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首先声明入v之后绝对不贴资料了,所以只能在公众版贴。
贴资料是迫不得已,毕竟经过满清的篡改史书,以及后世的党争,很多明末的历史书自身问题就不小.而网络上的网络史学家们,又往往立场过于鲜明,不是东林党祸国殃民,就是阉党一无是处,或者说给人发东林党,阉党之类的标签——我个人的意见是,在明末那个年代几千万汉人被几万建州女真【大部分女真部落还是忠于明朝的】征服的时代,错的肯定不是几个人,或者一群人,只怕是整个国家的体制,文化,都出了相当大问题!而对于这些历史人物,我觉得也要客观看待,魏忠贤呕心沥血挽救国家财政,要肯定,但是他党争误国也要承认。而对于东林党人,也要客观看待,搞政治的么?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呢?实在有意见的,大家就当是我在学习明朝那些事一样,说的白话历史吧,虽然论起销量人家是大神,咱是扑街,不过看一看历史的另一种解读也是不错的,对吧?
朝鲜、后金大军合围毛文龙部于林畔,毛文龙率部进行了激烈抵抗,“一日七战,杀伤相当”,后金未能逞志而退兵。明将丁文礼、吕世举等牺牲,但一百九十七名追随毛文龙深入敌后的勇士,如尚学礼、王辅、张盘、尤景和、王承鸾、陈忠、时可达等,很多在恶战后幸存,并成为毛文龙开镇东江的核心力量。
满清史籍吹嘘说是毛文龙仅以身免,纯粹是满清一贯的撒谎和贴金而已.
林畔之战后,毛文龙以皮岛、铁山及宽叆山区为根据地,招募难民,以老弱者屯种,精壮者为兵,从无到有,逐渐发展成一支海外劲旅。天启二年(1622年)六月,明廷正式任命毛文龙为平辽将军总兵官,挂征虏前将军印,开镇东江。天启三年二月,加都督佥事衔,赐尚方剑。天启四年(1624年),后金首领努尔哈赤遣使东江议和[非诱降,是互不侵犯协议],毛文龙将来人绑送京师,天启对毛文龙的忠心非常高兴,又升毛文龙为左都督。
东江镇建立后,毛文龙一面招抚因战火而流离失所的辽东百姓,前后接济安置数十万辽民以及亲明的女真部族,蒙古部族。一面遣将四出,不断用游击战术,几人一组深入后金腹地,用各种方法,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逐渐成为后金大患。
对于东江镇的作用,王在晋在辽东经略任上说的清清楚楚,毛文龙一日在,就能让努尔哈赤不敢长距离作战,,而努尔哈赤为了军事需要,强行维持了几万人的军队,如果不能掠夺蒙古和明朝来壮大自己,只能是最后财政破产,战场上百战百胜也不能改变这一命运,东林名臣陈良训也认为:“今日所恃海外长城者,非毛文龙者乎?”
天启三年(1623年)夏季,在探知努尔哈赤有攻明意图,毛文龙遣军四出攻打后金:命朱家龙从千家庄进军,命王辅从凤凰城进军,命易承惠从满浦进军,自统八千马步精锐,从镇江、汤站一路进击,予以策应。同时联络后金统治区内忠于明朝的汉族和女真义民,打击努尔哈赤的铁杆拥护者,再加上努尔哈赤的高压政策,狼烟四起,不得不放弃南征企图。
东江镇夏季军事活动的高峰,则是东江军都司张盘对金州、旅顺的收复。六月十六日,张盘奉命从麻洋岛登岸,接受流亡辽民,先后接济“男妇老幼共计四千名”,这些努尔哈赤虎口余生的百姓,以青壮年居多,苦大仇深,纷纷要求参军攻打后金。张盘见民心可用,遂将这些壮丁编成队伍,共计有三十五队。七月初二日,张盘率领兵民合编的队伍,攻打金州,一举而下,并缴获后金军火器“大小炮铳一千零十四位,硝磺连药五百六十斤,大小铅炮子七千三百零二个。”随后,又乘胜收复了辽东半岛南端的要塞旅顺,以及望海堡和红嘴堡,使得辽南方圆百里土地,重归于明朝[。
