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信号移动,上官五素精神一振。
“你看,你看!”上官五素拽了两下严小开,指着平板电脑道:”黄中出来了,他肯定是要去见那个女人。”
严小开神色平静的道:”我说不是!”
上官五素道:”你凭什么断定?”
严小开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这个时候,上官五素已经看见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从黄勇平的宅子里驶出来,但车窗均贴着厚厚的防爆膜,只能勉强看见前面驾车的司机,看不清后排座的情景,但根据平板电脑上的信号移动情况来看,黄中确实是在车里的。她就指着平板电脑道:“你不是说他不会出门吗?现在呢?”
严小开淡淡的道:“就算他出门,也不可能是去见那个女人。”
上官五素道:“你哪来的自信?”
严小开道:“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来打个赌。”
“赌就赌!”上官五素发动了车子,一边缓缓的跟上去,一边道:“你想赌什么?”
严小开道:”赌钱?”
上官五素道:”没兴趣。”
严小开道:”赌人?”
上官五素翻起白眼,”人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严小开想了想,凑上嘴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上官五素听得呆了呆,随后脸红耳赤的骂道:”你变态啊,那种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嘴里?不跟你赌这个!”
严小开道:”你要赢了,我也一样!”
上官五素神色又滞了一下,迟疑的问:“你是说你也给我……”
严小开点点头。
“天啊,你还敢再恶心一些吗?”上官五素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可是想到他要是输了,将伏到自己的身下……脸上不由羞红一片,可双眸却透出兴奋的光泽,“你是说真的?”
严小开摊手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上官五素冷声问道:”你说的假话还少?”
“……”严小开无语一阵,问道:“你要怎样才相信。”
上官五素道:”你发个誓吧!”
严小开道:”你就不怕我把发誓当吃青菜。”
上官五素白他一眼,”你发个毒一点的,要是愿赌不服输,你的……JJ就烂掉。”
严小开听得狂汗不止,软瘫瘫的道:“五素,我的JJ烂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上官五素无语凝噎,好半响才道:“最少不会给我带绿帽了呗!”
严小开:“……”
上官五素想了想又道:“那换一个,你要是耍赖,你生儿子没P眼。”
严小开再次暴汗,“哎,万一我这个儿子你也有份呢?”
上官五素立即就想反驳他,说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仔细想想,这个还真的有可能!
见她纠结得不行,严小开道:“放心吧,我要是输了,绝对不会赖账的。我以我的人品担保。”
上官五素嗤之以鼻的道:“你有这玩意儿?”
严小开:“……”
上官五素笑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也不用什么担保了,也不用发什么毒誓了,我勉强信你一回,反正你要是输了耍赖,你这辈子都休想再碰我一下。”
得,这个无疑是最毒的!
两人打好了赌之后,这就专心的跟着前面的奔驰轿车。
只是当这车停下来的时候,上官五素得意的神色就垮了,严小开则笑得不行,因为车子停在了附近的茶山公园,从后排座下来的不但有黄中,还有他的老子黄勇平。
这个模样,黄中自然不可能是来见梦中情人的,最大的可能是被他老子领出来溜弯儿。
果然,事实确是如此,黄中和黄勇平在公园里走了一圈,简单的做了点运动,活动了下筋骨,然后又在“老记白粥”吃了点东西,这就返回了。
看见奔驰轿车驶进黄勇平的宅子,平板电脑上的信号又回到原位,上官五素一张俏脸皱得像苦瓜似的。
严小开淡笑着问:“五素妹妹,这下你怎么说呢?”
上官五素颓丧的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输了呗!”
严小开兴奋的搓着手道:“那咱们现在就兑现承诺吧。”
上官五素苦着脸道:“不那个行不行啊,那东西真的好脏啊,怎么可以放进嘴里。”
严小开翘着手臂,淡淡的道:“愿赌就要服输哦!”
上官五素只好把车开进了侧边的小树林,隐藏到枝叶茂盛的大树底下。
只是当严小开做好准备,要收取赌注的时候,上官五素又弱弱的道:“姓严的,我叫你一声哥还不行吗?这样真的很恶心呢,看着别人做这种事我就想吐,你还让我来。”
严小开反问道:“如果我输了,你会放过我不?”
当然不会!上官五素下意识的就想这样说,忍住后才低声道:“要不……我就跟你做好不好?”
严小开摇头,“不好!”
