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对他做什么的话,之前就已经做了。”贞德开口说道。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你们先出去吧。”李怀玉说道。
“那你自己小心,有问题就大声叫我们。”李怀馨说道。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了,李怀玉才说道,
“现在人都走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那个诅咒其实是针对我的吧?!”贞德突然说道。
“针对你的?!”李怀玉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这思维跳跃性也太强了吧,本来李怀玉还以为贞德是发现了什么,想私下里跟他摊牌呢。
“我完全想不明白,你这种事有什么隐瞒的理由。难道这就是你们国家那什么雷锋吗?!”贞德不由说道。
“等等,等等,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李怀玉伸出双手阻止道,居然连雷锋都扯出来了,到底什么情况啊。他李怀玉就算当了一回君子,但还没跟雷锋拉上关系吧?!
“都到现在了,你还有装傻的必要吗?!那好,我就来跟你说说看。”贞德暼了李怀玉一眼说道,
“本来一开始,我并没有想明白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今天我知道你中了诅咒之后,于是就有了几个猜想!”
“哦?哪几个猜想?”李怀玉好奇的问道,他倒想看看,这个贞德到底想到什么方面去了。
“会诅咒的人本就不多,而且还能有所联系的,更是少的可怜。联系起那天的情况,我第一反应就是你想对我施展某种诅咒,意图控制我,可惜最后失败了,误伤了自己。”贞德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成功了,再误伤了自己。”李怀玉忍不住说道。
“不管成功还是失败,这一点都被排除了。因为如果真的是误伤了自己的话,你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中了诅咒的,想必你自己也会有解决办法的。”贞德解释道。
“有点道理。”李怀玉点头说道。
“既然不是你,又不是我,那么必然就是第三方人马了!”贞德继续说道。
李怀玉眼皮跳了跳,这丫头,显然就是从这里想岔了啊,直接就幻想出了第三方人马,这样想下去,必然会越来越偏离轨道的。
其实贞德之所以会想岔,还是因为对那瓶耶稣之血的不了解,就算是教会的人,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根本没有人知道瓶子破坏后会发生的反应。
相信当初的制造者也不会把资料留下来的吧,有资料的话,那不是让人能够做针对性的准备了吗?!况且,如今也没有哪个会想到有人会直接就破坏瓶子吧。
因此,贞德也完全想不到那方面去,倒是让李怀玉虚惊一场。
“然后我就想,对方针对的到底是你,还是我!可是你对诅咒这方面的事一点都不了解,甚至一早还不知道这种事,可见你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个层面,按理说也不会有人针对你的。”贞德继续说道。
“所以针对你的可能性就很大了?!”李怀玉忍不住接口道。
“没错,你也知道我在这边是处理什么事的。就算不是这次的人,以前也有不少人想让我死,而这些人都是可能使用诅咒的人!”贞德肯定的说道。
“你不会是以为我帮你挡刀了吧?!”李怀玉嘴角不由一抽。
“难道不是吗?!”贞德看着李怀玉反问道。
“还真亏你能想呢。”李怀玉忍不住嘀咕道,果然是女人都很会幻想?特别是幻想这种英雄主义的剧情?
“你不要误会,我可从来没有认为你是好人!”贞德突然说道,“我仔细分析过你的想法,既然下药迷晕我,那自然是想对我做什么的了。而这个时候,有人趁机想要伤害我,你可能会眼睁睁的让已经到口里的肥肉就这么飞走吗?!”
“你真厉害!”李怀玉直接冲贞德比了个大拇指,这样的事情也能被她想得合情合理了起来,甚至连李怀玉这个当事人听了都找不到借口反驳。
如果他真的想对贞德做什么的话,这时候要是有人袭击她,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李怀玉都会下意识的保护她的。
因为是西方人的原因,所以贞德并没有听出李怀玉在说反话,反而还认为李怀玉是服输了,是承认了她说的话,于是语气也更加的肯定了,
“正是因为你对他们的不了解,所以你才认为只是小伤,不知道自己中了诅咒。同样的,因为发生了这样不愉快的经历,你一时间也失去了对我做某些事的兴致。然后,为了自证清白,你开始录像,受伤的事也不知道你的哪个大男子主义,只是简单的一口带过,好像自己很潇洒一样!”贞德淡淡的讽刺道。
其实贞德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教会的人,发现她被李怀玉迷晕了,所以才出手帮她。可是并没有把她从李怀玉手中救走,而且之后回去后,贞德也没有发现任何有去帮过她的迹象。
想起教会里的那些人,对她都很敬畏,特别在畏方面,跟外面的这些人没什么两样,贞德也把这种想法排除掉了。
“这样也正好可以解释,你用尽心思把我迷晕,最后却弄了个录像来自证清白的奇怪行为了!”贞德斩钉截铁的说道。
啪啪啪!
“精彩!精彩!”李怀玉拍手赞叹道,他现在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既然贞德帮他找了个这么好的理由,李怀玉也干脆直接默认下来,拿来用好了。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对他来说都是好事啊!
“这种事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你不认为只有我知道了之后,才能更好的应对吗?!”贞德忍不住说道。
“这个,其实吧,当时我以为对方就是冲我来的,所以才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要是早知道人家是针对你的,我肯定一开始就向你邀功了!”撒谎大湿李怀玉就是不一样,一开口就是画龙点睛,直接把整个故事给编圆了。
“原来如此。”贞德自认为已经把心中的疑惑解除了,“对了,你身上的那个挂坠,能给我看看吗?”贞德突然问道。
“你说这个?”李怀玉把脖子上的九州鼎拿出来,“就算是感激你,我也不可能把这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