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楼中沐尘角色已给,不单单是打酱油那样简单,至于杀手的角色还在构思中,角色楼继续召集,写下你的名字,故事,后文必然涉及。
牢房内令人不敢想象的一幕发生,游侠出身的沐尘此时一脸愤怒,一张脸因为愤怒不停颤抖,已经弄不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多少时日,三十天、五十天或者更长,黏在一起的头发上散发出阵阵恶臭,这种滋味令人厌恶甚至是抓狂,更加令人绝望的是无论发出怎样愤怒的嘶吼或者是怒骂始终无法得到应有的关注,除了差人送饭的时间之外一切都是黑暗,摆在面前的是一碗稀粥,算是一天的饭食,饥饿、殴打、谩骂已经成为这里每个人都要熟悉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完全无法与内心的绝望相比,原本只是想有所作为不想落得如此不堪的地步。
难道真的是天意弄人不成,漫无天日的大牢之中多少人发出这样的声音,一个在外人眼里不起眼的差人在这里完全可以耀武扬威尽情行事手中权势,所有人心里清楚,这个叫沐风的人最好不要招惹,气力出众,当初被人发现来到邯郸城形迹可疑,四处打探公子赵括,宫廷之战在即,赵括更是热门人选,丝毫不能有任何错漏,负责城防的官员更是赵奢旧部,立刻通知宫中侍卫以间谍之名抓捕,其中自然包括大牢内的衙差,一个人身背阔剑,被上百人围住,神情之中更多是疑惑而不是恐惧,那种眼神令人感到畏惧,守城兵卫,宫中侍卫,大牢差人,数百人之多将一人围在当中,迟迟不敢发动,沐风环顾左右,不想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民不与官斗,从身上的衣饰来看应该是邯郸城的差人。
黑脸大汉面不改色,双手抱拳,“诸位,这是何意?莫非是有所误会不成!”
一人冷哼一声,“误会!”说完上下打量来人,身形魁梧有力,身背阔剑,必然是探子送来书信提到的那个人,“我来问你,是否一直在打听赵括公子下落?”
沐风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替赵括公子教训你!”
“笑话,难道打听一个人也有罪不成?这是哪门子的刑法?”
“原本没有错,不过打听的人是赵括,一切都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何必和他那么多废话,抓了送进大牢也就是了。”说话的正是大牢里的差人,手里拎着一条棍子。
“看见背后那把大剑没有,足有四五十斤重,这个人可不好惹!”
“我们人多,空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一群狼!”
“对,扁他!”
十几道人影同时冲上同样同时飞出,两者之间几乎同时发生,六人身形跃起试图抓住对方手臂,六人同时攻向对方腰间,另外六人身子一滚,大腿瞬间被人抱住,十八人同时发出攻击,彼此间进退有序,一个人瞬间被十八人抱住,即便天生神力又如何,一个人与十八人相比总是有所不及。
好汉架不住一群狼,如果那个好汉是喝了酒的武松,答案或许完全不同,后面请加上一个注释,一个醉酒的好汉除外。
那人双臂一晃,腰间发力,双腿接连飞出,十八道人影瞬间飞出。
好大的力气!
一个人的称赞或许出于恭维,一瞬间百人同时发出这样的惊呼必然是接近事实,沐风气力惊人,身形灵活,十八人利用说话的空当调整位置,所有一切完全看在眼里,六道身影攻向双臂,六道人影扑向腰间,最厉害的莫过于双腿之上的攻势,想要破解,只能依靠气力瞬间甩开制住双臂六人,习武之人气运丹田,腰间气力最是惊人,人无完人,浑身的破绽正是双腿,下盘功夫不稳,双腿若是被人制住难免有失,身形顺势跃起,丹田发力,双臂向外一甩,双腿顺势接连踢出。
沐风身形落地,环顾四周,“请不要逼我出手。”右手顺势伸向身后,一柄阔剑背在身后,剑走轻灵,使用阔剑最是少见。
身怀武功不想出手无外乎两种可能,第一种不屑于出手,一个孤傲的剑手必然不会轻易拔出自己的宝剑,那是对剑的亵渎,一剑击败对手不是骄傲反而是悲伤,你遇到的人根本不值得拔剑,第二种便是不愿出手,剑是凶器,心总是仁慈,出剑终究伤人,能够避免最好不过,血雨腥风的江湖为此多少人宁愿选择退隐,无非是为了躲避一些毫无意义的纠缠。
“今天无论死多少人,都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身背阔剑大汉哈哈大笑,“沐风根本没有犯下任何罪行,这里虽然是赵国领土,莫非不允许别人踏足不成。”
“别人可以,心怀叵测之心的探子除外!”
