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毒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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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我只需要一秒的时间,就可以让我的魔法攻击到达你的胳膊上,如果设立好了土墙,再放到你的胳膊上时,最少也需要三秒钟的时间,多则五秒左右,你如何抵挡我的攻击?”火凤无奈的看着燕脂。

燕脂挠挠头,“那要怎么做?我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啊。”因为这些都没学过,所以燕脂也弄不明白。

火凤笑看着燕脂,说道:“这样好了,你来攻击我,朝着我的胳膊上攻击。”

燕脂一愣,“啊?这怎么行?打伤了你怎么办?”

火凤笑了笑,“如果你能打伤我,那这些方法,你们不学也罢。”

燕脂秀眉一蹙,她感受到了火凤坚定的信心,于是说:“好吧,那我可要攻击了,打伤了可别喊疼!”

因为有白蜀葵在身边,所以处理这些伤口还是不成问题的,关键是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因为这些除了关乎到战斗的技巧以外,还有火凤要告诉她们,宫雪梅肚子里的孩子的问题。

燕脂立即朝着火凤的胳膊释放了一个冰箭,只见那冰箭在马上要射到火凤的胳膊上时,她的胳膊立即燃起了火焰,瞬间融化了攻击过来的冰箭。

这种方式,让燕脂看的一愣,“咦?”火焰集中在了一处?

想到这的时候,燕脂顿时灵机一闪,立即伸出胳膊,瞬间胳膊上就设立出了一个土墙,包围着她的胳膊。不光是燕脂,宫雪梅也弄明白了这个道理,便立即在自己的胳膊上燃烧了起来。

只听宫雪梅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要告诉我们,并非是我儿子拥有冰系魔法,因为冰系魔法不仅仅是用双手来引导,对吧?”

火凤笑着点点头,“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我们最初学习的魔法,不就是靠着双手来引导的吗?你们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如果说,你的孩子拥有冰系魔法,那也很合理,因为他还没学会这种方法。总之,两种可能性都有,具体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宫雪梅奇怪的皱起眉头,“孩子从母腹中就会使用魔法,这点已经被排除了,或许,我肚子里真的有什么东西被孩子握着也说不定啊?”

白蜀葵闻言一惊,“不能吧?你肚子里能有什么东西啊?你每天吃的东西,都和我们一样!难不成,是因为你吃了安胎药的缘故?”

宫雪梅看了看白蜀葵,“不应该啊,我记得你的药里,没有冰系的成分啊,怎么会这样呢?”白蜀葵也记得没有冰系的成分,也不可能因为安胎药的缘故。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就还是那句老话,等着宫雪梅翻译出来巴洛特家族的古籍吧。

火凤想到了冰涟,便问:“雪梅,你为什么还没跟冰涟立约啊?”

宫雪梅看了看火凤,“我和她之间,好像也没提到立约的事,就是她说要守护我体内的烈焰之晶,可是我一点都没感觉到我体内的烈焰之晶在哪,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我丝毫感觉都没有。”

火凤哦了一声,关于烈焰之晶的事,她也是因为在宫雪梅的身上感受到了烈焰之晶的能力,所以特意问了一下燕脂,但是她也不确定,为什么烈焰之晶的能力没被她发挥出来。

这种烈焰之晶的火焰,精纯度是每一个火系魔法的拥有者都想得到的,但是没有人敢动烈焰之晶,关于宫雪梅得到烈焰之晶的事,火凤也很羡慕,因为她现在这个能力,都不敢接近烈焰之晶的位置,更别说碰到烈焰之晶了。

不过,如果能使用烈焰之晶的火焰,别说压制这点阴寒之气了,它的能力是世人所皆知的,只要是拥有魔法的人,几乎都知道这段历史。不管,烈焰之晶附在了人的身上,限制就多了,但压制这种千年难遇的阴寒之气,还是不成问题的。

想到这,火凤对宫雪梅说:“不如,你把冰涟叫来,问清楚冰涟关于烈焰之晶的问题,她世代守护着烈焰之晶,对于烈焰之晶不可能不清楚,我们总是这么猜测下去也没有用,总要有个求证吧?”

白蜀葵赞同的点点头,“雪梅,你不如把冰涟叫来吧。”

宫雪梅想了想,觉得还是问问冰涟比较好,因为最近在波波拉魔林的缘故,不是她在战斗,就是宫雪梅在忙,很少跟冰涟有过沟通,甚至感觉都好久没和冰涟说话了。

于是走出去看了看,见冰涟自己趴在营帐外面,一脸无聊的把下巴搭在了前肢上。如果冰涟肯听别人的话,也不至于让宫雪梅跑一趟了。

宫雪梅走到冰涟面前,见她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怎么了?今天给你准备的食物,不好吃吗?”

冰涟起身摇摇头说:“没有啦,就是觉得很无聊,这里的魔物对于我来说,有些过于简单了,打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宫雪梅笑了笑,坐在了冰涟的旁边,说道:“冰涟,以后你要学着分辨别人的话,只要不违背原则,你可以跟云虎学学,没必要就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冰涟又俯身把下巴搭在了前肢上,“反正我只认烈焰之晶的主人,别人的命令,我不想遵守,而且也没有遵守别人诫命的习惯。”

宫雪梅无奈的摇摇头,冰涟的心态可以理解,毕竟她常年无拘无束惯了,让她听宫雪梅一个人的命令,还是要看在烈焰之晶的份上,更别说别人了,她虽然不和别人发生什么争执,但也不喜欢更进一步交往了解。

反正话题已经提到了烈焰之晶,宫雪梅就趁时问冰涟关于烈焰之晶的事,问冰涟为什么烈焰之晶在她体内一点感觉都没有。

冰涟表示不理解,说道:“烈焰之晶在你的体内,我能感受到,但是为什么烈焰之晶的能力无法为你使用,我也不清楚。”

宫雪梅哦了一声,秀眉紧蹙,显得很忧愁。既然冰涟不知道,那就不用问了吧。

不过冰涟看出了宫雪梅的愁容,便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