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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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节 愤愤不平

斡道直的喝声只引的易寒的回头,南宫婉儿却不理不睬。

易寒看着斡道直,目光诚恳,心中暗暗道:“斡道直,救命吧。”

斡道直根本不把易寒当回事,所以他心中对易寒并没有恨,倘若心中真对易寒有什么看法,那也是春风用来拒绝自己的工具。

斡道直拦住南宫婉儿的面前,倘若南宫婉儿不是带着易寒,斡道直根本拦不住她,此刻,南宫婉儿感觉眼前的人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是的,她有些生恼了,俏脸阴冷瞪着斡道直。

斡道直虽然刚才被她打的吐血,但是面对南宫婉儿阴冷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畏惧,死又有何惧,倘若这样任她离去,他已经生无可恋了。

南宫婉儿冷冷道:“下次再来吧。”她的口气已经不是那么温柔了。

斡道直突然说道:“春风,我爱你,让我陪你度过余生吧。”

这才是真正的恳求,斡道直并不觉得羞愧,他习惯向春风恳求,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恳求春风。

南宫婉儿伸出她那双欺霜赛雪,羊脂白玉般的纤手,轻轻的按在斡道直的脸上,淡淡道:“不要恳求我。”

斡道直突然捉住南宫婉儿触摸自己脸庞的手掌,将脸庞紧紧的贴着她的手掌,感受她掌心的温柔,一脸的依恋。

多么痴情的男子,易寒心中不禁暗暗为斡道直感到惋惜,可惜他爱的这个人是婉儿师傅,婉儿师傅岂是凡人能够爱上的,怕只有神仙才配的上她,可神仙又岂会有情爱,婉儿注定一生孤独一人,想到这里又心疼起心中这个尊敬的师傅。

南宫婉儿并没有抽回手,而是静静的看着这个用脸颊和手掌摩挲自己手掌的人。

南宫婉儿静静道:“不要恳求我,不要对我撒娇,我不会可怜任何人。”

斡道直突然感觉春风变得好像杀了父亲时那么的绝情,她对自己的温柔那里去了,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六十余年积累的印象,岂能在一瞬间说改变就改变的。

斡道直虽然认识南宫婉儿六十余年,可是每一次的相见都是一见而别,他与南宫婉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他其实并不了解南宫婉儿,他想的太多,心中对南宫婉儿的印象一直都是他的幻想。

斡道直依然没有松手,似乎永远都不会松开这只按在自己脸颊的手,南宫婉儿突然对着易寒道:“徒儿,你就看着别人对我亵渎而无动于衷吗?”

易寒心中暗忖:“这那里是什么亵渎啊,婉儿师傅你想要,还不只是举手之劳,又何须来为难我。”其实他心中更希望斡道直捉住婉儿师傅的这只手温存的久一点,得到的慰藉更多一点,斡道直没有错,婉儿师傅也没有错,错的是斡道直不该爱上婉儿师傅。

易寒出声道:“婉儿师傅,我在前面等你,你们好好聊一聊,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一点,不要糊里糊涂的。”让斡道直心存期望,藕断丝连会让他活的更加的痛苦。

易寒刚转身,南宫婉儿就喝道:“站住!”

易寒老实的停了下来,只听南宫婉儿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很生气。”

易寒心中可笑自己怎么会掺杂到这种离奇的爱恋之中,我只不过是你的徒弟,又如何你处理的了你那复杂难以解释的爱恋,两人相识的时间可比自己的岁数还要长。

南宫婉儿说出这样的话,易寒却还没有任何的反应,易寒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似平时一样哄婉儿师傅开心吗?他清楚,这一刻做这些并不合时适,他觉得自己该离开,让斡道直和婉儿师傅六十余年的故事有一个了解。

感受到春风手掌温柔的肌肤,斡道直沉醉了,心中满足快乐,这种等待许久的期盼突然间得到了,让他激动的差点要热泪盈眶,他看着春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却感觉美的天底下所有的美女加起来也抵不过她的万分之一。

斡道直缓缓的将春风的手从自己的脸庞移开,手上却没有松开,依然牵着,南宫婉儿冷冷的瞪着一动不动背对自己的易寒,似乎完全忽略身边牵着她的手,身子缓缓朝她靠近的斡道直。

斡道直眼中只有春风,再无其他,看着春风凛然高贵,神圣不可侵犯的绝美脸容,他却要侵犯,坚韧的心志,让他克服了这种神圣高贵对自己的抗拒,嘴唇终于无声的印在她绝美的脸颊,所有的期待所有的美梦在一瞬间得到了,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奇妙啊。

