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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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身后跟着传来阵阵零碎的马蹄声,想来是那个名为龙川的白面书生,以及和几个在战场上幸免于难的人,相继尾随在这个人的马后?方才走入城内不远处,韩晔的鼻中就嗅闻到一股子,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烧焦的气味?再仔细的闻一闻,却又并不仅仅是一样东西被烧焦了?中间还掺杂着什么动物的皮毛,亦或是其肉被烧过的气味?勉强咬着牙将头抬了起来,朝着四周望去,映入其眼帘里的,却活似一副人间地狱一般的景象。

首先看到的,就是在离着自己所骑乘的战马不远处得大道中间和两面的大道边上,却是横七竖八的躺卧着无数具的形色各异的尸首,以及一些零落满地的各色物件。中间绝大多数的尸体上的首级,均都被金兵给砍落在地。在这些遇难的百姓中间,还可见到一些妇孺的尸首。再沿着这些尸体往前面望去,只见城内无数栋的房屋,早就均以被金兵给付之一炬,鲜有能见到保存完好的屋舍。而现如今多数房屋中的火焰,尚不增完全熄灭掉,依旧不断在窜腾出橘黄色的火苗,中间伴有道道的黑烟,断断续续的朝着天空扶摇而上。眼前的这等场面,却又何止是惨烈?

战马越往城内走,一行人眼中所见到的情景,越发令人感到怒不可遏。终于,战马逐渐的停了下来。却听背后的那个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才开口复言道:“这一路走来,见到的满都是百姓们的尸身。本还以为着,韩老太爷他们如今也尚不及逃得出安阳城外去?若是那样一来,我娘以及龙川贤弟的家中老少和汤怀他们的家人?可也都跟着危险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我等带着人马出城,到太行山里的路上去伏击金兵一事,却还有何意义可言?”韩晔背后的那个人一语说完之后,却是翻身跳下战马,亲手牵拽着战马的丝缰,穿过早已然变得残破不堪的院门,走入府宅之内。

“这位兄弟,小弟我借问一句,我等眼下却又是身在何处?”韩晔咬着牙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勉勉强强的开口对着亲自给自己牵着马缰绳,走在马前头的那个人询问道。那个人头也不回的边走边对其回复道:“莫非韩兄弟连自家的府宅都认不出来了么?再要往前去,可就是韩老太爷素常无事的时候,最为喜爱常待得一处所在?诺,转过这条甬路就到了。糟糕,韩老太爷最喜爱的昼锦堂却也被这些强盗给烧毁了。龙川,你带着汤怀他们兄弟几个,去后面再看看,可还有什么能够随身带走的东西?我记得韩老太爷在于我等践行之时,曾经叮咛过我?若是当我等返回安阳城,却并不见他们在城内?可到太行大峡谷五龙洞的韩家外宅去寻他们?只是现在,却不晓得那些金兵在攻破了安阳城以后,是不是会又接着朝着相州进兵?若一旦相洲在被金兵给攻取下来,滑州却也就险矣。若是那样一来,大宋朝的京都开封府,就也要沦陷在金兵得铁蹄之下了?张显贤弟,你且骑着马走一趟相州城。若是在相州城前不曾见到金兵的踪迹?你便设法将金兵已然攻下安阳城的消息,知会与相州城内知州一声,也好让他们提前有所准备?你这便去罢,待去过相洲以后,就莫要再折返回安阳城来了。可径直到大峡谷五龙洞去与我等兄弟汇合?”那个人一一的吩咐完了之后,这边打算要将马缰绳,先暂且给系到庭院里的一棵树木上。便在此时,却忽听有人惊叫一声道:“留神弩箭?”

韩晔在马上正昏昏沉沉着,听见这一声喊喝,虽是有心想要下马去躲过弩箭。可心中想的虽是不错,身子却根本就不听指挥。只感觉自己的前心处,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袭来。韩晔在马背上来回轻轻地摇晃了一下,便一头坠落于马下。双眼跟着慢慢闭合到一起,最后似乎听到有人在自己身前大声喝令着:“糟了,韩晔又中一支弩箭在身上。大概还有一些散骑金兵留守在此处尚不增离开?快抬上韩晔,我等都速撤出安阳城外。”韩晔听到这里,头一歪就此什么都不晓得了。

“:韩晔醒醒,韩晔?”“鲲鹏,你可听得见老夫的话?”“晔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事呀?”韩晔感觉自己依稀躺卧在一处十分温软的东西上?周围似乎围了不少的人?只是,韩晔感觉自己的眼皮显得十分沉重,根本就无法睁开来。以双眼皮仅仅忽闪了两下,就又一动也不动了。

第五章不知又究竟过了有多久?就感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有着一个什么东西,正在来回极为轻柔的抚摩着他?所到之处,除了稍稍觉得有些瘙痒,却又令其感觉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舒坦。韩晔努力睁开双睛,映入自己眼中的,却是一个长得十分俏丽且又带着几分顽皮的,一个年轻女子的面庞?“啊。”大概因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有些过于的靠近?韩晔这面一睁开眼睛,却将那个年轻的女子给唬了一跳,急忙将原本放在韩晔胸前的一只玉手十分迅速的缩了回去。紧接着,又将原本坐在床榻上的娇躯直立起来,却又马上俯着腰身,低下头注视着他。

“你,你醒了?”两个人面对面注视了足有半晌功夫之后,那个女子才轻轻吐出一句话来。“嗯,我似乎是醒了。”韩晔不知因何,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子瞅上去,令他感到十分的亲近?不免在其话语之间,也就带了几分善意地调侃。却见那个俏丽的女子将一双十分好看的眼睛又盯了他几盯,却转身就奔了出去。

随着这个女子一路奔出去之后,一阵震耳欲聋的喊声,跟着从尚不及被掩合上的房门之外传入了韩晔的耳中。“大家快来呀,韩晔他醒了。鹏举大哥,汤怀你们倒是都快过来呀?”而躺在床榻上的韩晔,此时才得以细细的浏览着自己眼中的这一切。却见自己躺在一张上下护板四围具是雕花的木床上,身上被人给半盖着一床大红描绣中间掺杂着烫金的锦缎被子,而床上的帷幔早就不知被何人给高高的系挂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