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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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要么杀我,要么帮我

听着销魂道姑温暖而贴心的话,谢雨潇心中不由琢磨:“这销魂道姑淫-荡成性,这会怎么又温柔有礼,像一个贴心的大姐姐,为什么?她不会骗着我又给我来一颗迷离销魂丹吧?”

销魂道姑似乎看透他在想什么,咯咯一笑道:“走吧,姐姐还不忍心吃你呢。”

这一笑,谢雨潇就情不自禁的跟着去了。

销魂道姑带着谢雨潇从山脚走向另一处山谷,左拐拐,右拐拐,进了一个隐蔽的山洞。洞内漆黑一片,却透着女人闺房独有的清香味。谢雨潇从包里摸出手电筒正要照时,销魂道姑已点起了洞内四壁上的几根大红蜡烛。

烛光下,这个山洞已不能称之为山洞,称之为石室更合理些。石室其实也蛮简单,摆着一张粉色的单人床,一张方桌,一张瑰红色的沙发,一个折叠衣柜,一面挂在石壁上的大镜子。

“怎么样?姐姐的这个房子还可以吧~”

“不错,但左看右看我也觉得不应该是销魂道姑住的地方。”

“为什么?”

“以销魂、浪荡出名的销魂道姑的房子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呢?至少我觉得这床应该是个双人床。”

“咯咯~”销魂道姑笑了两声说:“弟弟你好坏,又在取笑姐姐了。”

谢雨潇看着销魂道姑,眉头一皱道:“能把你那身装神弄鬼的派头去掉吗?”销魂道姑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的那件大红色裙子,和披头散开的黑发,朝谢雨潇吐了下舌头说:“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姐姐这就换。”

销魂道姑竟然吐舌头,竟然会说不好意思,竟然会害羞的像一个小女孩子。谢雨潇晕了。这是哪个幽怨吓人、浪荡成性,往他嘴里强塞迷离销魂丹、欲霸王硬上弓的销魂道姑么?可他仔细的看了,仔细的听了,确实是啊。

销魂道姑走到衣柜前,拿出了一件纯黑色的小吊带,一条洁白的超短裙放在床上,又取出了一双浅褐色的长筒靴。她开始背对着谢雨潇脱衣服。大红色的裙子没什么好脱,销魂道姑只是双手的食指在两个肩头轻轻一勾,裙子就从肩头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了。

谢雨潇再盯着看。他本没想看人换衣服的,但他刚才在盯着看她到底是不是销魂道姑,所以他看到了现在,看到裙子滑落,看到销魂道姑露出光滑如缎的肌肤,水蛇般得蛮腰,和白色的小裤裤所无法包裹的浑圆结实的PP。

谢雨潇冲动了,自与西婷发生那种关系后,他就找到了男人兴奋的源泉。所以,他随时都渴望。

某个地方起来了,他有些尴尬,就顺势坐到了瑰红色的沙发上。无奈的是,沙发正对着销魂道姑,他不得不继续欣赏了。

他知道面前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知道这个女人可能就像一只剧毒无比的蝎子,随时都能冷不丁的要了自己的命。但他没有办法,他要救玉女,他必须得呆在这里,他甚至在想销魂道姑会不会用那种事作为某种交易。这种交易是吃亏还是赚了呢?

谢雨潇拼命的摇了摇头。他脑子有些混乱了,他想起玉女就心慌的要死。玉女怎么样了,安全吗?那白面道长真如销魂道姑所说吗?如果是骗我呢?或者那白面道长见到玉女难以自控,反常了呢?

他不敢往下想了,他的心已开始痛,痛得要死。

销魂道姑已经开始穿衣服,先提上去了白色的超短裙,而后套上了吊带,再坐在床边穿上了靴子,在往上拉靴子的时候她还看了谢雨潇一眼,看完就妩媚含羞的笑了。

这一笑,让谢雨潇觉得女人穿衣服的时候比脱衣服时更好看,脱衣服是神秘感递减,而穿衣服却是神秘感递增,这种递增的神秘感更让他兴奋。

穿完靴子,销魂道姑还没有完,又在镜子前梳理着头发,披头散乱的长发一经梳理就如黑色的瀑布披在了肩头。梳理完头发,她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倒进了地上的一个脸盆里开始清洗吓人的鬼脸妆。

销魂道姑就在谢雨潇面前赤裸裸的发生着蜕变,从一个放-荡幽怨的女鬼变成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又变成一个清纯挺拔的熟女……

当销魂道姑洗完脸,端庄娇羞的面对面的站在谢雨潇面前时,谢雨潇看着销魂道姑黑玛瑙般的大眼,长长的睫毛,一张曾令她寝食难安的面孔时,不由的惊呆了。他喉间一动,差点没失口喊出韩琳二字来。

太像了。眼睛,睫毛,脸庞,还有那婷婷玉女的姿态。怎么会和韩琳如此的像,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相近的人?尽管这张脸上弥漫着数分妩媚与销魂,掩去了清纯,但他真的不得不承认确实太像了。

销魂道姑见谢雨潇痴痴的看着他,竟有了几分不好意思,身子扭了下在沙发上坐下,娇滴滴的说:“弟弟,你别这么痴痴的看姐姐,姐姐都被你看羞了。”

声音太销魂,谢雨潇有些受不了。他搓了下脸庞,点上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吸了两口,望着头顶长满青苔的石壁长长的吐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会什么会和害人无数、浪荡成性的销魂道姑在这里。是为了救玉女吗?是在渴求销魂道姑的帮助吗?可销魂道姑为什么要帮忙,有什么理由,他明明和白面道长是一流货色,又怎么可能帮忙呢?

“好弟弟,别这样好吗?姐姐说了一定会帮你的。”销魂道姑侧过了身子,用一双不容人质疑的大眼看着谢雨潇。

“帮我?为什么?我想不出来你帮我的理由。”谢雨潇冷静了许多。

“你不相信姐姐。”

“是,我不相信你,也无法相信你。”

“你既然不相信又为什么要跟姐姐来这里呢?”

“别无选择。”

“你现在在怀疑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是吗?”

“这个不重要了。”

“为什么?”

“因为你不得不帮我。”

“哦,说说看啊?”

“因为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帮我,要么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