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卿看着皇上如此倔强,实在是没了办法,于是接着便就又说道:“净尘,你看点想想办法啊!”司徒净尘站在一边看了颜卿卿一眼,然后也走了过去,颜卿卿以为他是要帮忙,将皇上劝住,可是不想他却是走了过来,然后将颜卿卿来到了一边,接着说道:“你让父皇说吧。”
“净尘,你怎么这样,你没有看到皇上姑父现在的状况吗?”颜卿卿够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着便十分生气地说着。而司徒净尘却是回话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想让父皇将他要说的话给说完了。”
颜卿卿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只看到她接着便就走出了皇上的寝宫。司徒净尘见罢忙子啊一边问道:“卿卿,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一下,你们好好说吧!”
“父皇,你有什么想和儿臣说的就说吧!”颜卿卿走后,这司徒净尘在一旁对着皇上说道,他说着便为皇上拉了拉被子。
“尘儿啊,父皇知道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一个事实,但是父皇要告诉你的是,父皇宁愿用一块领土去换回父皇的尊严,也绝对不愿意将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交给一个外人,你明白吗?”
司徒净尘接着点了点头,现在他听皇上这么说着,似乎是对皇上这么做的事情有所理解了。这皇上为了维护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的尊严,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他不能够将司徒岚逸公然处决,那样的话就等于是昭告天下有人给他堂堂一个商殷国国君带了绿帽子。
他也不能够亲自和都城将军段贺说让他在协助司徒岚逸的过程之中暗中使诈,好让司徒岚逸最后战死在边关之地,他不能够让他的臣民知道他是一个如此冷血的君主。所以,他只能够是和方丹白在暗中结盟,他们各取所需,各自得到各自想要的东西。
“尘儿,你能够明白父皇所做的这一切吗?你知道吗?父皇所做的这一切可全部都是为了你啊,若不是为了你,关于逸儿,朕大可以放他一条生路。”皇上突然又看着司徒净尘说道,这司徒净尘现在倒是更加地听不明白了。
他一向以为皇上并不到待见自己,他已经被皇上之前将处理朝廷公务的事情交于他感到十分震惊了,想不到现在却是又得到了一个更加震惊的消息。
“父皇,儿臣还是不明白您的意思?”司徒净尘接着直接和皇上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皇上听罢了这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着便又在一旁说道:“尘儿,朕知道你不明白,这么些年了。都是朕不好,朕这么些年亏待你的一定会还给你的。关于你娘,这么多年了,朕也一直没有和你提起过,如果你想,今日便就可到浮云山看她去。”
司徒净尘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听皇上提起过关于他亲生娘的任何一件事情,可是现在皇上居然在他面前提到了这个人,而且还是用这样一般舒缓的语气,这简直让司徒净尘没有办法相信。
“父皇,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司徒净尘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他接着便又一次地问道皇上。皇上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着一副十分能够理解的样子,他接着便又在一边说道:“尘儿,朕说若是你明天想去见你娘就去浮云山看看她吧,她一直都很想看看你呢。”
“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净尘满是不解地问道。皇上看着司徒净尘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到底是什么状况的样子,于是接着便又在一边说道:“尘儿,父皇知道你不明白,父皇会将一切都告诉你的。”
皇上接着又说道:“朕一直都以为这逸儿的生母当年是因为朕的‘误会’而自缢的,可是朕在两个月之前,从你生母那儿的一封信中才知道原来当年宫中所传言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逸儿他真的不是朕的龙子,枉了朕这么多年对他这样一如既往地好。”
司徒净尘看着皇上此刻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分明是又些许愤怒的神情停留在上面,他不知道该要和皇上说些什么,只能够是在一边等着皇上开口将他还未说完的话说完了。
“你娘为了替鸾妃掩盖这个事实,竟然以当初朕冷落了她为借口一个人在浮云山出家这么久,她对主子的一片真心黄天可鉴。这若不是朕两个月之前偶然到了这浮云山去,又在偶然之间发现了这一封信,这个秘密可能要永远地被你娘给掩盖了下去。”
“若不是这样,朕可能真的就将江山交付到了一个外人的手中,朕可能就要犯下了一个没有办法被原谅的错误,成为商殷国的千古罪臣了。”皇上越说倒是越发有些激动了起来,只看他说罢之后便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司徒净尘见状便赶忙又朝皇上靠近了一些,然后接着赶忙一边为皇上拍着后背一边说道:“父皇,你慢些,你慢些。”
“咳咳咳……”可是这皇上的咳嗽之声并没有因为司徒净尘的安抚而变得好一些,而是越发咳得厉害了,司徒净尘看着皇上的样子不对劲,于是接着便准备走出去叫太医,可是不想他刚刚挪了个身子,还没有来得及转身,便就又被皇上给拉住了衣襟。
“尘儿,别走,父皇……父皇,咳咳咳……还有事情没有……和你说完呢。”皇上一面咳嗽
着一面十分吃力地说道。
“父皇,有什么事情等您好了再说吧!”司徒净尘说罢便就又欲起身离开,可是不想皇上却是像最初一样狠狠地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尘儿,你先听父皇说完再走吧,父皇担心现在不说这以后都没有办法再说了。”
司徒净尘回头看到皇上满是一副渴望的眼神望着自己,心中不忍,于是接着便又坐回到了皇上的身边:“父皇,您要和儿臣说什么?”
