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
这里有四大王的地盘。
不能轻易而举的越过,另外,身后的这种东西,是个大麻烦,虽然自己目前以前字决,可以甩开一点路程,可是后方的速度实在过快,都快追了上来。
“圣体,将灵力,全部灌输进我体内,我有办法”。
半响,五朵才很不高兴的说道。
有办法。
妈的不早说,害自己白逃了一路。
东云心中无语的想着,真想将这个如八爪章鱼一般的五朵扔给身后的东西。
但,为了逃,他还是短时间与这个恶女合作一把:“说,你有什么办法”。
他很心惊。
这个恶女有如此大的本事?
居然能对付这看之不见的东西,想想就让他一阵失神,恶女有如此能耐?
想归想,还是以生命为主体。
“只要你灌输灵力,我便有办法让它们伏法”。五朵很不爽的继续说道,话语间,便将玉笛一抽,放在唇边。
难道是.......
看着这怀中的恶女,东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那便是咒语。
传说,天地间,有一种人,可以生咒死人,将人话语间,生生说死,而也有一种音律,可是镇压一切,眼前的恶女莫不是就撑控了这种音律吧!
这不好,很不好。
如果,将来与这恶女对战,那么,他就必须要小心恶女的这种手段,音律无孔不入,无物不破。
在鸡皇山的那些日子中。
他得知,在七千年前,一尊强大的修士横扫旭日,他很惊艳,一手仙曲惊天动地,但凡与他对战的修士,少有人在他仙曲下活着出来,这位人杰叫匡伏。
败在他手下的修士不计其数,有无数的强大修士,更有诸多圣者,虽然不曾闻得圣,可是那时,听闻就有不少隐世的圣者落败。
境界如何,无人可知。
但是,这七千年来,却不曾听到他的消息。
有人称,也许,他征帝失败,也有人称,他已化道。
却实,一个没有成帝的存在,跟本不可能活到七千岁的高龄,就是大成的圣体,也只有一万年左右的岁月,更何况是一尊还未成帝的强者。
想想,东云释然。
在逃的过程中。
一手扶着五朵的丹田,便将灵力全数输入进去,虽然他是在赌,但是他有足够的后手,他有自己宝鼎,可以逃生。
身后,九口神藏,全数开启,疯狂的转动,大量的天地灵气,进入东云身体,而后进入五朵体内。
五朵也微微闭目。
一个骑身,面朝东云的身后,环着他的脖子,将玉笛放在了嘴边。
随着一曲悠杨的曲子响起,一道道大道之痕至笛中飘出,仿佛是一曲天地囚笼,也许是一方天地咒语,总之,这让疾速追来的那种东西生生一怔。
虽然速度有慢,便还是疾速追来。
有戏.......
东云瞬间就明白,怀中这五朵的这曲仙曲,多么强大,连这种东西都镇之得住,不禁将灵力全数灌输到她的体内。
希望能止住身后的那尊强大东西。
一曲动荡天地间,
一曲让人离别仙。
唯有仙曲动天地,
只羡仙曲不羡仙。
这曲优美的仙曲让东云都为之一怔,全身都有些沉醉其中。
一丝丝缕缕的道痕至玉笛中落出,随着笛孔漂荡而出,似道行,又似天地之灵,仿佛玉笛中有无数可以变化的东西浮出,将要生生缚住那一头看之不见的东西。
缠绕环行。
那尊东西全身都是这种仙曲的结晶物缚缠。
“吼-----”
一声暴吼传出。
仙曲道痕破碎,那尊看不见的东西如气浪一般,生生挣脱出来,让这在东云身上的五朵张口就是一口逆血吐出,脸色难看,瞬间便如大病来临之状态。
“好强大的东西”。
东云心中震惊,却脚下不停,手中的灵力不停的灌输进五朵的身中。
“拼了”。
五朵神色萎靡。
嘴中发狠,虽然脸色苍白,却不曾停下那嘴中的笛声,曲音让人沉醉,让人迷离,让人想永远不停的闭目享受。
“怎么样,五朵,能不能行,身后的这东西搞得定不?”东云震惊之时,带着安慰的问道,他不相信,这种东西真的存在,是鬼吗?看之不见,闻不得。一股如气浪的危机在身后显现。
五朵水眸凝神。
“你只要放心将所有灵力灌输进我体内就行,我要吹奏第二曲,镇仙曲”。
镇仙曲.....好奇特的名字,好强大的曲子,真的可以镇仙吗?东云不多想,脚步疾驰之际,手中却将灵力往她身体中灌输。
大大岳中。
一片片林涧在东云身后消失。
每一步都数十丈,这个速度,真的太过于让人匪夷所思。
在疾逃中。
五朵再度吹奏起一曲动人心弦的曲子。
柔美之音随着笛空似五彩十色的东西漂出,慢慢凝结出一道綑仙绳,将身后一尊看之不见的东西慢慢缚住。
东云看到了希望,脚下逃得更加快。
音律穿透岳间,在密林中来回荡动。
让许多在岳间沉醉的鸟儿们都随间跳动,随着这动人的音符起舞。
逃在继续,音律在穿透。
在短短的半刻钟后,五朵眼神萎靡不振,将最后一段弦乐吹奏出来之后,便说道:“成了,离开远点,相信它追不上我们,另外,不准碰我”。
什么叫不准碰你.....
