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色的面对着己是惊呆了的赵晚晴,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脸,仍是温润的笑着说:“二小姐何必动怒,我即然说了,会主持公道,就一定会给你和镇国公府一个公平合理的交待,请小姐耐着性子,稍安匆燥。”
赵晚晴让他这闪着温润笑意的脸闪花了眼,不由的由住手,脸上娇羞无限,红通通的脸颊,花痴样的目光看着他:“是我失礼了,一时激愤,还请简王爷不要见怪。”
“没事。”简太清摇了摇头,勾起一眼波间桃花似锦,似笑非笑的看向赵晚晴,直到把她看得压不住娇羞,直低下了头,拿着帕子心跳不己。
赵晚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出色的男人,她忍不住抬起头又是悄悄的看了一眼简七王爷,他真是很俊美,身姿挺拨,温润如玉,特别是那一笑,真是颠倒众生的魅力,没天理了,她的心第一次跳得这么快,这个男人是权势富贵俊美集于一身,就是上天专门为她准备的男人!
夏半黎撇了撇嘴,眼一点点冷下来,那个花狐狸又在勾搭女人心了,又是一个傻女落进了他的陷阱中,她就说嘛,他干嘛要拦在她面前,原来就是为了勾引这个赵晚晴。
哼,这才叫臭鱼找烂虾呢,正好,赵晚然恢复倾城美了,进了这花王爷的后院,又多了一株艳丽的花朵,让他乐不思蜀,醉卧美人膝,百花怒放去吧,别再来打挠她就行!
简太清眼中一道光闪过,勾唇一笑,回过头来时,正对上夏半黎更加冷淡的眼眸,微微一怔,忍不住又是一笑,这丫头呀,真是让让他说什么好?明明就是个心毒手黑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坦白的可爱,别用这样直白诚实的心对着他,他都要被蛊惑了……
“赵全福,你说你亲眼看到了夏半黎放下了孔雀胆?”简太清转而看向赵全福,仍是用他一惯温雅从容的语气,却是让人不寒而颤,硬生生从心里生惧。
赵全福一抖,下意识的又向后缩了缩,惊惧的说:“是。”
“好,那么你来看一看,这都是什么毒?”简太清一笑,拍了拍手,很快的他身后站出来一个小厮,手中还是个托盘,上面摆着三种药包,清一色的药纸,清一色的白粉面,清一色的无色无味。
赵全福指着药包,说不出话来:“这,这——”他哪里认识什么毒呀!这看着全都像是孔雀胆。
“怎么?你认不出来吗?要不要再尝一尝,仔细的辨别一下?”简亲王爷又是一笑,无害无争,却是让人浑身发抖,他笑着说:“让他亲自尝一尝,来辨认一下,这三种到底是什么毒。”
“不!不!”赵全福吓得手脚并用,向后爬去,脸色如土。
“怎么?你现在认出来了?不用尝就可以肯定这是什么毒了吗?”简太清又一指那三个药包。
“是,是!我认出来了。”赵全福忙不迭的应声,瞎猫撞上死耗子一样,指着那三个药包,先从第一个药包开始指,说:“这包是孔雀胆。”
“张大夫,他说的对吗?”简太清笑吟吟的向着一旁的张一非。
张一非上前一步,仔细辩认了一下,说:“不对,这是面粉。”
“是,是我看错了,”赵全福忽忙改口,改指向第二个药包:“这一包才是孔雀胆。”
“不对,还是面粉。”张一非皱着眉头,十分不认可的瞪向赵全福,毒药是能乱认的吗?真是个混帐!
“那,那是我一时心慌意乱,刚刚指错了,其实我说的是这一个。”赵全福指向最后一个药包,豆大的汗水沿着额角流下来,这一次总没错了吧。
“错!大错特错!这三包都是面粉!”张一非咆哮着想吼人了,真是不知所谓,连毒药还是面粉都傻傻分不清楚,还指认别人下毒,真是蠢货一个。
“呃,我,我是太害怕,所以才看花眼了——”赵全福死鸭子嘴硬,心虚的说。
“三次完看错了?”简太清呵呵一笑,指了指夏半黎:“你这视力这么差,连毒药和面粉都分不出来,你怎么知道夏半黎在药材中所下的那一包,是孔雀胆?”