可是突然间斡道直火辣辣的疼痛,“啪啪啪”春风瞬间在他脸上扇了数十个巴掌,只见春风对着自己怒道:“不要来烦我。”

斡道直却感觉她生气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动人,他从来没有看见春风生气的模样,这让他感觉新鲜激动,自己又目睹了春风鲜活的另一面,斡道直用笑容来回应春风的愤怒与冷视。

斡道直脸上的笑容让南宫婉儿的目光多了一丝冰冷,突然南宫婉儿一掌拍在斡道直的胸口之上,一口鲜血从斡道直口中狂喷而出,斡道直应声倒地,一动不动。

易寒闻声转身,看见倒地一动不动的斡道直,真不敢相信婉儿师傅会杀了一个对她如此痴情的男人,这就是无情之女吗?六十余年的相知相识,六十余年的痴心迷恋,她想杀就杀,没有半点留恋。

易寒惊讶的朝南宫婉儿看去,南宫婉儿瞪着易寒,冷声道:“再看,我把你也杀了。”说着拂袖离去,似一个性情暴躁,冷酷无情的魔女。

易寒知道,这一次婉儿师傅是真生气了,她本来就喜怒无常。

走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斡道直,他的脸上还挂着满足的微笑,突然间感觉自己很幸运,自己的痴情得到了回报,他的痴情却是这样的后果,易寒不禁有些可怜起斡道直来了,怎么想到,似斡道直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有一天也会让自己感到可怜。

易寒蹲了下来,轻声道:“斡道直,你听的见吗?这是一个错误,你是否还能够回头呢?”

斡道直没有回答,他依然一动不动,易寒继续道:“倘若你无法回头,那就释然吧,你已经认识了她六十余年了,至少她在你心中陪伴了你的大半生,应该感到满足了,得到与得不到其实都是一样,人生到了终点一切成空,又何须在意这刹那消逝的时间呢。”

易寒就这样坐在斡道直的身边,不知道过了多久,斡道直突然咳嗽一声醒了过来,一个念头在易寒脑子浮起,“婉儿师傅并没有杀了斡道直。”他感到高兴,因为至少可以清楚知道婉儿师傅还是有情的,否则她就不会留情了。

斡道直似乎很清醒,对着易寒道:“你看见了吗?我亲了她。”斡道直的表情就似一个雀跃兴奋的小孩子。

易寒点了点头道:“我看见了,可你也挨了她一掌,差点死去。”

斡道直开心笑道:“这算什么?她打我,是因为将我当做一个男人,而我亵渎了她。”

易寒心中暗忖:“你想多了,婉儿师傅只不过有点烦躁,想让你安静一会,不要再烦她。”对南宫婉儿了解更深的易寒看的更透彻清明。

此刻斡道直在易寒眼中就似一个智慧未开的小孩子,情爱真的能让人变得痴,何况这如此深刻,六十余年的情。

斡道直站了起来放声大笑:“我在她心中终于是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小孩子。”

一旁的易寒暗暗摇头,斡道直已经痴了,已经无可救药了。

易寒突然问道:“斡道直,你这一生活的快乐吗?”

斡道直想了一想,应道:“我这一生活的无比快乐,我每一天都是充满期待,父亲和春风一直活在我的心中。”

易寒道:“那你的一生可以满足了。”

斡道直道:“不,我还不满足,我现在有更高的追求,我要得到春风。”

易寒道:“你们练武之人,是否痴迷于追求巅峰吗?”

斡道直道:“你错了,武道是永无止境的。”

易寒明白了这个道理,倘若人心中没有追求期盼,那就会很孤独很寂寞,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斡道直心中有追求,这就是活着的意义,不管他是否能够做到,看到了斡道直脸上的喜悦兴奋,越加肯定这个想法。

易寒道:“看来我才是错了。”这会想来,婉儿师傅刚才的话并不残忍冷酷,因为她并没有让斡道直绝望,而是让斡道直充满期待追求,尽管易寒知道斡道直无法得到婉儿师傅,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与斡道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得道:“你的伤严重吗?”

斡道直露出潇洒的笑容,“她从来就不舍得杀了我。”

斡道直自信心的膨胀让易寒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沉默了一会之后,淡道:“那我先走了。”

斡道直远远喊道:“你知道春风喜欢什么吗?”