十月初五,毛文龙复命张盘收复复州和永宁。当时,后金复州驻军横行无忌,四处掳掠百姓。张盘利用辽民对后金军的痛恨,乘夜袭城,大破之。后金不甘心失败,调集了更多的军队反击,张盘于城中设伏,再次大败后金军,“斩获无数”,后金军“器械、铳炮俱掷弃而奔。”
此后虽然因为朝臣瞎指挥,逼迫张盘出城修运河,导致张盘壮烈牺牲,导致旅顺暹罗,但是后来又被毛文龙部收付,辽南地区一直在东江军的控制之下,到毛文龙死后才重新沦陷。孟森、阎崇年等明清史专家津津乐道的“毛文龙十二大罪”之首“开镇八年,不复寸土”是与事实明显不符的。
天启三年(1623年)九月,毛文龙布置在后金统治区的细作飞报,努尔哈赤准备西征攻打山海关一线。为了牵制后金,毛文龙亲统三万大军,直捣后金故都赫图阿拉,以攻其必救。后金在赫图阿拉以南的崇山峻岭之中,设有董骨寨、牛毛寨、阎王寨三座要塞,深沟高垒,易守难攻,是其起家时的根本。九月十三日,毛文龙率部攻克董骨寨,激战至十六日,占领牛毛寨、阎王寨,将后金守敌全部消灭。十七日,后金军反攻,想夺回三寨,毛文龙设伏以待,将后金军包了饺子,大获全胜。努尔哈赤闻得后方生变,不得不放弃西征打算,率四万大军来救。
考虑到努尔哈赤军队的正面力量远在东江军之上,而牵制努尔哈赤的战略目标已经完成,毛文龙灵活的撤出战斗,努尔哈赤出动大军,抓不到东江军的主力,只能白白耗费粮饷,而不出动大军,又容易被东江军用优势兵力各个击破,诸多战略要点,防守还是不防守,让努尔哈赤陷入两难之中。
“牛毛寨大捷”之后不久,毛文龙又再次重创后金军,取得了“乌鸡关大捷”。
两次大捷,明军“先后共斩首级七百二十六颗,生擒活夷十四名,夷妇五名……俱有札付符验,一并验确。”按明朝以首级为实功,实际歼敌数往往远多于斩首.袁崇焕成名之作中,著名的“宁远之战”明军仅仅“上首俘至二百六十有九”,“宁锦大捷”更是“斩获无几”、“止有丁自雄于马上斩一级”,而毛文龙此二次大捷,数倍过之,尤为难得。
当时的辽东督师,东林党人孙承宗在“牛毛寨大捷”之后,欣喜异常,上奏称赞说:“臣接平辽总兵毛文龙呈解屡获首虏,随行关外道袁崇焕逐一查验三次,首级三百七十一颗,俱系真正壮夷,当阵生擒虏贼四名,俱系真正鞑虏。”
登莱巡抚袁可立也上奏说:“毛文龙统兵深入阎王寨,与奴贼大战,斩级三百七十一颗,生擒真夷四名,请发赏功银两。”明熹宗下旨嘉奖:“毛文龙并各将吏功次,着即行勘叙。”
毛文龙所领导的东江雄镇,成为屹立在敌人后方的坚固堡垒,使得后金无法对辽西和大明本土展开有效进攻,即便有所行动也不得不在很短的时间内撤走。明熹宗曾赞扬毛文龙:“使奴狼顾而不敢西向,惟尔是赖!”
如天启六年(1626年)正月,努尔哈赤率兵进攻宁远。毛文龙即派部将林茂春、王辅率军进攻海州,派部将杜贵、曲承恩直入沈阳,并且行动极为迅速,“东兵之进而捣沈阳以覆其巢,攻海州以遏其归者,已先奴一日而发,亦綦神速矣。”努尔哈赤在宁远城下仅仅呆了两天,就不得不退兵。明末史学家高汝栻评论说:“宁远之役,奴拥众入犯而终有内顾之虑者,殆文龙牵制之力欤?”
事实上,袁崇焕依靠坚固工事杀伤满洲敌人的大捷,实际上就是靠着努尔哈赤不能长期围困基础上的,其中有后金经济困难,东北天气寒冷等诸多因素,但是显然毛文龙在满洲后方的牵制因素是相当重要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由于关宁军不能野战战胜满洲军队,只能被动防守,所以守城是否能成功,其实守军的力量和战斗意志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建州军队是否能长时间围城!
比如后世明朝失败的大凌河之战,祖大寿坚持到了城内吃人的地步,不可谓不顽强,但是因为满洲失去了牵制,长期围困,最后不得不投降,公元1631年(崇祯四年)和天启六年(1626年)正月,努尔哈赤率兵进攻宁远的时间想去不远,显然天气以及粮食等因素变化不是很大,主要还是毛文龙为首的东江军牵制的结果.
