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得张平和张琳心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尤其是张平,先是经历了兄弟的背叛,女友的身死,好不容易找到让女友重生的方法,又得知家族被灭,父母尽丧的噩耗。这种打击,换了谁都不一定支撑得下来。
为了避免张平也出现精神崩溃的现象,云思雨只得再次念了一遍佛经,随后让章依给张平服下了一枚安神的丹药,让他先行睡上一觉。
而云思雨几人则趁着这段时间,与张琳心讲述了张平、朱昕晴、孙泽星三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当一切讲完之后,张琳心也是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消化了这些事实。在她的心里,孙泽星一直都是一个有担当有天赋的男人,三族中喜欢他的女孩也不光只有朱昕晴一个。可在云思雨几人的口中,她心中的那个泽星大哥却完全化成了阴险毒辣,卑鄙无耻的小人,勾引自己兄弟的女人不说,最后竟然还以自己的女人为人质企图逃生,这种作为让得所有人都不齿。
相反,原本毫无主见,胆小怕事的张平却是如此的有情有义,即便是朱昕晴背叛了自己也毫不在乎,甚至还情愿为了她加入到弱队之中,与她同生共死。
在这一刻,张琳心在将信将疑之中,竟然对远处的表哥有了一丝小小的崇拜,虽然这一丝改变,她现在也根本感觉不出来。
“若事实真是如此的话,那孙、朱两家的镇族霊宝很可能使用不了了。”张琳心的心情十分低落,说起话来也有气无力的,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难道这镇族霊宝上印刻了什么密纹,需要血脉才能打开?”秦媚儿和苏妍也是家族修士,所以对此种镇族霊宝都有一定的了解。
张琳心点了点头,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了一条挂坠。只见她对着挂坠之上打出了数道法诀,那挂坠立马从中分开,然后从其中飞出了三张卡片。
“这就是你们三族的镇族霊宝?”
“嗯!我们张家的镇族霊宝是一本书,名叫宙光元录图,是咒术师的专用霊宝。我张家的祖先曾经得到过上古咒术师的指引,进入了修真界。不过因为天资的关系,一直都未得到真正的传承。之后就开创了我们张家,然后这本书也被一直传承至今。”张琳心在那张独属于张家的卡片上轻轻抚摸着,似乎又因为这张卡片,勾起了那些伤心的回忆。
“咒术师?张平是水系修士,可使用不了这件霊宝。你可是咒术师?”苏妍看了一眼张琳心手中的卡片,继续问道。
“我的父亲是张家族长,我自然要往咒术师方向发展了。”
听到张琳心的话,云思雨顿时恍然。怪不得张琳心小小年纪就已经有筑基中期的修为了,原来是张家的小公主。就是不知道这咒术师到底是怎样的修士,实力到底强不强?
就在云思雨暗自思考的时候,苏妍又好奇地问道:“那其他两家的霊宝又是什么呢?你们三族的镇族霊宝都是什么品阶?”
“我不清楚,如尘伯伯也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让我将宝物交给泽星大哥和昕晴姐姐,说他们自己会知道如何使用这两件法宝的!至于品阶,应该是顶阶吧!”
“哈哈,不错,不错!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散修队伍之中竟然会有顶阶霊宝存在,我们的运气果然不错!”一声嚣张的大笑声从众人的身后传来,随后一道血红色的光芒突然冲到了张琳心的面前,然后在她的一声惊呼下,将三家的镇族霊宝全部都卷走了。
这一幕发生得非常突然,且对方的动作也极为迅捷,完全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我的霊宝!”张琳心一看手中的霊宝被人夺去,差点头一歪,直接晕过去。云思雨几人豁然转身,入眼所见的是几个留着长发的男子正一脸嬉笑地看着自己等人,为首一个人面目俊朗,身穿黑红两色相间的法衣,手中捏着的正是张、朱、孙三家的镇族霊宝,
“你们是谁?为何抢夺我们的霊宝?”云思雨一脸的阴沉。这三件霊宝是三家最后的留存,若是就这样被人夺去了,等张平醒来,他该如何向对方解释!
“为什么要抢?哈哈!我陆成抢东西从来不说为什么!怪就怪你们不过是群小散修罢了!”为首那人嚣张地大笑着,心中的倨傲没有一丝隐藏的全部都展现了出来。
“你们是魔尸宗的修士?”姜哲寰出身剑灵宗,对于天下宗门的了解要比云思雨这些散修强上许多。所以一看到这些人的装束,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们身份。
“能够认出我们的身份,你这小子还算有些眼光。”陆成嘴角一勾,语气中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意味。当他看到云思雨几人的身后竟然还有秦媚儿、苏妍等好几个姿色极佳的女修时,眼睛又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好了,我就不浪费时间了,马上还有正事要办呢!”说完,陆成再次往秦媚儿几人的身上瞟了几眼,显然他所说的正事与她们有些关联,“你们先把身上的纳宝囊全部上交给我吧。从现在开始,这个小队中的一切都由我来统一管理,你们这些小散修只要老老实实听我安排就行了。”
“交出纳宝囊?”一听这话,云思雨等人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了。
这些人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云思雨等人根本就是蝼蚁,可以随意拿捏。更加让云思雨几人不爽的是,对方那几个男修看向秦媚儿几女的眼神丝毫不带掩饰,那种赤裸裸的淫.光让人觉得恶心。
“怎么?你们耳朵都聋了吗?当我师兄说的话是放屁不成!”看到云思雨几人沉默不言,站在陆成身后的一个瘦子眼中闪现出了一丝狠辣,同时手中也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勾形法宝。
“师弟,别急!若是他们不服的话,我们可以慢慢调教!”陆成阴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有时候反抗可比顺从有意思多了!”
“师兄说得极是!”那小瘦子点了点头,也是跟着发出了一声阴笑。
“你们几个也是和他们一伙的吗?”因为此时剩余的十个人已经全部苏醒了过来,不过和陆成身穿相同服装的只有三男两女,其他人的衣装都很杂,显然都有不同的来历。云思雨有这一问,也是想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也有和陆成相同的想法,想要对他们不利。反正对于云思雨他们来说,对付六个杂碎和对付十个差别也不是很大。
听到云思雨那么一问,一位身穿儒装的青年男子首先笑道:“你们打你们的便是,我就在旁边看看。”
说着,此人将手中的扇子一收,随后便走到一根石柱前靠了上去。
在那位儒装青年表了态之后,其中一个长相魁梧的彪形汉子也是一言不发,默默的走到了一旁看起了热闹。
这样,场边还剩下两个人,一个是长相极为普通的男子,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此人从刚清醒时就一直盯着云思雨身后的章依不放,一副一见钟情难以自拔的样子。不过如今云思雨要他们表态,这人看到陆成等人的赫赫声势,再联想到对方魔尸宗的后台背景,一时之间又下不了狠心站到云思雨一边,显然也是个怕事的主。
在此人的身边站着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女子。此女头发盘成了蝶花状,长相甜美,嘴边的一颗美人痣让她平添了几分妩媚之色。身上所穿的是一身粉色的彩衣,双手双腿的管口很大,似乎是专门用来跳舞的服装。
“万花谷女修……又是一个宗门修士!”姜哲寰双眼微眯,嘴中却是向着云思雨几人传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