“就凭你们?”
方才被瞬间击败的十八人身形向后一退,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根本不是眼前壮汉对手,还是少惹为妙。
“交给我们处理!”
众人之中走出三十名持剑护卫,身上装束完全相同,身上所发出的气势与眼前这些差人完全不同,身为王宫侍卫必然有过人之处,身手出众,平日里更是高高在上,一众侍卫走出,其他人连忙向后一退。
领头之人上下打量来人,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方才见过出手却是了得,使了一个眼神,九人一组,三人策应,三十人分成三层将沐尘围在当中,三层之间可以彼此呼应,利用这样的阵法可以发出超过三十人的战力。
黑脸大汉沐尘被人围在当中,手始终放在剑柄之上,不想邯郸之行没有达成心中所愿,反而惹到这些人,即便能够杀死这些人又如何,根本无法逃脱,身正不怕影斜,沐风倒是想看看没有证据究竟能把自己怎样。
右手一动,内层九名侍卫顿时神情一变,握着长剑的手臂同样微微晃动,却见沐尘手臂慢慢落下,这样的举动完全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原本以为必然是一场厮杀,一旦动手难免有伤亡,从做侍卫的那一天起已经明确自身的职责还有所经历的风险,面对死亡依然无法做到绝对从容。
“沐尘自问顶天立地,且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几名侍卫一拥而上,一人伸手从背上卸下阔剑,不由得脸色一变,双臂发力,阔剑重量惊人,一个人几乎很难拎起,如何能够做到随意挥舞。
“放开他!”侍卫头领一声令下,几名侍卫连忙闪到一旁。
“谢了!”
“这样的汉子既然选择不抵抗必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只是负责抓人,其他的事一概不知,还请见谅,请。”
从进入大牢的那一刻,沐尘终于清楚原本的想法是多么的单纯,这里根本没有所谓的公正,有的只是无尽的黑夜,嘴里吆喝着怒骂连连的差人,刑具相互击打发出声响,令人发瘆的惨叫声。
牢头嘴里打着哈欠,“这个人什么来头?”
“宫里侍卫送来的,也没说什么,就是先关在这里。”
牢头上下打量,“不管什么人,到了这里就要守这里规矩!”说完用手一指自己鼻尖道:“最简单的一点就是这里爷爷最大,想要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沐尘侧着身子根本不把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放在眼里,换做平时早已飞身过去一顿好打,如今虎落平阳只得忍忍。
牢头冷哼一声,“不想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
“有胆量再说一遍!”
黑暗的牢房里犹如响起一声霹雷,牢头带有讽刺意味的言语令沐尘彻底愤怒,牢头吓了一跳,心中暗道,这个黑大个好大的嗓门,身旁差人连忙用手一捅,“头,这个人最好别招惹!”
“放屁,连个犯人都搞不定,怎么当牢头。”
牢头冷哼一声,脸上表情变得诡异,顺手从差人手上拿过一根长棍,迈步上前,差人试图阻止已然不及,牢头一口唾沫顺势吐在地上,身为牢头就是大牢里的天,平日里作威作福,哪一个敢逆了自己意思,和自己顶嘴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今天爷好好和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