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坏?
呵!一会还有更坏的让你看到!
“小美人儿你要是跟了本城主,可比跟了一个王爷要强许多倍,你可知!”赵胜成果然是个爱美色的,也不枉她白下了这般功夫。
听这赵胜成的口气,似乎还有她不知道的事会发生。
正当这么想着,手突的被人一扯,身子腾的一个转身,七荤八素之间抬头,正好对上南宫文容那已带了怒意的双眼。
“坐好,不许乱动。”
他强势的拉着她坐到一旁,然后又是瞟了眼他身后之前来的那女子,皱了下眉,冷冷的唤道,“清离。”
原本就没有女子作陪的清离一愣,随后目光掠过南宫文容,落到牧九歌身上,却没多语,点头,伸手将那身着淡绿色薄纱的女子拉到他面前。
此刻还有一人更恼怒,那便是赵胜成,原本手里还攥着那细嫩细凝脂的小手,眨眼间便不见了,这让他在恼怒的同时又觉得失了面子,腾的一下便站了起来,紧眯着眼直与南宫文容对视。
两人的对峙,令众大小官员全都不由的紧张的站了起来,顿时气氛在瞬间很是压抑,令人呼吸都有些僵硬。
南宫文容望着与他对峙的赵胜成,依旧温润,只是眉宇间多了一抹冷厉的贵气。
“哈哈哈哈!”突的赵胜成仰头大笑, 伸手拍向南宫文容的肩膀,“好!好!很好!”
一连几个好却是让牧九歌的心突的紧提了起来,这人,要么是大怒不能再忍,要么是还想再试探一下,毕竟南宫文容是位王爷,若就这么死在他这里,那岂是一两句话或是推个罪名出来就能承担的。
想到这,牧九歌用力的从南宫文容怀里挣扎着用力一推,抬手对着南宫文容就是一巴掌,同时快速的逃离他身边,跳到清离身侧,略带怯意的望着那两人。
在抓着清离衣袖时,却是秘语道,“快点叫你家爷离开这里,这里埋了火药!”
说完又是一脸怒意的瞪着南宫文容,这厮刚抱她,不会是故意的吧?这一巴掌打得还不是很解恨啊!
虽然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怕她会被赵胜成带走,所以才会紧拉着她不放,但是南宫文容,你可以换个方法啊!
非得这么抱着老娘才舒服啊!
怀中人的挣脱,让他顿觉似是有什么掉了一样,空的很,又那莫名的一巴掌,打得他更是摸不着头脑,抬着头,愣愣的对着她那带着怒意的双眼,突的明白过来,刚刚,他似乎做了不该做的事。
“王爷,看来这心儿姑娘还挺野辣的啊,您真的不想要下官先给调教一番再送给爷?”赵胜成见牧九歌打了南宫文容一巴掌,心里痛快的很,立马挖苦的道,“我们这南城的姑娘可不比京城的啊,虽然长得绝美,但性子也是美的很啊!”
言下之意便是讽刺南宫文容会吃不消,可南宫文容却突的脸色一沉,转身,走到清离身边,定定的盯着牧九歌,猛的拉住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等!”赵胜成见他要走,立马高声冷喝,“王爷这就要走了么?还是等不及的想要回去驯服这美人儿了!”
他这阴阳怪调的语气,顿让堂内众人全都不由的吸了口冷气,但却没有人出来指责一句他的不是。
南宫文容抬着眼眸,淡淡的扫了一圈这些人,沉声道,“城主好雅兴,本王想要早日抱得美人归,就不与城主多寒暄了。”
牧九歌被他拉住,想要动,但发现他这次握得并不紧,而只是轻拉着衣袖,所以也没再有过多挣扎。
赵胜成一听南宫文容的语气不似刚才,顿时黑下脸下,冷声道,“王爷这是何意,可是在怪本城主招待不周?又或是在怪本城主刚握了心儿姑娘的手?王爷的这肚量,可还真是小气!”
毫不掩饰的话语从赵胜成的口里吐出,又是让众人面面相觑,露出一丝寒色。
动怒了吗?牧九歌小心的打量着赵胜成的脸色,见得他那双细眼微微的眯了起来,里面全是杀意,顿觉不好,她估算错了!
心下一急,立马拉着南宫文容的衣袖,示意他快离开这里。
南宫文容刚已收到清离的秘言,已知这里埋有火药,这会又见牧九歌拉着他的衣袖,顿时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环顾了下四周,众官员已全都起身,朝着赵胜成那边涌去,这让他心底里莫名的燃起一股怒意,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食君之禄,居然在危难时刻还想着落井下石,看来他们还真是活腻了!
