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一笑,温和道:“来,吃菜。”
五女点头取筷,忽兰儿的筷子滑落离手,兰儿一惊垂手去捡,可是她的身体却是晃动了起来,美目也出现了迷离,她忙摇下头,努力的想清醒,可是摇头之后,身子竟然一软的歪在了椅子上。
陆七默然看着,不只是兰儿出现了异常,其她四女也相继娇容迷离的软歪在了椅子上,陆七神情疑惑的扫视,忽然也摇下头,猛的想起身,却是没能够站起。
“来人。”陆七出声道,声音弱的却是有气无力,继而身体一软歪在了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花厅外走进来一个婢女,那婢女神情恐慌的看了一下厅中的景象,忽转身小跑了出去,片刻后,才有六个劲装男人走入了花厅,当先一人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容貌文雅雍容。
“殿下这次可是大功了。”青年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惊喜的低声道。
“闭嘴,还不过去锁了他。”青年低声恼怒道。
“诺!”中年人忙低声回应,摆手与别人奔了椅子上的陆七。
闭眼软瘫的陆七,忽然睁开了眼睛,很自然的坐直了身体,眼睛冷视了奔来之人,五个前奔的劲装男人,象被蛇咬的一个个猛然止步,继而惊惶后退。
那个青年脸色大变,忽的低吼:“上,拿下他,快。”
五个惊惶后退的人一下被喝醒了,一个个振奋了精神的扑向陆七,陆七却是已然站起,从容的走向了六个劲装男人,却是与反扑而来的五个男人很快接近。
砰!啊!陆七一腿电踹,将最先扑到的男人踹中下腹,那个男人惨叫的飞起,继而如同蛤蟆的扑落向地。
被踹起的男人还没有落地,陆七已然长身挥拳击向左侧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咬牙的挥臂格击,不想却是格了个空,陆七右拳急速缩回的又击出,砰!那个男人一张脸被一拳打成了无脸人,当场摔了出去。
陆七一拳见功,回身扑向另一个男人,也是一拳捣去,那个男人惊恐的后退,陆七身体随之一跃,一个大直踹攻了过去,那个男人忙双手下击,不想陆七竟然一收腿,击出之拳猛的前奔,砰!一拳捣中那个男人左脸,那个男人惨哼摔了出去。
另两个劲装男人,吓的急速后退的到了青年身边,青年的脸色一片惨白,与之前的嚣张判若两人,惊恐绝望的盯着陆七。
陆七从容伫立,看着青年,淡然道:“你的人都是这种货色,难怪了会用醉仙酒。”
陆七话音一落,厅外冲进来一群的披甲将士,他摆下手,问道:“你是越王的儿子?”
“是,本,我是十二。”青年绝望而又懦弱的回答道。
“带出去审问,将这里收拾好了。”陆七淡然吩咐。
“诺!”将士们恭应,继而愤怒的迫向了青年,青年却是知趣的投了降。
打扫了花厅,护卫的将官面对了陆七,恭敬的刚要说话,陆七却是浅笑道:“我是故意不让你们护卫的,去问了明白,回报给我。”
“诺!”护卫将官恭敬回应,转身出去了。
陆七回到了桌旁,伸手扶了雁栖端详,看了一会儿摇头笑了,雁栖娇容隐含愁意,却是没有一丝的惶恐,而且确实是被迷醉了。
半时后,护卫将官进来了,禀报道:“回主上,刺客是越王的十二子,曾封为渊国公,在越国只是个闲散勋贵,据其交代,是与雁栖郡主同谋,不过分开审的另两个刺客,有一个说渊国公所为,与雁栖郡主无关,不过以前渊国公密见过雁栖郡主,曾经交给了雁栖郡主毒药,让雁栖郡主寻机刺杀了主上。”
陆七点头,道:“说与雁栖郡主无关的那个,再审问一下雁栖府的内奸,之后放了,内奸和刺客都交给城中的雁栖卫,让城中的雁栖卫送去城外的雁栖军营,全部斩首。”
“诺!”护卫将官恭应,转身出去了执行。
陆七目光温柔的看向了五女,此行出现了刺杀之事,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曾经想过,五女之中会有刺客的存在,但现在,五女应该是都没有出手。
半时后,护卫将官又来了,禀报道:“主上,据刺客交待,与之有过勾结的,雁栖卫里有十五人,奴婢里有五人,还有一位名紫芙的宫人。”
陆七一怔看了护卫将官,护卫将官继续道:“那个刺客说,紫芙是周海的孙女,周海是武胜军节度使。”
陆七垂目默然,过了一会儿,问道:“这一次的刺杀,与紫芙有关吗?”