我是禽兽吗?
好像不是,另外,你很诱人吗?好像很诱人,可是我对你没兴趣好不好,东云无语的想着,低头一看,这丫头居然昏了过去。
他不停息,脸色也有些苍白。
身后的那尊东西让镇仙曲锁住,短时间追之不上来。
东云脚下如疾风一般,在大岳之间,黑色的夜色茫茫中,朝着一个方向逃去,他不知道路,更不知道逃往了何方,但是,却知道,一个方向的逃遁将不会出错。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在三个时辰之后,东云实在累得不行,全身的灵力都用之光光,最后抱着怀中的五朵,找了一棵数人都抱之住的大柏树,一跃而起,爬了上去。
在树的顶端,有一口能有两米大小的鸟窝,带着五朵,便行了上去,果断将一对大鸟至鸟窝中轰了出去,以恶人的姿势霸占了这鸟窝。
扔下五朵,他也累得不行,倒头就坐了下来。
这是他生存的最基本技能。
将鸟窝占有,窝的主人将不会离得太远,定会将他看住,如果有强大的东西到来,鸟兽定然嘶鸣大叫,相对来说,这就等于多了个看门儿的,还有窝。
二人因为太累的关系,便沉沉睡去。
像五朵这么强大的修士,累,只要吸收灵石就可以,但东云不行,他修为连融脉都未曾达到,累了就要休息,累了就要睡觉。
倒在鸟窝中,不管不顾鸟窝边上的大鸟怒目而叫,东云与五朵便卧榻在鸟窝中,香香甜甜的来了一个安心的林间小眠。
“哇哦!好久没睡得这样香了”。数相时辰过去,东云自睡梦中醒来,天已大明,在这岳间清明的早上,丝丝金色的灵露将这岳间的秘林之顶照得金光灿灿,片片迷人,仿佛是让天神洒下了大把的金子在这秘林之上。
他睁目刚望了一眼晨间灵境,便感觉手中不对。
低头一看。
差点没跳起来,自己手中正捉着一对东西,还是那么的柔软滑实,看在主人还未醒的份上,赶紧的撒手抽了出来,将对方的衣服整理了个好好,但是手在昨儿个晚上不听话啊,将一对白免都弄红肿了。
心情紧张,将这一切抹平。
有些胆颤,全身不自然的靠在鸟窝之上。
能有一刻钟后。
“嗯啊!”
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之音,五朵睁开了那对水汪汪的眸子。
东云眼睛望向鸟窝之外,并未看五朵,这是心虚,干啥不好,做了这事儿,好像昨儿个睡着了才对,怎么就下手了昵!他不明白,看着鸟窝之外的同时,还看了看自己纤长的手。
五朵身体灵力恢复不少,但脸色还是苍白没有血色,这是灵力空虚,道痕过激而产生的后果,镇仙曲她本还达不到这种境界,强行的运用产生的后果。
她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胸痛得很。
低头,看了一眼,突然觉得自己衣服让人弄过了。虽然匆忙的弄过,但明显让她愣住,胸前传来的火辣辣的痛让她觉得,这混蛋圣体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一个扭头,轻轻牵开道纱望了一眼。
脸色便铁青的转了过来。
这混蛋一对对她下手了。
不然怎么可能青一块,紫一块,还两颗草莓红又肿。
“圣体,你居然敢对我下手,我宰了你”。她怒目而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惊得这大柏树都一阵晃荡。凤容满面,气不可揭。
东云心中一个猛惊。
“她怎么会知道我摸了她?”
想归想,神色冷静,猛的一个转身,严肃正意的神色直视于五朵:“动你,就你,也不看看长得如何,我有道侣五位,哪个不比你强,就你,送我要我也不要,也不看看都小成什么样了,真像个男人”。话到此处,东云还用小视的眼神扫视了一眼刚刚侵犯过的美物之处。
五朵“......”
半响都未一语落出,自己像男人吗?不像.....
但这个可恶的混蛋这么一说,五朵不淡定了,一个欺身上前,将东云往鸟窝一按,一对秀拳对着他的脸就揍了上来。
有句话说得好。
打人不打脸,她偏偏要打脸,五朵心中愤恨到不知所谓的程度,她可以肯定这个家伙一定侵犯了她,不然自己的两颗小草莓跟火辣辣的痛,这里除去他,难道还是自己啊!
在她身下的东云急了。
将她一推。
便坐向一边,嘴里吼道:“有没有搞错,你就一女流氓,昏迷的时候自己摸着自己胸,起来就揍人,你纯属脑子有问题”。话毕,一个翻身,便跳下鸟窝狂逃而去。
这说谎话的本事越来越强了....
他自己都心不跳,脸不红的正义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