对于这一点,边防的将帅是心知肚明,袁崇焕也曾经上奏说:“孰知毛文龙径袭辽阳,故旋兵相应。使非毛帅捣虚,锦宁又受敌矣。”
后来袁崇焕杀毛文龙之后,老于兵事的兵部尚书王在晋指出:“‘毛文龙径袭辽阳,故旋兵相应,宁锦之围解,文龙与有力焉。’此出于崇焕之自陈,剧称其牵制之功,则文龙何可杀耶?文龙杀而虏直犯京城,明知而故悖之,崇焕之祸其真自取矣!”充分肯定了毛文龙的存在,是大明边防的重要保障,毛文龙一死,后金便可长驱直入京师。
毛文龙在时,后金对明朝军事行动都很短暂,也不敢走远。而毛文龙被杀后,后金欣喜异常,弹冠相庆,史载“清主大喜,置酒高会”,后金首领皇太极立刻起倾国之兵入关直扑北京,史称“己巳之变”。此后一直到明朝灭亡,后金(清)时常直犯中原,如入无人之境,保定、济南、兖州、高阳、固安、良乡等许多城市被屠城,数百万百姓遭到掳掠,这时候人们才意识到毛文龙的作用,但为时已晚。
而且毛文龙身为儒将,不是单纯的和后金硬碰硬,长期以来,毛文龙派遣了大量人员到后金统治地区刺探情报,扰乱人心,鼓舞辽民反抗,“将军之细作,时达辽沈,飞书遍投”具体说来,就是对后金的满汉军官进行策反,迫使他们反正,至少也要传递情报,不能绝对忠于满清.
对于铁杆的汉奸,鞑子毛文龙灵活的使用反间计,投书于顽固不化的后金官员、将领,又故意泄露里面一些模棱两可的作用,借助努尔哈赤多疑,好杀的性格,造成后金的猜忌、自相残杀,借敌之手以灭敌,起到了战场上做不动的作用。
史载后金“大帅名阿骨者,极骁勇,善用兵……毛将军用间以离之,奴竟杀阿骨。”天启三年(1623年)十二月,毛文龙再次用反间计除去后金大将柯汝栋、戴一位。
对于毛文龙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反间计努尔哈赤毫无办法,只能一次次的招降,请求毛文龙中立,到天启五年(1625年),后金首领努尔哈赤又抓住了一些毛文龙派出的奸细,束手无策的努尔哈赤,于是在天启四年(1624年)招降失败后,又一次至书毛文龙招降,毛文龙亦未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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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之死,其实还是个疑案,
努尔哈赤战败于宁远,是1626年正月,至八月二十日死,其间八个多月。
大量史料记载看,在这八个多月中,努尔哈赤并没有去治病,而是“整修舟车,试演火器”,并且到“远边射猎,挑选披甲”,积极准备再进攻宁远,以复前仇。四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毛文龙进攻鞍山,后方吃紧,这才回师沈阳。六月,蒙古科尔沁部的鄂巴洪台吉来朝,他亲自“出郭迎十里”,全不像“重伤”之人.
但是毕竟也不能排除伤口感染,疾病潜伏期长的因素,史书同样记载同年七月中,努尔哈赤身患毒疽.痛苦难忍,于是一向谨慎小心的努尔哈赤于天启六年(1626年)八月间,在死前曾出沈阳,前往狗儿岭附近的汤泉洗浴。毛文龙安插在沈阳城里的奸细耿仲明,立刻探知这一情况并飞报东江。毛文龙派遣了千总毛永科、石景选率领一个百余人的小分队于八月初十夜袭汤泉,努尔哈赤八月十一日回城并死于途中.
毛文龙自己也是以东林党人自居,还多次被阉党成员潘士闻、杨国栋等弹劾,也坚决不立魏忠贤的生祠,那么为什么又被东林党人钱龙锡和袁崇焕陷害,假传圣旨处死了呢?
这就得讲一下大明官场的潜规则了.大明朝的官场,推荐重用的人决定了一个人的官场派系-----而推荐毛文龙的是东林党人王化贞,王化贞这个人是叶向高的弟子,属于东林党人中的叶派,和杨涟左光斗等人的杨派不是一个派系的.
广宁惨败之后,面对虎视眈眈的魏忠贤,东林党人中的叶派,和杨涟左光斗等人的杨派围绕着惨败而归王化贞的问题,起了一场内斗,
杨涟左光斗等人的杨派从实际出发,认为王化贞的罪责广宁惨败之中的罪责明显大于熊廷弼,这个事情说不过去,主张放弃王化贞,不给魏忠贤借口.但是如果王化贞承担主要责任,那么魏忠贤可以借此打击王化贞的老师叶向高-------史实上是熊廷弼死,王化贞入狱,叶向高就不得不辞去首辅的职务,一旦王化贞承担主要责任,叶向高的下场就很难说了.
因此围绕着王化贞熊廷弼谁承担主要责任的问题,叶向高和杨涟左光斗等人的的矛盾激化了,虽然叶向高是一个正人君子,不过为了自己不被牵连,也不得不火力集中在熊廷弼身上,叶向高认为毕竟熊廷弼和王化贞的矛盾是楚党和东林的党争,而让叶向高王化贞师徒两个负担整个东林党的风险,也是实在是坑爹…….