“那个刺客说没有关系,是渊国公独自发动的。”护卫将官回答道。
陆七点头,淡然道:“将那个入厅探查的奴婢送走杀了,其他的和雁栖卫里的,不追究了。”
“诺!臣告退。”护卫将官恭应后走了。
陆七眼睛看向了迷醉中的紫芙,脸色有了些许古怪,紫芙竟然会是周海的孙女,他虽然没有接触过周海,但对武胜军节度使周海,那是耳闻能详,周海可是兴化军的老对手了,也可说是王文和的老对手。
陆七看了一会儿,才取筷吃了起来,中了醉仙酒,根本没有解药,只能是一直的睡足了才能醒来,之前的喝酒,就算没有下药,他也不会了真喝。
吃饱了,陆七开始做了力工,一个一个的抱了迷醉美人,送去了居阁,在居阁,他很无耻的剥去了美人们的衣物,看着五具羊脂玉般的美人,欣赏性的品抚了一番,之后很君子的扯了锦被盖上了。
第二天一早,居阁内的五女醒来了,却是陷入了惶然之中,紫芙分析出可能发生了什么恶事,应该是有人在酒菜里下了药,会是什么人下药,五女当然能够猜知。
惶然的不敢去面对中,一缕细细的箫音忽而出现,令五女为之一怔,下意识的倾耳去听,箫音低细,却又清晰可闻,象是一绢细流孱孱流入了她们的心头。
渐渐的细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有如鸣泉飞溅,箫音渐渐响亮,忽高忽低,忽轻忽重,有若山中清泉盘旋飞泻,随着泉水的飞泻,箫声繁音渐增,有如小小的山泉渐成洪流,带着勇往无归的气势击石拍木,冲下了大山汇入了大河,在汹涌的浊涛中竟相争流不甘沉没。
箫音止,五女也在倾听中惊醒,愕然的互相望视,兰儿忽然激动的柔声道:“这应是主上吹的箫曲,主上的信中说过,他最喜欢吹箫。”
“郡主,我们出去吧。”紫芙看了雁栖郡主柔声道。
雁栖点头,五女忙整理自己的衣裙,忽然个个的娇容现了羞涩,因为明白了裸/身睡在居阁,必是晋王所为,晋王竟然会剥去了她们的衣物,那应该是喜欢过她们的身子,不过却是没有临幸了她们中的任一位。
陆七就伫立在居阁外,面对着升起的太阳,一身宽松锦衣,手拿玉箫,华贵的外表下,流露着不羁的气度,无有了肃杀,却是倾向了一种内敛的雍容。
“你们醒了。”陆七回头浅笑的打着招呼。
“昨日,是主上送了臣妾们回来的?”雁栖不安的轻语道。
“是我,你们的身子很是美好,我喜欢。”陆七浅笑回答。
五女娇羞的低了头,一时间惶恐悄然的飞走了,静了一会儿,雁栖柔声道:“主上的箫,吹的真好。”
“你喜欢听?”陆七温和道。
“臣妾喜欢听。”雁栖柔声回答,一双美目温柔的看了陆七。
陆七笑了,温和道:“喜欢,是好的开始。”
雁栖温柔点头,其她四女也羞涩温柔的看了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