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几时又对不住尘儿了,你累了,还是早些休息才是啊。”司徒净尘看着皇上衣服神志不清的样子,于是便说道,他一面说着一面还准备将皇上紧紧攥在自己手上的手中给掰开,可是不想这皇上实在是攥地太紧了,司徒净尘试了好多次都没有掰开。
可是即便司徒净尘已经这样说了,皇上依然还是不松手,紧紧得攥着司徒净尘接着说道:“尘儿啊,朕知道你以为朕现在是不清醒呢,可是朕要告诉你,朕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哪。你知道逸儿是怎么死的吗?你真的以为逸儿是战死在沙场之上的吗?”
“逸儿是朕给害死的,是朕啊!”司徒净尘听到皇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以为这是皇上自责的话,于是他接着便就又对着皇上说道:“父皇,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不要自责了。”
“是啊,皇上姑父,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你除了好好得养病,其他得事情就都不要在想了。”颜卿卿接着也安慰皇上道。
“你们真的是觉得朕这是在自责吗?朕告诉你们,关于逸儿的死,朕可是一点儿都不自责,逸儿的死不是意外,他就是朕专门害死的。”
司徒净尘听罢这皇上的话之后,觉得他越说越发不着调了,可是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接着用一副十分惊恐的眼神看着皇上然后连连后退了几小步。面对皇上的这一番言辞,颜卿卿够表现的要比司徒净尘冷静了许多,只看到她听罢了皇上的话之后,接着在一边说道:“皇上姑父,你这是说些什么呢,你累了。快快躺下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你好了些我们在慢慢地说。”
“不,来不及了。若是朕现在不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将真相告诉你们。”皇上接着说道。颜卿卿听罢两人之后,还准备在一边阻拦,可是不想这个时候却是被一旁的司徒净尘给拦住了。
儿子总归还是亲生地足够了解自己,对于皇上刚才的一番话,这司徒净尘的想法和颜卿卿的想法可是一点儿都不一样,这司徒净尘冥冥之中总是又一种感觉觉得这皇上刚才的一番言辞之中话里有话,因此,他想要知道这皇上一直说的要和他们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
皇上看着颜卿卿终于也是不说话了,于是接着便才慢慢地开始有些吃力地说道:“尘儿啊,卿卿,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接下来和你们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父皇,你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咳咳咳……”皇上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怀疑朕刚才说的话,但是朕要告诉你们的是朕刚才和你们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逸儿,逸儿他真的是朕设计杀害的。”
“可是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司徒净尘听罢了这皇上的话之后还是很不明白地说道,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皇上到底是有什么理由这样子去做。
皇上听罢了这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接着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皇上说着便就陷入了回忆当中。
“朕和逸儿他娘以前的那些事情你们应该都已经听说了。这么多年了,朕一直觉得是自己亏欠了逸儿,一直觉得朕对不住他,可是朕两个月前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朕想错了。”皇上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哽咽着停顿了下来。
颜卿卿看着皇上难受的样子,立刻走了过去坐在皇上的身边,然后满是一副心疼样子地看着皇上:“皇上姑父,这是怎么说?”