“尘儿,你应该知道父皇现在对你的态度,你现在是皇位接班人最合适的人选了,父皇想要将商殷国交给你,不仅如此,若是朕真的不在了。朕希望你还是能够到浮云山劝劝你娘去,这么多年了,她怎么说也还是皇族的一员,而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浮云山确实是受了不少得苦,跟了朕这一辈子,也从来都不得享上什么福。”
“朕希望你在朕走了之后,好好顺服你娘让她回宫,你好好让她在宫中过几年安稳的日子,你劝她,她或许会听你的。”皇上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之后又十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司徒净尘看着不对劲,于是接着便赶忙给皇上递上来一张手帕。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之后,那张刚刚被司徒净尘递上去的手帕便被染上了鲜血,司徒净尘看着大势已经不妙,于是接着便就又快速地走了出去准备叫太医,可是他才刚刚到了门口,就撞上了此刻正迎面走来的颜卿卿和云清冉两个人。
“阿轩,快些,这边呢!”颜卿卿看到司徒净尘这般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便就知道一定是这皇上的情况不妙了,于是她接着便也是顾不上和司徒净尘打一声招呼,然后接着直接拉着云清冉走进了皇上的房间之内。
原来这颜卿卿看着皇上此刻的病势,知道皇上这病情肯定十分严重,十分不一般,所以这些太医们才没有办法诊治,她在门口等着司徒净尘的时候,突然间就想到了这云清冉,于是颜卿卿便抓紧时间地去将云清冉给叫了来,不过,这颜卿卿来的却是也算是时候。
“皇上姑父!”颜卿卿和云清冉进了这皇上屋内的时候,发现皇上以及晕倒了,她急急忙忙地赶忙走上去将皇上给扶住了,然后接着便又十分着急地对着云清冉说道:“阿轩,快!快!”云清冉见状便立刻就走了上去,然后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些司徒净尘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奇形怪状的东西为皇上诊治。
云清冉并不是像宫廷之中的那一些太医一样,一上来便就只是会给皇上把脉,云清冉首先来了之后,将皇上的眼睛给左右审视了一番。他突然之间看到皇上嘴角残留的血痕上的东西,于是便就对着一边候着的颜卿卿喊了一声“镊子”,接着便就看到颜卿卿将一个像是夹子一样的东西递给了云清冉。
云清冉用镊子将皇上嘴角的残留物取了下来,然后装进了一个袋子之中,接着又从医药箱之中拿出一个可以插在耳朵上的让司徒净尘叫不出名字来的东西。
“你想要干什么?”和颜卿卿在一边看着的司徒净尘看到这云清冉准备给皇上把衣服上的扣子给解开了,于是接着便就十分紧张地喊了一声,然后接着便就走了上去。颜卿卿看着司徒净尘有些激动地样子,接着便就将司徒净尘给拦了下来:“净尘,你干什么,阿轩这是给皇上姑父看病的,现在情况这么紧急,你就不要给他添乱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