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鸿鹄敌阵之中,狐族二十四个狐族女弟子加上狐静和狐玫一共是二十六人,这二十四个狐族女子各个白衣胜雪,轻身飘逸。
二十四狐女正朝着鸿鹄宗门的弟子攻杀着,她们可都是狐玫亲自调教出来的,其中有四个已经到达了妖师期,其他弟子最低妖力也在魑魅四段,二十四人布下的九尾结阵,可也算是威力无穷。
狐玫将木鹄宗主困在了冰晶之中,木鹄宗主自然想着要冲杀而出,但狐玫却在不断加固冰晶的力度,让木鹄宗主就算是有心冲出冰晶,也变得难上加难,所以木鹄宗主也只有在冰晶之中抓狂的大骂狐玫贱货,且脸上呈现出焦灼和无奈。
就在这冰晶越结越厚之时,云枫等人也都过来了,燕晴儿带着十二金甲护卫也赶到了。
燕晴儿此刻正盯着冰晶之中的木鹄宗主,大骂道:“木鹄宗主,你这狗贼居然敢坑害于我小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被困在冰晶之中的木鹄宗主却也无奈,看到燕晴儿如此的愤怒,又见十二金甲护卫前来,木鹄宗主只感觉到死期将至,就算是他能够元神出窍又能如何,在十二金甲妖师护卫的杀阵面前,纵然是他元神出窍了,他也将被灭杀掉,因为此刻,他想逃也逃不了。
一道十二金甲护卫的杀阵布下。
“不要啊!晴儿姑娘.....有话咱们好好说行吗?”木鹄宗主此刻还存有一丝侥幸。
“哼,有什么话你去跟阎王爷说去吧!”燕晴儿愤恨的看着冰晶中的木鹄宗主,她现在可只想看到木鹄宗主是怎么死的,又朝十二金甲护卫道:“出阵攻击!”
在燕晴儿一声令下之后,十二金甲护卫的,金甲杀阵已经开始了阵法冲杀,十二道金刃闪着金色的光芒照耀四野。
冰晶顿然间被十二道金刃挥舞成片片雪花,也同时随着一声惨叫而止息了,在十二妖师的杀阵之下,妖宗根本算不上什么?甚至妖宗元神出窍的机会都没有给留下,因为这道杀阵讲得就是一个速度,可怕的速度。
看着木鹄宗主被杀后散落的尸块,燕晴儿只觉大快人心,这回算是止住了心中的怒火,嘴中又开始默默的自语,像是在慰藉她小姨的灵魂一般。
“晴儿妹妹这回可算是泄气了,记得上回我和宗主姐姐对晴儿妹妹多有得罪,所以今日狐玫姐便是在这里冰封住了木鹄令主,也算是谢罪了。不知道晴儿妹妹可否原谅我和狐玫姐姐。”狐静双目朝着燕晴儿投以真诚的目光。
“晴儿,你可不要那般小家子气,做人,该是大度一点!”云枫见燕晴儿对狐静的话不作理会,便是劝说道。
“大度?我大度得很!算了吧!那日算我倒霉,被抓做了人质,连洞房也被人抢了。”燕晴儿故作生气的旧事重提,当日她被狐玫收入噬仙壶中,那滋味可不好受。不过现在,为燕霞报了仇,她的心境也豁达了,且内心兴奋,所以现在也不把那日的倒霉当回事了。
“看来我们家晴儿真是长大了!”云枫呵呵笑道。
“去你的!”燕晴儿说话间又是双目盯在地上,可也鬼灵精一般。
“晴儿,你找什么啊?”云枫好奇的问道。
“你说找什么啊?尊主令啊!”燕晴儿说道。
云枫顿然大悟,道:“没错啊!按理说这木鹄宗主应该将尊主令带在了身上才对,此时他被杀,尸体被毁,尊主令应该在他的散落的残肢尸块间。”
“大家还是不要找了。”狐静说道,双目朝云枫望了一眼,而后又是朝向狐玫。
云枫见狐静这般说,便也开始猜想,道:“莫非......莫非狐族姐姐们早已经将尊主令拿到手了。”
“云枫令主当真是聪明之极,没错!尊主令现在就在我的手中!”狐玫说话间已经将尊主令拿了出来,五彩的光芒自尊主令上飘散而出,刺人眼目,也诱人眼目。
云枫朝着狐玫走去,望着狐玫手中的宗主令,道:“狐玫宗主难不成也想夺取尊主令!?”
狐玫朝云枫巧笑一下,便是将尊主令朝着云枫替了过去,道:“尊主令,是有能力的人才能够拥有,没有能力的人拥有尊主令,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之前得到尊主令的人可没有一个好下场,比如说苍鹰宗主,火燕令主,木鹄宗主,他们的下场都是一个死字,我狐玫虽说也到了妖宗级别,却也不想拿着这尊主令,惹来杀身之祸。这尊主令是权利的象征,但同时也会引来杀祸兵端。云枫令主不一样,云枫令主尽得瀚海以东各族宗门人心,也算是众望所归,且自身足智多谋非一般人所能及,此番拥有尊主令,想必不会有人不服,云枫令主也可趁得了这尊主令的时机,号令如今瀚海以东的八大宗门,合成一气,称霸瀚海。”
“狐玫宗主可算是想的真够周到,这确实大大的满足了我云枫的野心,既然如此,我就是却之不恭了。”云枫说罢,便从狐玫手中接过尊主令,心头念想,从今之后,他便成了这瀚海以东的霸主,而今的他,人心所向,众望所归,夺得尊主令,当真是无愧。
“不是我宗主姐姐想的周到,而是我宗主姐姐想将这尊主令作为给枫郎的定情信物!”狐静此刻挽着云枫的手臂,朝着云枫看了看,又是朝着狐玫宗主看了看。
“什么啊!狐静你不要胡说八道!”狐玫说话间,顿时就脸红了。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没有想到姐姐竟也这般害羞,还真是少见啊!呵呵!”
“去你的,狐静,谁脸红了!”狐玫瞪了一眼狐静,狐静这才安心了下来。
“呵呵......你就死不承认吧!”
“云枫令主休要听狐静这骚蹄子胡说八道!”狐玫一本正经的朝云枫说道。
云枫只是笑笑,念想没有想到狐玫这个妖宗级别的宗主,竟还是个闷骚型的女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