皇上听罢颜卿卿的话之后,接着用两只手将自己的脸都捂住了,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接着说道:“这逸儿,这朕一直优待了二十多年的逸儿到最后居然不是朕的亲生儿子。”
只到现在这一刻,颜卿卿和司徒净尘才觉得这皇上根本就不是在说胡话,他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告诉他们。可是颜卿卿和司徒净尘又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这皇上刚刚说的这一些话,他们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应皇上,于是两个人都子啊边上沉默着。
皇上看着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于是接着便又说道:“朕也是两个月之前才发现的,一切还好发现的不是很晚。”
“所以,父皇,所以您是故意让四哥去边关的吗?那当初方丹白的事情是不是也是您一手安排的?”司徒净尘情绪有些激动地问道。
皇上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着转过了头来,然后看着司徒净尘道:“尘儿,父皇这没有办法的事情。”事实却是是像皇上所说的一样,这却是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他堂堂一个九五至尊的皇帝,总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将自己一直宠幸的嫔妃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的事情昭告天下吧。
而这所有的一切确实也是像司徒净尘刚刚说的一样,这一切的确都是皇上一手策划的,自从他知道了这自己一直偏爱了这么多年的司徒岚逸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一直觉得心中对不住的疼爱的妃子竟然背叛了自己之后,这个一向以宽仁宅厚而闻名诸多的皇帝便失去了理智。
“父皇,这么说四哥真的是你杀害的了?”司徒净尘到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虽从小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不会像其他的皇子那般能说会道讨得皇上开心,自然从小皇上也并不十分喜欢他,他也很少有和皇上亲近的机会,但是即便是这样,皇上在司徒净尘的心目中依然是一个仁爱的慈父的形象。
可是这一个形象似乎就在皇上向他说出这一切的时候,突然之间瓦解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皇上,眼神之中竟是闪烁这几丝失望的神情。这皇上可能可是察觉到了司徒净尘神色的变化,于是他接着便又说道:“尘儿,朕知道你此刻一定觉得父皇怎会如此冷血,不近人情,可是父皇相信等有一天你到了父皇现在的这个位置,遇到了父皇这样子的处境,你自然也是会和父皇做出一样的选择的。”
司徒净尘听罢了皇上的话之后,在一边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颜卿卿在一边看这他们都不说话,她能够十分明显地感觉到这空气之中漂浮着的尴尬气息,为了打破皇上和司徒净尘父子之间的尴尬,颜卿卿接着便又说道:“皇上姑父,要不,要不先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这个事情我们什么时候再说。”
“不,朕今天就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尘儿,其实直到两个月之前,朕擦发下原来朕这么多年以来最对不住的人便是尘儿。”皇上依然倔强得在一旁说道。
可是司徒净尘此刻似乎根本就不关心这个事情,他接着讲话题岔开了问道皇上:“父皇,儿臣想要问您一件事情。”
“你说吧!”
“既然这一切都是你一手安排的,那么是不是当初我们在城外无意撞见都城段将军和方丹白会话的事情也是您安排的,是不是您故意让我们知道这一切的,还有既然现在四哥已经不再了,那么边关之地是不是真的就像方丹白所说的一样成为了虢国的领土了?”关于这件事情,司徒净尘实在是有太多想要问的问题,他心中的不解实在太多太多。
“尘儿,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你心中怨着父皇呢,但是父皇要告诉你的是,首先你说的你和卿卿在城门之外不小心撞见了段将军和方世子的事情,不是朕安排的。还有你说的关于边关的事情,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边关已经是虢国的领土了。”
“父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完全可以不用这样的方式啊?”司徒净尘听罢之后有些激动地在一边说着。他过了一会儿,然后才又说道:“父皇难道真的是为了除掉四哥就连牺牲那么多边关的百姓也没有关系吗?就连失去了这边关额领土也在所不惜吗?”
“尘儿。咳咳咳咳咳……”皇上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只看到他准备说什么呢,可是话还没有开始说,却又突然地咳嗽了起来。颜卿卿看到这样得情形,不知道是该说什么。她此刻夹在他们两个人中间,显得有些尴尬和多余。
她看着皇上这方咳嗽的厉害,于是接着便就又轻轻地在皇上的背上轻拍着。
“行了,净尘,你就少说两句吧,你没有看到皇上姑父现在不舒服的吗?”
“好了,皇上姑父,咱么现在先不说了,不说了啊,等什么时候时候再说。”
颜卿卿就这样先是将司徒净尘安抚了一番,然后接着便又安抚皇上。
可是皇上却依然还是之前的倔脾气,只看到他接着听罢了这颜卿卿的话之后,接着便就又说道:“卿卿,你让朕说,朕可是还有好多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