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你帮扶,加上云江,凤瑶阁倾力,七张残图定能尽快集齐。“霄宇一笑,言出些机密来。
“如此紧急,莫不是失落残图已筹齐?”飞湛面色变化,隐隐不妙,如今正在风尖浪口,大哥身死,八弟环视,众多兄弟尚未真正归心,霄宇要是在此时撒手离去,他城主宝座能不能坐稳尚未可知。
“你放心,本座做事俱是有头有尾,你的事宜自会安排妥当,在离去前,会让你大权稳妥,不至于旁落跌下。”霄宇知晓飞湛顾虑,直言不讳开口。
“今时恩德,何时能报,今番离去,不知还能否相见!”听闻霄宇此言,飞湛心内松下,随即,心绪失落,感叹自语。
“有缘自会相见,你也不必失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本座今日种下善缘,他日有机会相见,再与你把酒言欢。”霄宇劝慰一番,吩咐司空离留在此处,与执意陪同的飞湛一起入城主府邸,拜见飞扬王。
飞沙虽非死于他手,却是因他祸及,不将此事交代清楚,难免与飞扬王照成隔阂。
“看你模样,莫不是本座儿子出了事?”入到殿内,飞扬王正处理些琐碎事宜,眼观霄宇阴沉模样,将低端随从门下遣退,开口发问。
“你儿子飞沙前刻身死!”霄宇直言不讳,对于此事未拐弯抹角。
“你做的?”沉默瞬息,止住心内怒火,阴冷开口,他要处理这群儿子是他的事宜,霄宇如若横加干涉,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是,他死于本座大敌手中,也算是受诛连。”霄宇摇头,实话实说。
“大敌?”飞扬王皱眉。
“飞湛,你先在门口等待,本座要与你父亲商议些事宜。”此事越少人知晓越好,何况飞湛远远不够资格,将此尊公子遣退门外,又放黛灵跟随护持,这才端坐下方,缓缓诉说。
“心安名讳可曾听过?”霄宇双目微微闪动,反问过来。
飞扬王失色,久久无言,直到百余呼吸,叹息发言:“你怎会招惹上这大魔,不仅难缠,就连身份也未知。”
“你这番话迟了,本座早与他结下不死不休仇怨,再无和解可能,你儿子便是被他种下诡异火种,分身附体,最后消弭身死。”霄宇不愿多言他与心安恩怨,只是诉说飞沙身死因由。
“这老杂碎!”飞扬王咬牙切齿,狠戾开口,却也无可奈何,不提心安诡诈法威,便是身份也难以确定,找他报仇,遥遥无期。
“此事言到底本座还是有责任,途中也开口让心安留他一命,谁知....。”霄宇叹息,这是实话,心安溶掉飞沙之前,他确实发言让前端大敌留下此公子性命。
“你不必自责,此事也不怨你,若是大儿与心安毫无干系,这老魔岂会找上他,只是,你想出界恐怕难上加难。”飞扬王平息下心内躁动,凝重开口,霄宇惹下心安这老魔,实在是前途堪忧,生死难料。
“本座与他会在出界前一搏,他在暗,本座在明,即便不找他,他也会出现,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霄宇慢条斯理发言。
“心安不好对付,家父与一些巅峰俱是与他交过手,可下场不是死,便是迫于淫威飞升仙界。”飞扬王神色凝重,交心一言。
“可否详细诉说,在下恭听。”霄宇讶然,不想飞扬王还藏有此种机密。
“既然道友想听,在下便给你讲讲,记得当初本座不过而立之年,血气方刚,年轻狂傲,经常偷入父亲大殿,坐在掌教宝座之上玩耍嬉笑,春风得意,不想一次险些被父亲抓住,那日,依稀记得本座在城主宝座之上又蹦又跳,无比写意,不想却听闻脚步声响起,又沉又重,慌乱之下,急急忙忙躲在椅后屏风之内,停下气息,止住心律,动也不敢动,百个呼吸之后,却听父亲气喘吁吁,似乎震怒万分,本座好奇之下,偷偷往外一瞥,触目惊心。”言到此处,飞扬王面色阴沉,哀伤难明,停顿瞬息,再度言起。
“平日的父亲总是不怒自威,在本座心中是永不可超越存在那般,可当日一瞥,却见父亲全身染血,重伤垂死,在旁一尊女子泪痕连连,哽咽抽泣,正是本座母亲,触目情景即便到现在,仍在本座心中难以忘怀,那时,父亲重伤,母亲心乱,以至于忽略了本座存在,直到一尊人影浮现殿内,”
言到此处,飞扬王瞥了眼霄宇,眼观前端人族色变:“言到此,你也应该猜到那人物是谁,不错,正是心安,当初那尊魔头面若桃花,嘴如樱,眉如线,胸凸腰小,偏偏下颚生须,如尊阴阳合体的怪异之物,本座一窥那容颜立刻失色,气息稍重,被那魔头发现,法力一捏,轻松将本座拿到前端,要不是家母威胁心安,恐怕本座活不到今日。”
“你母亲威胁他何事,居然将你性命保下?”霄宇神色一动,问询开口。
“不知,当初母亲乃是传音,显然不想让本座知晓,不过,看其景象,心安是十分在意,也十分忌惮,以至于放了在下,不敢诛灭,随后,父亲一指点来,将本座意志蒙蔽,陷入昏厥,待到醒来已是夜深肃静之时,母亲在旁交代本座许久,直到两月之后,将城主位置传于本座,双双飞升。”飞扬王言到此,再不开口,至于后来怎样处置众多兄弟,又是怎样建立城主威严,无关紧要,他不想言,霄宇也不想听。
霄宇沉默,从飞扬王当初所言来看,心安似乎在向女子体貌转换,到达现在,女身可能性最大,还有,似乎长久之来,心安一直都有其目的,一代代城主似乎也知晓些什么。
“飞扬王,你继承城主许久,心安可曾找寻过你?”忆到此处,霄宇缓缓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