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烨离席这段时间一直是蔡邕、蔡琰在招待宾客,这父女二人可没有南烨的花花肠子,着实是多喝了两杯。蔡琰不停让人去催南烨一方面是担心他的安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这酒快灌不下去了。
蔡琰见南烨总算回来入席凑到他跟前小声埋怨道:“夫君怎么去了许久?若夫君再不回还,妾身便要醉了。”
南烨一边听着蔡琰说话一边抽了抽鼻子,蔡琰口中的酒香混合着身上的脂粉香气还有那与生俱来的女儿香产生出一种令人迷醉的味道,似乎在故意挑动着自己的欲望。他再往蔡琰脸上看,只见蔡琰白嫩细滑的小脸粉扑扑红嘟嘟的更显娇嫩,平日一双精明灵动的眼睛也变得有些迷离,那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见了蔡琰这副摸样,又联想到刚刚学会的房中术,南烨顿时感到身上燃起了一团火,就好像那火热的精气正在全身游走一般。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小兄弟不要出丑,南烨轻声在蔡琰耳边调戏道:“为夫此去可是受益匪浅,已然得了元放道兄的真传,今夜便与爱妻共同参详一番,爱妻可不要真的醉了。”
蔡琰一听南烨此语脸色更红,不过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蔡琰的胆子比平日大了一些并没有马上逃走,而是悄声道:“还请夫君怜惜!”
南烨闻言身上又是一热,恨不得赶快打发了宾客将蔡琰就地法办才好。不过他离席多时刚刚回转,若是马上就入洞房也太失礼,还会显得他是个急色之人。所以南烨只好耐着性子又陪着宾客喝了两轮酒,这才进入了洞房环节。
本以为进了新房就是两个人的事,没想到那些宾客长辈也跟着南烨、蔡琰一同进了新房。这让南烨的心中直打颤,心道:“不会是要闹洞房吧!那可就惨了!”
参加过现代婚礼的南烨知道有个说法叫“新婚三天无大小”还有个说法叫“闹喜闹喜,越闹越喜”指的都是新郎、新娘无论辈分大小、何等身份都要被平辈、晚辈们取笑捉弄,新郎、新娘还不能生气,以免破坏新婚的喜庆气氛。
南烨还听说过因为洞房闹得过分给新郎、新娘带来身心伤害的新闻,甚至导致新娘受伤、瘫痪的报道。这让南烨丝毫不敢大意,因为这闹洞房的习俗便起源于汉代。据记载,汉代汝南有个叫杜士的人娶妻,大家前来祝贺,喝了许多酒。他的一个叫张妙的朋友在闹新房时开玩笑,把杜士捆起来捶20下,又把杜士的手足高悬于梁,杜士竟一命呜呼了。
有典韦、周仓护卫的南烨倒是不怕自己会被人挂了,不过就算被人折腾一宿不能洞房也够郁闷的。就在南烨心惊胆颤的时候,李岳、姚成领着清风、明月、吴茗捧着几盘喜糖和五色同心花果来到房中。宾客们纷纷上前,一人抓了一把花生、栗子、枣子之类的干果便朝新房里撒去,那细致劲真是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就是那铺着红被褥的合欢床上都被洒满了,蔡琰的怀里也被撒了好几把。
南烨知道这个习俗叫做撒帐,而这些撒帐用的喜果也都有内涵,比如“早立子”什么的。此时南烨已然做好了被人戏耍的准备,没料到众人撒帐之后便纷纷道喜退出了新房,只剩下一对新人在这喜庆的婚房中四目相对。
“怎么?他们不闹洞房就放过我俩了吗?”南烨奇怪的问蔡琰道。
蔡琰扑哧一笑道:“这里谁敢来闹圣人法师、交州刺史的洞房?”
南烨见蔡琰展颜一笑才明白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那动人之处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南烨等这一天已然很久了,此时总算是熬到可以两人独处,南烨一把便将蔡琰搂在怀里,轻声道:“时候不早了,爱妻快与为夫早早歇息吧!”
