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敌军狼狈撤退的摸样,城墙上的守军发出嘲弄的笑声,对他们来说,这仗打的太轻松了,简直就跟屠杀一样。
太史慈回到李重身边,十分敬佩的说道:“主公守城,天下无双。”
李重心道,我只是瞎猫遇见死耗子,谁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啊,这就是在冬天,要是夏天我也没辙。
太史慈那知道李重的心思,还以为李重早有定论。
张彩等人也十分佩服李重的手段,要说一开始他们对守城有五分信心的话,那现在最少有九分信心。
这次轮到蒋钦在城墙上驻守,李重施施然回到县衙,他今天心情极好,便叫顺娘烫上一壶米酒,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
俗话说饱暖思淫2欲,李重喝了几杯米酒,便有些保持不住,伸手将顺娘搂到怀里,上下其手起来。
顺娘是管亥挑出来伺候李重的少女,未经人事,如何担得起李重的手段,不到片刻,便气喘吁吁,两腮酡红,身子瘫软在李重身上,一双眼睛好像要滴出水来,不住的往李重怀中挤去。
但此时天色还早,李重生怕有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只能强行按捺下白日宣2淫的心思,过下手隐。
“今天晚上到我房间歇息吧。”李重抽出手掌,淫笑道。
顺娘仰起头,颤声说道:“但凭老爷吩咐。”
这不是顺娘迫于李重的淫威,而是她自愿的,在当时的社会,女人地位极其低下,能找到一个强势男人依靠,就算女人的幸运了。
吃过午饭,李重来到城墙上巡视,由于这一王当早就撤军了,守城的士兵也没什么事情,都三三两两的俱在一起聊天。
看到李重来到城墙,这些兵卒立即站直身形,挺起胸膛,用敬佩的眼神看着李重。
他们是真心的敬佩李重,在这几天的战斗中,由于李重的奇思妙想,守城的士兵伤亡极少,也可以说,李重用自己的智慧,挽救了这些人的性命。
李重站到城头,向张燕的大营望去,和刚来的时候相比,张燕的大营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那冲天的杀气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重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不是真实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漫步走下城墙。
调戏了一会小萝莉蔡琰,李重回到县衙,偷偷的学习了一下午汉代文字,顺便消磨一下时间。
到了掌灯十分,李重靠在床榻上,手里握着一卷《孙子兵法》细细品读。
忽听到拉门之声,李重抬眼一看,就看见顺娘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低着头,轻轻的走到榻前。
“顺娘来……伺候老爷了。”顺娘低垂这头,轻声说道。
李重鼻子一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仔细一看,顺娘裸露在外的肌肤散发着着淡淡的红晕,这是洗过澡了,哎呀!早知道洗个鸳鸯浴吗!
“上来……”李重风轻云淡的说道,其实他下边已经坚硬如铁了,他故意装作平淡的样子,只是不愿意被顺娘小看,潜台词就是,我见过的美女多了。
李重见过的美女确实不少,都是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中看到的,不少招式李重也学习过,只是没有实践的机会。
顺娘应了一声,轻轻的掀开锦被,钻进被窝。李重只觉得胸膛内好像燃烧着一团烈火,这团烈火涌遍全身,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抖手将书卷扔了出去……一夜春光旖旎。
第二天一早,李重看着床榻上的娇2娘,只觉得神清气爽,心中感慨不已:“这才是穿越人士应有的生活啊!”
接下来的几天,李重和张燕打打停停,鲜血将广武城墙上的冰层都染成淡红色,广武县的积雪几乎都被守军化成雪水浇到城下,形成一个斜坡,最近的地方距城头已经不过一丈之高。
由于攻城变得容易了许多,而李重的军队也开始出现大量的伤亡,差点下来,共损失了三百余人。
不过张燕的军队损失更加惨重,至少两千人战死在城下,再加上近两千伤兵、病号(被冷水一浇、不感冒都难),张燕现在只能调动五千余人,这其中还有两千不能用于工程的骑兵。
此时,一个重大消息同时传到张燕和李重阵营,袁绍在界桥大败公孙瓒。消息一到,双方立即开始商讨军情,先看广武县内的情况。
李重、太史慈、廖化、蒋钦,陈琳、张彩、王申都聚集在县衙之内,按照李重的分析,无论公孙瓒和袁绍谁胜谁负,对他们都是有利的,这些人也觉得李重说的不假,所以他们脸色都十分轻松。
李重清咳一声,说道:“如今袁绍占据冀州,张燕根基不稳,定然要回军驻守,大家说说,如何才能扩大战果?”
太史慈沉声答道:“张燕的士卒良莠不齐,就算抓些俘虏也无大用,何况广武本就不是钱粮广胜之地,就算收编了这些败兵,怕也是负担不起这些人的消耗。”
陈琳闻言点点头,苦笑道:“子义将军言之有理,不瞒主公,现在广武的存粮几乎都要按粒发放了,两千兵卒,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
“不错!”李重点头说道,他知道陈琳说道是实话,广武是个小县,真养活不起太多的士兵,这还是靠着和张彩买进了大批的粮食才能保证兵卒的吃食,这也是最让李重头疼的问题。
所以一想到富庶的冀州,李重眼睛就直放绿光。
陈琳轻笑道:“所以,主公还是将目标放到那些战马身上吧,快开春了,战马可以吃草的。”
众人连声附和,陈琳这是废话,李重早就惦记张燕的两千匹战马了,两千匹战马啊!谁看着不眼馋,李重要求不多,能弄到手五百匹就足够了。
如果张燕知道李重的想法,定会一口吐沫吐道地上,抽刀子就和李重拼命,x你2妈的!你要不要脸了,这还叫要求不多,要知道这两千匹战马,张燕可积攒了数年,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到手里怕飞了,哪容得别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