“城主的好心款待,本王已是心领,但本王此番是奉旨前去南疆的苗族寻找本王的小弟,所以酒水这些,城主你们自便就是,本王还有事,希望城主今晚能准备好战船,明早渡本王及大军离开!”
既然已是要翻脸,那就趁着还没翻脸之前,将他的来意表明,此旨是父皇的意思,如若他们敢不依,那么处理起来他也就不用顾虑了!
南宫文容话音刚落,赵胜成的整个脸已是变的铁黑,在这世上,已好多年没有人敢与他叫板的了,这南宫文容是个王爷又怎么样,山高皇帝远,从来都没有下过官员来看过他的,现在想要他为朝廷出力,想得美!
而且要放他们过去为难苗族人,更是不可能的事!
“王爷,您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已经好多年都不曾有过战船了!我们南城最多也就一些渔船,而且朝廷从未管过我们这边,所以大型渡人的船已在许多年前便没有了。”
赵胜成冷冷的说着,一点也不客气,他要南宫文容知道,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忤逆他!
哪怕是皇族中的人!
牧九歌听着却是微微的皱了下眉。
旭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过来,就是还没有找到船只,不然依南宫文容的性子,而且南宫文容到现在也没动作,想必也还不知南城是否真的有船,又或者有船他也还没找到泊船的港湾。
清离听着却是微微的挑了下眉,站到南宫文容身边,望着赵胜成道,“赵城主,我们王爷是奉旨行事,还望城主能快点下去准备船只,若是误了事,可不是一句没船就可以解决的!皇上,他年青时可没少用到船!”
清离的话不轻不重,却说的很实,当年的南华皇也征讨过南疆,用到过船,而且不少!
听此,赵胜成又是一愣,心却更加狠戾起来,眯眼间,出声,“如若本城主这没有船呢?”
“没船那你们又是如何出海?你们南城富可流油,说的好听点,不比京城差,说的难听点,你这一城之主,可背着皇上又干了多少中饱私囊的私事,不用我说,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到时,你又如何向皇上说明此事?”
清离不愧是个谋士,他一语便道破赵胜成在说谎,同时那些脚下还在移动的官员已暗中叫那些舞女离开,都移到了赵胜成的身后,全都紧张的盯着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他们贪污受贿却又无法掩藏的事实。
“南宫文容!你想做什么?”赵胜成恼羞成怒,脱口喊出南宫文容的名字,顿又让一些人暗自吸了口气。
牧九歌同样一紧,这赵胜成他是没脑子还是真的一点都不害怕皇权?居然直呼一个王爷的姓名!
南宫文容眯了眯眼,手指轻轻的拍了拍牧九歌的手,示意她不要动。
“赵胜成,本王不管你为何不愿派出船只来,但本王只说一句,现在本王要走,明早要见到战船,你可有意见?”
已是到了撕破脸的时候,南宫文容的耐心也已是用完,不管有船还是没船,此刻他都要拿下这赵胜成!
不为其他,只因他那一双贼眼一直盯着牧九歌那轻薄的衣纱处看!
赵胜成眯了眯眼,略带可惜的看了眼站在他身侧微垂着眼的牧九歌,沉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望着南宫文容道,“睿王爷,不是我赵胜成不愿出船,而是我不能让睿王爷您断了我的财路啊!”
话音一落,只见他手一抬,他手中的白玉酒杯便掉落在地,这让牧九歌不由的往后退去。
“这是你们逼我的,可怪不得我赵某人心狠手辣!”随着酒杯清脆的落地声响起,原本关着的房门猛的被人冲开,一群手执弓箭的府兵将他们几人全都围住。
清离见状,立马快速的护在南宫文容面前,厉声喝道,“赵胜成,你想刺杀皇族王爷谋反吗?”
今晚虽然他有安排,可没安排太多人在这酒楼啊!他可不能让南宫文容在此出事。
“谋反?呵呵……只要你们全都死在这里,而外面的人又无法进得城来,谁能说得出去,你们是进了城的!”赵胜成冷笑,那张原本就得长得精厉的脸上此刻散发着狂戾之气,“来人,这些外人擅自入城,且对本城主不利,就地格杀。”
赵胜成仰头狂笑,厉声吩咐,说完目光又是落到他身后的那群小官身上,摇着头冷笑,“差点忘了,你们也是朝廷命官,就封你们个护主有功,不幸身亡之恩吧!”
该死,这赵胜成想要将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灭口!
牧九歌手指一紧,抬头望向南宫文容,喝道,“快走。”
“想走,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