“我,我,我是听半黎小姐告诉我的。”
“噢,你听她告诉你的?她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机密的事,不是应该越少人知道越好吗?”
“因为,因为,我撞破了她下毒,所以,她才告诉我,然后,她又引诱我,让我不要说出去,还跟我在厨房里通奸,我,我是一时糊涂。”
“原来如此。”简太清点了点头,“你说她下毒,又说她是与你通奸,那毒呢?下到哪了?这一碗药中有毒吗?半黎喝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中毒?”
“这个,这个——”赵全福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下意识的就去求援的目光看向了赵晚然。
“什么这个哪个。”简太清收起笑脸,面色一凝,沉下一张脸说:“事实就是,你根本就辨认不出毒药,那碗药中也更加没有毒。”
“不,我看到了!那只死老鼠就是证据,若说那碗药中没有毒,那老鼠怎么死了!”赵全福死不认帐,只指着那只死老鼠。
夏半黎突然冷笑了一声,指着那只破碗和死老鼠说:“这世界上死的老鼠多了,也许是被你恶心死的呢——”
“噗——”周围的人正听着简太清审问,案情渐渐明朗,正到关键处,突然听到夏半黎这一句,一个没忍住全都笑出声来。
“那碗药中纯对是孔雀胆的毒!”赵全福一口咬定,万分确认,那毒是他亲手下的,这第二碗药中就算没有孔雀胆,第一碗中肯定也有,他是亲眼看到夏半黎熬上的药,现在他就指着这一碗药翻身了。
“张大夫,那就请你来验一验吧。”夏半黎作了个请的手势,客气的询问张一非。
张一非点了点头,当仁不让,上前几步,细看了看那只死鼠,又看了看那一碗药,点了点头说:“是给毒死的。”
“你们听到了吧!我就说了,就是夏半黎她下的孔雀胆,而且与我通奸也是她,还有,还有那只疯狗,那也是她作的!她和我亲热时,亲口说的,那只疯狗就是被她下药制住,然后发的疯的。”赵全福满脸兴奋,干脆的把所有罪名都推了出来,直咬住夏半黎不放。
赵晚晴兴奋的说:“爹,你听到了吧,就是那小野种做的!你这次该相信了吧,幸好我们母女三人命大。这被孔雀胆毒死的老鼠就是证据!”
“放屁!”这一次喊的不是赵元隽,而是张一非,他口气十足,一脸怒色,花白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手撕着那只死老鼠的尾巴,直甩到赵晚晴身上:“你给我看清楚!这只老鼠是被毒死的,可不是孔雀胆!一千两黄金一克的孔雀胆毒老鼠,就是侯府也大奢侈了。它分明就是吃了扁青,给毒死的!”
“啊——老鼠!老虎!”赵晚晴惊叫一声,尖锐的高分贝嗓门,几乎要把每一个人的耳朵给吼聋了。
夏半黎翻了个白眼,连老鼠老虎都说不清楚,就这人才还要诋毁她偷人呢,真是温家女人全是极品吧,她们哪来这么强大的自信心呀。
简太清轻轻一笑,附到夏半黎耳边说:“我真心觉着,你们这位二小姐,要与她相处,只隔着耳轮,耳廓,还有耳膜,那是远远不够,还需要九十九道隔音墙,这才能保证,我八十岁前耳朵不会聋。”
“哼,”夏半黎心头一紧,不客气的横了他一眼,说:“你先保证,你三十岁前,眼睛不会瞎吧,整天对着个没脸没皮的倾城美貌,闭瞎了你的狗眼也不要找我治。”
“呵呵,半黎儿,你这语气像是吃醋的小媳妇。”
“简太清!我真是讨厌透了你这个说话的调调儿!需要我一针下去,再给你重建语言机能吗?”夏半黎威胁的看着他,手中的金针一亲,毫不犹豫的直刺入他的腰侧最痛的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