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这样的你我猜我会舍得把你送给别人吗?”林动笑着说道,眼神别样的温柔,从手里仿佛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仿佛是变魔术似的,“诺,以后记得要带在身上不要给我弄丢了,我这人可是不经常给女孩子送东西的。”
马四娘怔怔的看着林动,是那个装着水晶项链的盒子,刚林动说进去要拿东西就是拿这个?
马四娘想不到,她故意的把头扭到一边,哼的一声道:“是吗?看我的心情吧。”把那盒子那好。
林动还是说起了正事,在这里是来滨,所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要不是黄倾城对自己下手,他不想和黄家这个地头蛇做敌人。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黄倾城居然会和曹令有关系,他已经查出来了曹令是黄倾城的朋友,所以黄倾城要杀自己,于情于理也是说的过去的。
只不过自己真的这么容易就杀的?
林动的眼眸露出一丝的精光,来了来滨这小城市那么就玩玩吧,所谓天高皇帝远,杀人放火的事情也不在话下。
马四娘知道林动不是一个简单脑子的二货,这一次他要她带着红杉会来来滨,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要和黄家开战吗?
马四娘越发的觉得林动是一个很琢磨不透的人,问道:“你打算接下来做什么?”
林动打了一个哈欠,杀人之后肚子饿了:“去吃夜宵吧,请你吃烧烤。”
马四娘白了一眼这小子,不客气的反问:“请我吃夜宵?是我请你吃夜宵吧?”
林动脸皮厚得比京城的长城还要有厚度,笑道:“我们还分彼此的吗?你的就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马四娘伸手拦住了一辆的:“我的永远是我的,走吧,请你去吃夜宵。”
“今晚上我们在哪里安家?”林动风骚的问道。
“是在外面打野战呢?”林动问,“还是在酒店里?不过我估计全来滨的酒店都要被黄家控制了,我们去酒店一定会被他们知道的。路边的旅馆我估计也是很悬,所以在树上吧,或者车里都可以。”
“我有地方去。”
“你的意思是你留下我一个人?”
“是的。”
“四娘,你不要这么狠心吧?我这个人可以让你满足,很满足的。”
“滚蛋,别靠着我的身子。”
.............
来滨电视台门口。
林动在电视台某个访谈节目快录完的时候赶来这里。
韩玉蝶来这里开演唱会顺便要参加来滨电视台的某个娱乐节目。
他是来接韩玉蝶的。
他可不想让韩玉蝶被黄家的人劫去了。
等了十五分钟这样,韩玉蝶一身白色衣裙飘然下来。
“玉蝶姐,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喜欢穿白色的衣服?这是什么原因呢?”
韩玉蝶瞟了一眼林动回答:“没什么原因。”
“是不是我什么白色的缘故?”林动颇给自己面子,“玉蝶姐,你是爱屋及乌啊,我的内裤也是白色的。”
韩玉蝶一脚把林动踢了:“滚,别靠近我。”
林动不怕死的又跑到韩玉蝶的前面:“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们走吧。很久没和你一起走夜路了。”
韩玉蝶点点头,在平津的时候也是很少和林动走夜路,来一趟来滨,不容易好还要的看下来滨夜景。
“笑什么?”林动问道,感觉韩玉蝶的笑容别样的浪荡啊。
林动扫描了下,嗯,前面有一个花店,应该买点花送给小姨,如果再来亲吻一下就很嗨皮了。
韩玉蝶笑道:“就是笑呗,能有什么,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
林动故意露出色迷迷的样子道:“当然是想到那方面去了,我想着玉蝶是不是今天见到我特别的帅气逼人,所以你打算晚上穿制服诱惑呢?”
韩玉蝶直接一个敲头。
林动哀痛的叫道:“玉蝶姐,好疼啊。”
韩玉蝶冷酷的道:“男人不要说疼,懂不?你应该学会流血不流泪。”
林动立定的说道:“是的,玉蝶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随便你打吧。”
林动来到了花店前面,没等韩玉蝶说什么就走进去,买了一束兰花,手捧着鲜花来到了韩玉蝶的前面,林动很有男人风度的下跪,然后抬着那一张无比的闷骚的脸,无比的热情,无比的火辣辣的眼睛盯着韩玉蝶看,或者说是盯着韩玉蝶的高耸的胸部,请原谅林动是这么一个直白的人:“玉蝶姐,做我的女友吧,我会让你天天快乐的,答应我吧。”
韩玉蝶确实是被林动的这个表白弄得有些傻眼,但马上笑起来,道:“不要吧,今天可不是愚人节,而且我比大几岁呢。”
林动道:“不怕,我喜欢大的女人,这样看起来更加的有韵味。”
韩玉蝶站在那里很是故意羞涩的道:“别这样了,人家看着呢。”“看就看着呗。”林动大方到,“这是我的个人方式。”
韩玉蝶露出一点点的激动的样子:“我考虑考虑一下,你先这么跪着。”林动只能保持这么一个单脚跪着的姿态等着韩玉蝶答应。
韩玉蝶果然具备了强悍的作风,故意在那里做出很沉思的样子,不过眼神却是瞄着林动。
林动在心里哀叹道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为难男人呢?
不过很快的林动就发现自己得站起来了,因为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出现林动的视线之中。这个男人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但是在林动看来可不一样。
“玉蝶。”林动叫了下,“先进到花店等我吧。”
韩玉蝶看了一眼那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很是痛恨道:“打扰我的个人时间,你这人很可恶。”
林动表示理解,道:“我也觉得很可恶。”
等韩玉蝶走进了花店之后,林动终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男子的身子上。
他的身子看上去很瘦,不过很精壮,蜡黄色的似乎营养不良的皮肤。
一双很干净的手,细白而匀称。
一双杀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