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国健一听这话,忙把头扭了回去,说:“你们不想要命了,我还想要呢?这事还是算了吧。”
那个司机诸葛宁轮却是一点都不领情,偏偏在这个时候插嘴了,“他记不记得有什么要紧?你以为他是什么国医圣手啊?”
李十珍一听这话,就有点不乐意了,这脸色也变得不那么好看了,心想,“我靠!国医圣算个大锤子!不本童子眼里,他们连狗屁都算不上。不要说他们给我拎药箱了,就算是为我提鞋都不配!”
公羊欣静把的李十珍脸上是变化,看在了眼里,不想让场面太过尴尬,便笑着说:“你好好专心开你的车吧!我们这好几条小命,可都交到你的手里了。虽然人人都说天堂好,可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去那里呢。再说了,李大夫医道高超,能记得你算是你的福分。最算是再不济,也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大美女,我可是说不过你。算我错了总行了吧!我还专心开我的车吧。你们的事,我少插嘴,这回总行了吧?”诸葛宁轮赶忙投降了。
公羊欣静这才象打了个胜仗似的,笑了。笑过之后,看了看李十珍身旁的傻瓜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傻瓜。”傻瓜两眼直直地盯着公羊欣静说。
“傻瓜?谁会给你起这么个名字?”公羊欣静听了有些愕然地问。
这么复杂的问题,傻瓜就答不上来,只得去用眼看李十珍。李十珍忙说:“这孩子从小,智力就有点缺陷,他的父母希望我给这孩子治一治,这从让我把她带了来。”
“噢……”公羊欣静恍然大悟地说:“原来这个孩子是你的病人啊?我原来还以为是你的女儿呢?”
“他是我叔叔。”傻瓜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
“对对对,他是你叔叔,那你该叫我什么呢?”公羊欣静露出了迷死人不要命的笑容。
“你是姐姐!”傻瓜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
“我怎么会是姐姐呢?你应该叫我阿姨才对。”公羊欣静虽然对傻瓜说的,这个“姐姐”称呼很满意,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呢?但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成了这个李十珍的晚辈了?
傻瓜又看了看李十珍,见他轻轻点了点头,这才轻声叫一句,“阿姨!”
“哎……”公羊欣静脱着长声,甜甜地应了一声,扭头对李十珍说:“李大夫,有把握治好这个孩子的病吗?”
对这个问题,李十珍想都没想,便回答说:“没问题!她这只过是点小毛病罢了。”
这句话,立刻就震惊了出场的几个人。智障这还算小毛病,那什么算是大毛病呢?前面坐在副驾上的赫连国健又把头扭了过来,露出了一脸不相信的神色。
那诸葛宁轮是在开车,不然的话,也一定会把头转过来,看看这个吹牛不上税的家伙,到底长成了个什么样?
公羊欣静虽然也深表怀疑,但在这几个人中,表现算是最好的一个了。
“李大夫,不知你用什么方法给这孩子治呢?”赫连国健实在是忍不住,又开口发问了。
“我靠!你们也太拿本童子不当神仙了吧?治这么个凡人的小病,至于把你们惊成那模样吗?一个个还一脸的不相信的样子?你们竟然怀疑本童子的能力,那我还就是不告诉你们。让你们想破脑袋去吧。”李十珍在心里的打定了主意不会说了。
“治疗傻瓜这种病,我自有祖传秘方。既然是秘方嘛,就不方便在这里说给你们听了。”李十珍说到这里,把身子往车座的后面又靠了靠,摆出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来。赫连国健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土老冒似的人,能治好这种连现代化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满是怀疑地笑了笑,又把头扭了回去,看着前面的路了,这心里在想,“这个家伙真是什么地敢吹?真是应了那句话,‘天上为什么这么黑?因为牛儿在天上飞。牛儿为什么天上飞?那是因为我在地下吹’。”想到这,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又露出了笑容来。
“李大夫,你真能治好这孩子的病?”公羊欣静也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连你也怀疑我的能力?”李十珍立即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