见怎么说都说不通,上官五素只好悻悻的瞪他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张开樱唇,伏到了严小开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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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
深月女子会所。
明亮宽敞又装饰得极古色古香的静室里,一个女人正慵懒里躺在一张宫廷罗汉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正有一页没一页的看着。
她有着一张优雅纤美的鹅蛋型俏脸,肌肤柔和白皙,仿佛吹弹即破,柳眉纤细弧美,双眸清澈灵动,嘴唇轻柔红,整张脸干净整洁,完美得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让人妒忌,让人羡慕,让人恨造物主的偏心。
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紫色的柔软长裙,那裙子似丝似绸,极为伏贴的靠着她的娇躯,使她侧躺于床塌间的身体玲珑起伏,曲线尽显,骨感又柔和美韵的双肩,丰挺又圆润的胸部,只堪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那修长丰腴的美腿,无一不透着性感与诱惑。
女人的美,无疑是让人窒息的,如此的美貌,旦凡一个男人见了,均会忍不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女人的冷,同样也是让人窒息的,高贵冷艳的气质仿佛裹着一团无形无色的冰,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
这个女人姓李,名叫雪涛,是之前去给鹤佬帮的陈俊锋治病的那个李医生,同时也是在半路截杀叶梅霜并要抢严小开去做附马的公主。
李雪涛悠然自得的躺在那儿,静静的看着书,但游离的目光却不在书上,明显是心有所思,但她到底在想什么,就连侧立在一旁的几个贴身侍女也无法猜透。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细碎又轻悄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到了静室外的屏风前便停下下,“公……”
未等此人完全叫出声,伺候在李雪涛身旁的侍女就走了出去,止住来人的话后,细碎的一阵低语。
侍女走回到李雪涛身旁后,低声的唤道:“公主,公主……”
一连唤了几声,躺在罗汉床上的李雪涛才回过神来,淡淡的问:“什么事?”
侍女道:“冷兰回来了,正在外面求见。”
李雪涛没有说话,只是从床上站起来,侍女们便赶紧将一件长披风披到她的身上。
走到外面雕梁画栋,金壁辉煌的侧厅,一个女人已经候在那儿,显然这个就是侍女口中所说的冷兰。
冷兰穿着一身的黑,脸上透着傲然与冷漠,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让人生畏的阴寒气息,这股气息无疑就是别人说的杀气,这种杀手不是与生俱来的,是因为身上沾了太多人的鲜血渐渐形成的。
然而,纵然是如此傲骄的女人,见了李雪涛也不由收敛起来,赶紧的躬身行礼,“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李雪涛挥了挥手,抬眼看看左右,“你们都下去吧!”
侍女们纷纷退了下去。
直到人都走了之后,李雪涛才坐到旁边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恭立在一侧的冷兰低声道:“公主殿下请恕罪,奴婢未能将事情办妥。”
李雪涛蹙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冷兰道:“云妃的墓葬不但已经被层层打开,而且被武警团团把守着。”
李雪涛不悦的道:“你们没能进去了?”
冷兰道:“死伤了六七人,我们终于穿过屏障进了墓葬,可是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完全清理干净了。”
李雪涛道:“那云妃的棺木呢?”
冷兰道:“棺木还是在的,尸骸也在,可是公主说的宝石已经不在了。”
李雪涛愣了一下,“不在了?”
冷兰点头道:“是的,尸骸的嘴里的宝石已经没有了,脖子上的项链也不在了。”
李雪涛喃喃的道:“被他们收缴了?”
冷兰道:“很有可能,但也有另外一个可能。”
李雪涛道:“说!”
冷兰道:“叶梅霜之前说过,那个姓严的是首先进入陵墓的,有可能是被他给拿走了也不一定!”
李雪涛道:“如果是他拿了的话,那倒不用忧心,反正他迟早是我的人,连人都是我的,何况是东西。我担心的是被官方收缴了,那样的话,想要夺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冷兰问道:“公主,咱们为什么一定非要找那颗宝石不可?”
“因为……”李雪涛下意识的就想回答,可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面无表情的喝道:“冷兰,你是不是活得有点腻歪了?什么该你问,什么不该你问的都分不清吗?”
冷兰惶恐的道:“公主恕罪,奴婢不敢了!”
李雪涛道:“你通知所有外派的下女,让她们打探这批陪葬品的下落,不管怎样,咱们必须要将那颗宝石拿回来。”
冷兰忙答应道:“好,我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