易寒心里立即浮现起一个念头来,婉儿师傅喜欢什么?大概是折磨人和沐浴吧,只是他却没有说出口。

朝山洞的方向走去,突然看见一个美丽的身影迎面朝自己走来,易寒有些讶异,看着一尘不染,高洁如白莲的清香白莲,师姐的伤好了。

眼前的清香白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一头白丝又重新焕发黑亮,玉容辉映着雅洁的光泽,师姐是婉儿师傅的弟子,师姐这会看起来像个仙子,婉儿师傅却像个魔女,易寒发现自己跟这些尘外之人相处久了,迟早有一天会变成疯子。

易寒还是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欢喜,“师姐,你的伤好了?”

清香白莲微笑点头,问道:“师弟,你是不是惹师傅生气了?”

易寒表情有些怪异,“没有,不关我的事。”

清香白莲露出微笑,眼眸却透着不相信,“除了你,谁还能让师傅生气。”

“真的不关我的事。”易寒有些着急了,“算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斡道直与婉儿师傅的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的。

清香白莲露出少女般动人的甜美笑容,轻轻道:“你不必紧张,我没有盘问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师弟,谢谢你带我来天峰,圆了我的心愿。”

易寒淡然道:“师姐,跟我客气什么,反正我本来也想来看看婉儿师傅。”

清香白莲的眸子突然变得深邃,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看着易寒,“师弟,你是个神奇的人,师姐很佩服你。”

易寒知道清香白莲这番话另有深意,他却不想去问的太清楚,难得糊涂,想的太多就会像斡道直一样,岔开话题道:“师姐,刀女她们呢?”

清香白莲应道:“我不知道。”

易寒又轻轻问道:“宁雪和宁霜呢?”

清香白莲淡道:“我也不知道。”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带着期盼问道:“师姐,宁雪是否有什么变化没有。”

清香白莲微笑道:“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易寒压抑心头的激动,“那她现在在哪里?”

清香白莲微笑道:“你自己去找吧。”

易寒道:“师姐,那我先走了。”

清香白莲突然间易寒喊住:“师弟,好好照顾俗儿。”

易寒点了点头,却没有想得太深入,这一刻迫不及待想见到宁雪。

进了山洞,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将整个天峰基本找遍了,不但没有找到宁雪宁霜,甚至连婉儿师傅,刀女剑女也找不到,心中好奇,这人都去那了呢?

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人,天都快黑了,打算回去找清香白莲好好问问,奇怪的是,连清香白莲也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无奈之下,易寒只好返回山洞。

夜深人静,易寒卧在山洞的一处墙壁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易寒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个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让他感觉自己似在做梦,迷糊之中他的双手将这副身体搂住,感觉好光滑好柔软,突然间摸到了软绵绵,弹性十足的物体,让他顿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火光照清了身下这人的脸容,让他有些惊讶,既然是婉儿师傅。

此刻她的身子软贴在自己的身上,脸颊烫贴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身上依然只穿着那一件薄薄的霓裳羽衣,在火光的照耀下,那霓裳羽衣轻柔的如此的赏心悦目,薄薄的霓裳羽衣若隐若现,透出她凝脂白玉般动人肌肤,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纤纤手臂和纤细修长的玉腿都暴露出来,

易寒看着她睡着时安详至静的模样,心生怜爱之情,暗忖道:“婉儿师傅好温柔好动人啊,难怪斡道直

会痴恋她六十余年,她的身上还有世间女子对男子所不具备的诱惑,那就是永远没有男人能够得到她。”

易寒静静的看着睡着的南宫婉儿,一声不响,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安详,突然看见婉儿师傅眉毛微微一蹙,心头一荡,婉儿师傅心中似乎很不开心,很是忧郁,难道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吗?

心中暗忖:“婉儿师傅,难道这世上还有让你忧郁烦恼的事情吗?我还以为任何的俗事都已经无法打扰你的无拘无束的心境。”

易寒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拨弄南宫婉儿微微蹙起的秀眉,直到那秀眉顺了,弯了,妩媚了,易寒才露出会心的微笑,他潜意识里不想看到婉儿师傅不开心,所以才会做出如此无聊的举动来。

当目光再次瞥到她绝美的脸颊,幽幽一叹;“你是天上的仙子,沦落世间就是来祸害这人间的男子。”试想,那斡道直那种人物都如痴如狂,其他男人又如何能抵御她的魅力,怕是真的见了她更是不堪。