但是杨涟左光斗等人却不这么看,他们认为熊廷弼虽然是楚党,却是完全可以拉进来东林党来的,事实上熹宗初立,此时杨镐的叔父杨渊怪熊廷弼不肯保奏杨镐,反把他押解进京,所以联手与熊廷弼不睦的御史冯三元、大学士顾慥、尚书姚宗文等上疏弹劾熊廷弼,说熊廷弼在边地假名增税,勒索小民,声言筑城御敌,实是误国欺君。明熹宗下诏熊廷弼于狱。左辅杨涟上疏挽救,才下旨革熊廷弼职.
而熊廷弼立刻接过了杨涟左光斗等人的橄榄枝,为了对东林党表示好意,站在东林党一边对魏忠贤大加攻击,传言有杨涟弹劾阉党的奏疏就出自熊廷弼之手!
天启二年三月二十一日熊廷弼上《辩张本兵疏》,指出阉党张鹤鸣是王化贞的后1台,广宁失守的真正罪魁祸首:“河西所以断送之,故虽由抚臣王化贞而主令决战以致其七进七退环兵速败者,张鹤鸣也。纵恿用间用贿用兵辽将以致于佯退卖阵谋缚献者,张鹤鸣也。兵马钱粮器械尽送广宁,不容关上留用,不为登、津处窘经略如穷人无归者,张鹤鸣也。驻扎关上调度三路有救严勒兵将控扼山海,有论广宁进兵方出策应屡付兵马下部议覆皆有旨而皆抗违不遵,百计破坏者,张鹤鸣也。”杨涟、左光斗等东林党人发现如果牺牲王化贞,甚至可能通过打击阉党张鹤鸣来最终打到魏忠贤,也纷纷开始保熊,攻击王化贞!
而王化贞老师叶向高与魏忠贤的关系也是相当可疑,魏忠贤重修西山碧云寺,叶向高为之撰记,对魏忠贤大为称颂。魏忠贤杀王安,叶向高也上疏指斥王安,支持魏忠贤。东林干将周宗建上疏弹劾魏忠贤,叶向高又压制周宗建,称赞魏忠贤“即满腹诗书者不能道,奈何以不识字自谦哉”,事情不了了之。以东林后来的标准,叶向高肯定够上逆案名单,而且名在前列。
杨涟一事,叶向高也是试图将东林和阉党双方都压下,杨涟等人遂痛恨叶向高,有些东林甚至认为叶向高是阉党智囊。叶向高自己在奏疏中批露:“举朝哄然,即臣等亦被其指摘。甚者疑为忠贤画策,当以焦芳同传矣”。
于是随着王化贞这个导火索,
杨涟和叶向高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了.
【这一点,当年明月这位著名作家还感慨了一番——实际呢,我觉得这位
著名作家看世界纯是文学家的视角,根本不知道政治斗争的复杂性,以为东林党就是一个严密的组织,结果很多事都没看懂】天启二年(1622年)二月,明政府将王化贞、熊廷弼逮捕听候审理,后经刑部和大理寺的审判,二人处以死刑。杨涟、左光斗等人上书替熊廷弼辩解,与此同时,为了保护自己的老师叶向高,王化贞和魏忠贤勾结,让魏忠贤得以用受赂的罪名击倒杨涟左光斗等人,杨涟左光斗一派的东林党人皆入大狱,然后纷纷被杀…….
魏忠贤能速胜东林党,和东林党内东林党人中的叶派,和杨涟左光斗等人的杨派内斗,无法形成合力,有着巨大的关系.
而由于王化贞倒戈,不但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叶向高也得以辞官,算是逃过了牢狱之灾……
当然因为叶向高威望极高,杨涟左光斗等人的杨派其实都是叶向高提携,保护的,甚至可以说没有叶向高,就没有东林党,虽然阿谀魏忠贤,东林党人也不敢把叶向高说成是阉党,而且叶向高和杨涟左光斗等人的杨派关于熊廷弼王化贞谁承担主要责任的斗争,也是为了自保,情有可原,不过王化贞这个导致东林党全盘崩溃的叛徒,就无论如何不能说是东林党了,甚至有人把他说成是阉党【虽然这哥们一直到崇祯五年(1632)被斩首时,之前一直在蹲大牢,魏忠贤都没救他出来】.
政治这东西,大人物才有权选择自己的立场,在文贵武贱的明朝,毛文龙只能被东林,被阉党,由于王化贞反戈一击,成为东林党的眼中钉肉中刺,于是毛文龙就不幸的被打成东林叛徒,甚至阉党的门人,被开除出东林党了——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东林党人,比如钱龙锡等人的意见,而孙承宗和钱谦益等东林党人依然认为毛文龙是东林党人,钱谦益曾作〈寄东江毛总戎文龙〉,孙承宗曾作〈塞翁吟〉诗词来肯定毛文龙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