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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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章却见胡马依北风,越鸟宁愿巢南枝

第九百章

“真是不自量力的一群丑类,孙昊,你便留在此处,小心戒备着,可莫要再让倭寇们将这箭楼给重新夺回去?如此一来,定会与我等出城造成很大的麻烦。不过,待我等离开高知府县之时,你便设法将这箭楼给我用火点燃,或者炸塌了它?这两样任由你来挑选,无论是用哪一种方法皆可。”在吩咐完了一名特战队校尉在此留守之后,便率着余下的人下了箭楼,沿着城墙直奔后门口,以及那座被修建在后面的箭楼。

与城门楼比较起来,城门楼只是能起到初级的防御而已。至于这箭楼,分明就是一个置高火力点。只需有十几名弓箭手居高而守,便管教下面的人插翅也难以飞越出这座高知府县。故此这箭楼无疑是最让人憎恨的,若不先将这处主要的防御地方给搞定下来,只怕再临撤出高知县府的时候,势必会要给东北军带来一定的伤亡。而这无疑,也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的一大块心病。好在,有惊无险的将这头一座箭楼,终于十分容易的就给拿到了自己手中。使得这位城主心里,不由大为松了一口气。只看这第二座箭楼,会不会依然这般的容易得过来?

可这十几个人刚刚行到,离着后面的箭楼下面不远之处,忽然就见从箭楼里面,竟忽然走出来十几条黑影来?众人不免顿时感到有些紧张起来,慌忙将弓弩备好,只等若是一旦被对方给察觉出来?便立即下手,势必要将对方给全部留在此地?只是,就在唐枫等众人发现对面有一群人出现之时?

对面的那十几个人,却也早已望见这面有十几个人,竟然身子一闪就此躲入黑暗之地。就见其中有一个人,向着这面走了几步?这才压低声音,对着这面喝问道:“对面来的人可是城主?我是二来呀。”这一句话一出口,顿时让唐枫这面的人,不由为此而松了一口长气,而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急忙朝着前面走上了几步。

等二人碰上了面之后,身后的众军校也急忙散在二人的周围,为二人警戒着四周的动静?只是让这位城主觉得有些惊讶的,就是不曾见到那位,当时肯主动为东北军来引路的陈近南的身影?一时未免有些好奇的与他打探道:“二来,那个陈近南怎么竟不见跟随在你身旁左右?他却又去了何处?”说完之后,就瞅着二来,看其如何回答?

却见二来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便对其言道:“要说起来,我等能通过城门楼,这还多亏了他陈近南?是他施展轻功纵跳到了门楼上面,将那些倭寇们的守军,全部都斩尽诛绝。随后,这才又到了下面来为我等打开城门,将我等放入城内。这不,在我们刚一进入到这里之后,他就与我商量?要各自带着一部分的人,去各行其是,也免得到时候,万一再事有不谐,在为倭寇们察觉到有人潜到城内?使得我等最终在白来一趟?我听到他这个主意感到不错,便也就此同意下来。如此一来,我就专门负责带着人,来设法敲掉这两座箭塔?他则是带着人,偷着潜入倭寇们居住的隔房之内,去将郑夫人还有幼主给救出来?对了,城主,前面的那座箭塔,你可是已然得了手了?”二来将以往的经过,与这位城主一一详述一遍之后。便又对其询问起来,关于前面的那座箭塔上的事情?

只见这位主帅点了点头,便又对着二来开口询问道:“二来,你可曾吩咐了手下,在后门的门槛下面将地雷给埋设好?也好,在我等撤离这里之时,以此物来阻挡后面的追兵。至于那座箭塔之上,我也安排下了一个人手。只要他见到我等打出信号,在准备撤离出这里的时候,也就当即将箭塔给毁掉。如此一来,也就无需担心,会有人再来对我等进行拦阻?”说罢,却是瞅了瞅跟在二来身后的那十几个军校。也不晓得这位特战队的首领,到底是有没有这个心机?能不能将手下留在箭塔上去一个?却见二来这时回头,却瞧了一眼身后的箭塔。这才对着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点了点头,以示自己已然是做完了这件事情。让他无需再为此而担心?

见眼前也并没有什么太过于主要的事情?只是除了,寻个地方去静静等候着,与自己分开单行其事得,那位刘国轩能够带着救出来的人质折返回来?此事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便对着二来吩咐一句道:“既然一切都已办妥?你我也当迅速离开此地?你且带着人去寻找一下陈近南,看他可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说完,二来眼瞅着这位城主是招呼其身后的校尉们,转身就沿着另一条路朝着前面而去?

二来也急忙将军校们重新又集合到一处,就奔着陈近南下去的方向,也就跟着一路的追随了下去。也不晓得,在这倭寇的城堡之内,众人来来回回的翻找了多少次?却还是没有寻到郑森老母以及其幼弟的下落。双方人马,倒是捉住了几个倭寇,也又杀了不少的倭寇,并将一些被其所捉住的倭寇,全部都带到一处僻静之所在。可任凭这些东北军校,用什么法子去询问于他们?这些人的骨头倒也凭硬的很,就是将口闭紧,一个字都不肯交代出来?

无奈之下,也只能将这些被捉住的倭寇,最后全部都清除掉。而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在这高知城堡之内,到处翻找的不亦乐乎之际。却恰好,迎面遇上了,正带着被其所搭救出来的人质往回赶的刘国轩。只是让这位主帅有些对此疑惑不解的?既然刘国轩能救出郑老夫人,也就自然能把郑森的幼弟,也一并跟着搭救出来。却又如何,只是接回来一个老妇人?倒是让人感到其中未免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