突然想到,那我自己呢,我能不能抵御婉儿师傅的魅力,很显然他也不例外,只是他的心中已经有太多的爱,无法腾出太大的空间来念及自己和婉儿师傅的关系,这或许就是他能够和婉儿师傅从容相处的原因吧,又或许他对这个有名无实的师尊的一份尊重。

见南宫婉儿的身姿有些孤落,易寒道:“婉儿师傅,徒儿无礼了。”说着将贴近自己的南宫婉儿搂住,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本能,或许对待别的女人,易寒不会累赘的说出这样一句话,可南宫婉儿不同,他一直就从没有把她单纯当做一个女人来看待,朋友,师尊,一个充满诱惑的女人。

被易寒搂着,南宫婉儿似乎感到舒服许多,轻轻的“嗯”了一声,易寒露出她的手顿时僵住,心头怦怦直跳,自己明明光明正大,没有邪念,为何会像做贼心虚一般的紧张,偷偷的朝她脸容瞥去,却看见她依然安睡着,只是那秀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蹙了起来,易寒感觉她似个小女孩一般让人无可奈何,微微一笑。

婉儿师傅该不会是在装睡吧,不知道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还是为了其他,易寒轻轻唤了一声:“婉儿师傅。”既不想因此把她吵醒,又想知道她是否睡着了。

南宫婉儿应也不应,双手却搂抱起易寒的身体来,似女儿依恋父亲一样,易寒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物体,饱满又柔软的东西在颠了颠,他清楚那是什么,身子僵住,却不敢有过分的行为,脑子里却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想要低头朝婉儿师傅的胸脯瞥去。

不行,婉儿师傅这么信任我,我绝对不能有邪念,这一刻易寒坚持让自己做一个正人君子,克制住自己心中那不堪的念头,将目光撇向别处,突然却气血上涌,只是婉儿师傅那双玉腿从霓裳纱衣的下摆中探了出来,这霓裳纱衣,说白了顶多就是一个外披,本来就难以遮掩她身体动人的春光,这会姿势卧贴自己,双腿卧直,就似直接送呈到他面前一样,这双腿是那么的珠圆玉滑,那么的丰腴修长,那么的柔润雪白,看见一次动心一次。

易寒目光从南宫婉儿娇小的小脚一直朝上,一直到那霓裳羽衣遮挡,春光若隐若现,霓裳纱衣半遮的大腿根际,婉儿师傅的私密部位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否与其她女子一样呢。

他缓缓的伸出手去,心中有一个魔鬼在控制他去解开那半遮的纱衣,一窥那神秘那人遐想的部位。

在易寒手指触碰到半遮大腿根际纱衣的时候,他没有撩起,却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那雪白的让人目眩神迷的动人大腿。

易寒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南宫婉儿的身子半眼,可是就算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却不停浮现南宫婉儿的身子,他的身体绷直,默念起静心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感受到阳光照射进山洞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是一夜未睡,低头看着安详熟睡的南宫婉儿,心中却有一份莫名的骄傲。

一晚未睡,易寒感到有些疲惫,真想好好躺着休息一下,可是又不敢乱动,生怕惊醒南宫婉儿,突然却看见一双眸子正在打量自己,婉儿师傅柔美的脸容正面对自己。

易寒欢喜道:“婉儿师傅,你终于醒了。”心中暗暗庆幸,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南宫婉儿温柔的伸出手抚摸易寒的眼睑,“徒儿,你一晚没有睡好吗?怎么那么憔悴。”

易寒莞尔一笑:“没有关系,婉儿师傅你睡的香就好了。”

南宫婉儿哼的一声,“我还没有消气呢,昨晚我气的睡不下,本来打算来好好揍你一顿,见你睡着了,就打算今天再揍,你别以为让我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我就会饶了你。”

易寒苦笑不得,“婉儿师傅,你就算有气也不该拿我出气,徒儿又没得罪你。”

南宫婉儿冷声道:“你惹我生气,我不找你算账,难道找别人算账。”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说着总感觉自己在哄小女孩。

南宫婉儿突然瞥了易寒搂住她腰肢的双手,又朝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胸脯盯去,表情顿时表的不是那么的友善。

易寒心中是有苦难言,“你自己贴到我身上来了。”

南宫婉儿淡淡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易寒不悦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无辜的。”

南宫婉儿淡道:“我不信!”

易寒也豁出去了,“那随便你,反正我打也打不过你,讲理也讲不过你,你想怎么处置随便!”心中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