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季是一座典型的平原式城市,波季城边有座湖泊叫做帕利亚斯托米湖,平均水深只有2.6米,这即便是对于帆船来说,也浅了些。整个平原上基本上没有什么险要的地方可代守御,对于蒙古人的袭扰来说,却是最好的地方。虽然从地形上来说的确是如此,但对于此刻的蒙古人来说,他们不知道在这儿,他们会撞上一个大大的钉子。
虽然这里还没有布置上要塞炮之类的大型火炮,但在海岸边浓密的树林之中,建造了钢筋水泥质地的炮台,暂时上面部署的是射程3000米的“地狱使者II型野炮”,用来对海射击。将来会部署重型要塞炮,以便在需要的时候保卫整个港口。只是现在当重炮还没有被部署,当地人还没有见过火炮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样的强力保护之下。
“保护港口、保护港口……你们这些狗养的家伙,快点就位!”
步兵们飞快从马车上跳下来,他们的奔跑着,在下级军官们粗野的叫骂出来的命令声里,奔向他们各自负责守卫的点。步兵们在港口,以及船坞边上找到隐藏身体的地方。他们的马车被拖曳射界开阔的地方,以便为他们提供150~200米之间的火力支援。阿扎姆.突兰沙苏丹的手下,他们在海滩附近布置了阵形。通常是火炮在两肋的位置,而步兵则结阵待命。
海上来的蒙古人的帆船使用了硬帆、平底,这是宋船的标志。尤其在沿岸劫掠的时候,这种船比之华夏帝国的“鲸级快速运输船”要适宜的多。而且此刻的黑海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水面力量能够阻止他们。多数的时候,岸上的人都会被他们船上装载的“飞燕III型弩炮”射出的炮弹吓坏。
值得一提的是,曾经在木刺夷人的鹫巢里有不少“飞燕III型弩炮”的炮弹,但那些都已经落到了赵旭的手中。相信要不了多久,他手下原有的加上一路前往蒙古大漠时搜集的工匠,就能够为他制造出来射程相仿的炮弹。不过我们大家应该不必要为在宋担心了,毕竟蒲金书领导的济州岛已经向大宋开放了同等火器。可以确定的是,只要官不出问题,那么整个宋蒙战场就不会出问题。
成群的帆船并没有什么特点的队形,因为宋船平底而又吃水潜的特性,蒙古人驾驶着它们很容易靠近海岸。不过显然他们对港口更感兴趣,毕竟有那些栈桥在,上岸会变得容易许多。
“巴塞尔校尉,您看他们要登陆了!”
阿扎姆.突兰沙苏丹手指着海上的情况,向着巴赛尔惊呼。对于蒙古军队,巴赛尔才不在乎。虽然他手下只有步兵与炮队,足以把蒙古人挡在港口之外。但他可没有打算放这60艘蒙古船走,因为他们只要不走,他们劫来的财富就只好留在这儿。而且他们的人用来当奴隶,想必建铁路的时候去搬搬石头、挖挖坑总是会的。
“不必担心殿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安抚了一下阿扎姆.突兰沙苏丹,巴赛尔转手命令自己手下传达命令。
“传我命令,炮台没有命令不允许开火,战后没有命令不允许开火。要我们的“汉武”级战舰快些,发得了发不了财就看他们的了!”
在波季与巴库的海港和船坞里,5个月的时间还是很造了几艘船的。毕竟用流水线来生产船舶,速度还是满快的。在港口里一些海军士兵已经开始了适航训练,虽然“汉武”级战舰上的火炮还在遥远的道路上,但他们已经开始了训练工作。
就在蒙古人的战船扬起帆向港口驶来的时候,出海训练的“汉武”级战舰已经从波季城高高的灯塔上接受到了信号,他们正在从训练海域回来。而且训练,无论陆军、海军在非作战状态下,那是天天都要进行的活动。“华夏军”不同于其他国家的军队,军队中没有冗余的人员,而且军队在非作战的时候,将会一直持续相当强度的训练。而且每季度中还有一个月,是高强度训练,另外一个月是中等强度的训练,最后一个月才是战备的低强度训练。
总之,“华夏军”里没人喜欢和平,一是收入少其次天天都是要人命的训练。眼前的情况让巴赛尔感觉到兴奋的是,他们的船上装载着“地狱使者II型野炮”。这是在真正的“阎罗追魂炮”与“龙熄臼炮”到达之前,海军向巴赛尔借的用以训练舰炮射击的火炮。因些那些“汉武”级战舰固然还没有正式的海军火炮,但他们船上的炮火,倒是一点也不弱。
巴赛尔就是指望他们从海上封锁敌军的逃跑之路,最重要的是摧毁敌军的风帆与船舵,那样它们不过是海上一条条的死鱼。那样的话要是再俘虏不了敌军的战船,就太过于吃亏了。毕竟把船与人都卖掉的话,对于手下的士兵来说,可是一笔不错的奖金。
阿扎姆.突兰沙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笑容。反正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起来,大概他心中也已经想明白,为何“华夏军”的军官如此好战。回头再想想自己的手下,给他们的钱也不少,但打仗……只要回想起勃撒罗城下,与赵旭手下的交锋,阿扎姆.突兰沙苏丹就感觉有些不踏实。
这时蒙古的战船越来越靠近港口,甚至他们已经开始施放起他们的“飞燕III型弩炮”。一枚枚炮弹在港口.爆炸,好在那儿的人早已经离开,不过看那儿的炮击密度,蒙古人总是想要上岸光顾一番的。
“唉,你们这些贪婪的笨蛋,还不知道已经落入人家的圈套,你们只当华夏军里都是些什么好人吗?”
看着蒙古战船,阿扎姆.突兰沙苏丹摇了摇头,随即他打算回去了。毕竟车里的香艳场面没有他可继续不下去呢,至于蒙古人在他心中那些家伙已经算是奴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