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动什么动!”一个警察厉声喝道。
林烟耸耸肩,对这种连佩枪都没有的警察不以为然。
他也不问抓人理由,索性闭目养神。
片刻后,他将眼睛睁开,就见七八辆摩托车迎面驶向这边。
林烟十分敏感地发现开车的那个警察有对他们使了个“搞定”的手势。
而后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又发现有一辆摩托车上的人有些眼熟,肯定在哪里见过。
略一回忆,林烟就想起中午车站时,那个大非洲身边其中一个小弟,和经过这人长得一模一样!
就是同一个人!
“他们这是要……”林烟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原来是看自己身手太好,在调查到自己之后,就伙同警察过来带走自己,然后在去自己家里!
想及此处,原本还未认真的林烟登时就是眼睛一眯,带着杀机地扭头对旁边警察说道:“刚才那些人是那个新.四帮的吧?”
那警察一怔,旋即怒道:“你瞎扯什么?给我闭嘴!”
见他眼神带着惊慌,林烟直接伸手抓住他头发往车门上一撞,瞬间撞出血痕,使其啊呀一声痛呼。
另一边的警察大惊,来抓林烟,被林烟一肘子打歪了脸。
开车的警察一个急刹车,被林烟起身一拳打中太阳穴,直接没了声音。
林烟将车门踢开,将他们三个全部扔下去,跳到驾驶座,就在前面岔路倒车。
等到那三个警察踉跄着爬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警车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日啊,居然敢袭警!简直是造反啊!快打电话通知所里。”三人惊怒交加。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使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子里也有着各种黑暗无道的网络交织。
天高皇帝远,这里的地方显得更加直接,警察和混混公然在林烟眼皮下狼狈为奸。这让林烟非常愤怒。
若是自己少了这个心眼,被带去派出所,结果被混混端了老窝,把钟晴她们给绑了,甚至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情,岂不是要把自己后悔死!
在市里那样大场面里如鱼得水,回来在老家这样的阴沟里翻船,林烟还不如自杀算了!
彻底怒了!
山路崎岖,乱石林立,四个轮子的警车还没摩托车跑得快。
待到前面一个超大的盘旋弯路,林烟直接弃车,抄着小路近道,跑得飞快。
即使这样,也还是让对方先一步冲进了院子。
这些人事先早打听调查清楚了,一进院子就是一声吆喝,为首者扫视一番,然后指着林烟家门牌号说道:“就是这家,给我砸!”
于是一干人冲到门口就将门给撞开了。
田清荷和钟晴正在向林源解释林烟为什么会被带走,哪想会突然闯进来这么多凶神恶煞的家伙?
傻眼间,三人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进来就把电视往地上一推,发出啪啦一声响。
紧接着是桌子被踢翻,这些人分散乱砸,为首的那个则嘿嘿笑着来抓钟晴。
钟晴跳起来就是一耳光,打得他脸颊偏一边去。
“臭婊子够辣啊!哈哈!”这人狞笑着将钟晴一推,然后把衣服一扒,扑上去就道:“老子今天就要在这里上了你,麻辣隔壁!”
钟晴尖叫着反抗,田清荷上前去推,被一个小弟大力一拉,倒在地上。
林源气急败坏地大叫:“老子跟你们拼了!”
“老东西,都要死了还唧唧歪歪,给我过来吧!”那手下又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搓着说对为首那人说道:“冠哥,我来帮你按住!”
下一刻,他整个人飞出去,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所有打砸的人都停下来,看着跑进来的林烟。
为首者也张大嘴巴,缓缓站起来。
吓得不轻的钟晴见林烟回归,登时就有了主心骨,爬起来一脚踢他胯.下,是他啊呜一声,弯下了腰。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们的。”林烟森然一笑,见大家都傻愣着不动,就将气息一个平复,然后走到一人身前,“看你十几二十岁,没想到也会做这样的事情,既然这样,你这辈子就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吧!”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林烟意思,就被林烟一手掐住脖子举得老高。
林烟原地一个跳起,就这么硬生生将他往地上一砸!
咔嚓,不知什么骨头断了。
林烟又很熟练地一脚踩断他的肩胛骨,一路下踩,将胳膊骨头踩裂,又踩断肘骨,紧接着是臂骨,腕骨,还有五根手指,用脚尖磨来磨去。
林烟的力气极大,这一磨,他的手掌都成了肉饼,骨头粉碎成渣,混合着烂肉,压得跟薄饼似的。
其他人都吓傻了,没想到林烟这么可怕。
最痛苦的莫过于地上那人,无论怎么惨叫,都无济于事,只能这么晕厥过去。
这才一只手,还有一只手和一双腿呢。
林烟像个行为艺术家,不慌不忙,走到他的另外一边,又是一脚踩下。
于是这个晕过去的小子又一声惨叫着清醒过来,脸色扭曲到极点,眼泪口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身子抖个不停。
他后悔了,极度极度的后悔,为什么要跟着来这里,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煞星!
“魔鬼,魔鬼……”其他人都吓软了身子,特别是想那个被钟晴踢了一脚的为首者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刚才要对这魔鬼的女朋友用强,肯定最被记恨,一个帮凶都被这魔鬼这么折磨,等下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在镇上混了这么久,他们也算见识过各种打人折磨的,可从没见过这么可怖的。
太血腥了,简直是惨无人道。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林烟想对自己仁慈一点,所以他会以他所能想到的最大痛苦,赠送给敌人。
所以这房中的敌人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尽情的颤抖吧。
一人吓得尿了裤子,见林烟将地上那人四肢踩了个遍,目光投过来,一下子就崩溃了。
他啊的一声,一棍子打向林烟脑袋。
林烟将钢棍夺过来,肌肉一股,棍子就被他扭成了麻花。
他吞吞口水,忽然一膝盖跪下去,哭着求道:“我只是被派来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我才刚结婚不到一个月……”
“那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你妻子就要改嫁了。”林烟笑着说道,将扭成麻花的棍子往他肩头往下一砸。
蹦叉叉!
肩头的骨头和血肉直接就被林烟给敲掉了!
“啊啊啊!”不单单是这人在惨叫,所有人都惨叫起来。
有的开始往里面那个房间逃跑,有的直接趴地上抱住了脑袋。
林烟家的房子是没有后门的,所以他们一口气跑到天楼,想都不想,就这么从天楼上跳了下去。
他们宁愿从几米高的楼顶上跳下,也不想被林烟这么玩弄。
从前面跳下来的直接就摔断了腿,有个运气不好,脑子撞地上,脑浆都流出来。
如筛糠般抖了几下,这人死掉了。
远远围观的邻居们集体傻眼,有人恐惧尖叫的声音。
从天楼上往后面跳的,倒是没事,打个滚就屁滚尿流地四散逃窜。
林烟一个个追上去,先把腿打断,然后再追下一个。
在这之前,房间里面没逃跑的也已经被林烟打残在地上,不会对钟晴他们做出任何威胁。
将所有活着的人全部拖进房间,林烟不再耐心一个个将四肢踩碎,而是只踩碎了那个妄图对钟晴用强的,剩下的打断所有关节就勉强算了。
然后他不慌不忙将鞋子脱了,去找了双拖鞋来穿上。
搬了张椅子,林烟坐在院子里,看着那个尸体,一脸淡定。
这样一幅画面,在邻居们看来,显得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