“不……不……不,李大夫,你误会了。”公羊欣静出于职业习惯连忙解释着,“对李大夫的能力,我是丝毫不会怀疑的。只是有点想不明白,这种病在当今医学界都算是个重大难题,怎么在你这里,我感觉啊……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点看法,就是好象在你这就算不什么大病呢?这我纯属出于个人好奇,决没有不相信你李大夫的意思。”
公羊欣静罗嗦了半天,其实真实的含义和赫连国健的意思差不多,只不过让人听起来顺耳多了。
李十珍可是没心情去分析这些,只不过听着美女说话,就是悦耳动听,这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这个具体方法,你就不便知道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等过些时日,你可以再来看看就知道了。”
“那李大夫,你准备把自己的诊所开在哪里呢?”公羊欣静是个职业新闻记者,如果李十珍真有什么秘方可以治好智障,那还是有相当的新闻价值的。
“这个我还没想好,还是等到了地方,找找地方再说吧。”李十珍不是没想好,而是根本就没想。他虽然是个神仙,但他又没去过那个什么湖蓝,可是名副其实的两眼一抹黑,怎么会知道把诊所开在哪?就算是开不开这个诊所?现在都是未知数呢。
“如果李大夫到了州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了。”公羊欣静表现出异常的热心,热心得都让李十珍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暂时先不用了,如果到时候,真有什么需要欣静小姐帮忙的话,我会去找你的。”李十珍谢绝了公羊欣静的好意。
公羊欣静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一个可能发现重大新闻的机会,伸手打开了随身的包包,拿出了一张小巧精致的名片,双手递到李十珍的眼前说:“这是我的名片,李大夫,你到了州城之后,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找我的。”
李十珍伸手接过了名片,看了看,要装到衣服的口袋里。“好的,到了那里可能少不了麻烦你这位大记者。”
“李大夫,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会帮忙的。对了,李大夫,如果你打电话给我的话,最好打我的手机。如果你打办公室的电话的话,可能不一定找得到我。你也知道的,象我们这种外线记者,总是整天在外面瞎跑的,很少回那办公室的。”公羊欣静嘱咐说。
“好。用记下了。就怕到时候,我打过去的时候,你欣静小姐早就不记得我喽?”李十珍竟然也开全了个玩笑。
“那怎么会呢?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李大夫你指定的地点的。”公羊欣静朝着李十珍甜甜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要尿尿!”傻瓜不是时机地喊了起来。
“停车!停车!快停车!”公羊欣静连声喊着。
“真是麻烦!”诸葛宁轮嘴里嘀咕了一声,只好松了油门,换成了刹车,忙打方向盘,“吱……”的一声,把车停到了路边。
“来,阿姨带你去好不好?”公羊欣静拉起傻瓜的小手,就要下车。
傻瓜人虽然傻,俗话说得好,傻人有个傻心眼。她信任李十珍,那是因为李十珍曾经给过她肉吃。这个公羊欣静虽然长得漂亮,但傻瓜对她还是有相当戒备的。她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李十珍就是不跟公羊欣静下车。
“我靠!你还真拿我当你的亲人了?他娘的,我不但不是你的什么亲人,而且是你仇人。”李十珍心里这样嘀咕,忙说:“傻瓜,你就跟阿姨去尿尿吧。叔叔在这里等着你。”
傻瓜这才点了点头,跟着公羊欣静下了车,到路边的庄稼地里去了。
“你说,咱们这美女记者,是不是也会一块尿上一泡啊?”司机诸葛宁轮对赫连国健笑着说。
“这个可不一定,你要不要去看看?”赫连国健也笑着说。
“这个我到是想呢?可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你们俩常年在一起搭档,要去还是你去比较合适。”诸葛宁轮笑着说。
“你小子,一天到晚不想好事,小心回去之后,你老婆收拾你?”赫连国健笑着说。
诸葛宁轮还要说,见公羊欣静已经领着傻瓜从庄稼地里走出来了,便忙住了嘴。对他们这种谈话,李十珍是一点都不感兴趣,更不会去主动插嘴了。
公羊欣静领着傻瓜重新上了车,关了车门,坐好。这才说:“好了,开车吧。”
“好咧!”诸葛宁轮应了一声,还故意回头看了一眼公羊欣静的下面,这才打着了车,一脚油门下去。车就象离弦的箭一样,上了公路的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