蔡琰在南烨怀里挣了两下却没有挣脱,羞涩道:“夫君莫急,妾身已然是夫君的人还能跑了不成?喝了合卺酒,今夜妾身好好服侍夫君。”
难怪说酒是色之媒,南烨还没听蔡琰说过如此露骨的情话,急忙听话的点了点头,拉着蔡琰的手便来到桌旁。桌上的酒具一应俱全,最显眼的便是用红绳系住杯柄的两只酒杯。
蔡琰取起酒壶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后举起一杯道:“夫君请!”
南烨忙不迭的举起红绳拴住的另一杯酒道:“贤妻请!”
两人互相敬罢同时举杯,将杯中酒喝下一半,然后交换杯子喝尽了杯中之酒。到了此时算是进行完了婚礼的最后一个步骤,就差行那人伦大礼了。
在这最后关头蔡琰非但没醉,反而紧张的酒醒了一些,心脏砰砰直跳,再不像刚才那样大胆,而是有些胆怯的站在原地等着南烨施为。南烨这杯酒下肚以后也感到十分紧张,手心里面全是汗,见蔡琰不动他也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个人呆立了片刻之后,还是南烨忍不住了。他拿起酒壶又倒上了两杯酒对蔡琰道:“为夫再敬贤妻一杯,我俩喝个交杯酒,夫妻恩爱到白头。”
蔡琰没想到南烨还要喝酒,更不明白什么是交杯酒,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夫君所言的交杯酒为何物?”
“我来教你!”南烨一边说着一边借机端起酒杯贴近了蔡琰,将蔡琰的手臂挽了起来。蔡琰何等聪慧,南烨一点拨她自明其意,两人手挽手将酒喝下,而后相视一笑。此时两人再次贴近彼此,多了一分甜蜜,少了一分紧张。
都说酒壮怂人胆,南烨喝了这交杯酒后自然而然的贴近了蔡琰也不那么紧张了,于是一手将杯子放下,一手轻搂住蔡琰,感受着她身上的绵软,闻着她体上的香气道:“爱妻快随为夫上床歇息吧。”
蔡琰害羞的点了点头,就被南烨半推半就的拉到了大床边上。南烨先是抖了抖被褥,将那些喜果抖到一边,生怕搁到了细皮嫩肉的蔡琰。然后他便坏笑着指了指红木雕花的大床,示意蔡琰赶快上床。
都到了这一步蔡琰再害羞也没处可躲了,便用蚊呐般的声音说道:“妾身服侍夫君宽衣。”
南烨被蔡琰一句话又勾起了欲念,一探身将蔡琰打横抱了起来,低头笑道:“还是为夫为爱妻宽衣才是。”
他这突然袭击害的蔡琰“啊~”的一声惊呼。还没等这惊呼声落下,蔡琰就被南烨放到了大床上,紧接着南烨一个饿虎扑羊也上了床。
看着身下娇羞满面双目含情的蔡琰,南烨深深一吻便印在了蔡琰唇上。蔡琰微微眯着双眼,生涩的配合着南烨,任由南烨用舌头撬开自己的朱唇贝齿,与自己的香舌追逐搅闹在一起。
南烨纠缠着蔡琰绵软的香舌,吞咽着蔡琰口中那略带酒香的唾液,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蔡琰身上游走,轻抚着女孩儿身上那些凸出翘起的部位,不知不觉便进入了临战状态。男人一旦到了这个时候,上半身就要被下半身支配了,什么紧张羞涩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就剩下欲念了。
蔡琰被南烨一番深吻抚弄也是衣衫不整姣喘连连有些不能自抑。正在她迷醉之时,南烨突然抬起身来,开始一件件将衣物脱下,露出了健壮的胸膛。经过这两年的南征北战和军营训练,南烨再也不是刚刚穿越时的高中少年了。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交州刺史,一个潇洒强健的有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