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宽广的,在一处树林掩映的海岸两侧,是高高的悬崖。赵伏波骑着如同火焰一样的飞火燃天兽奔驰在前面,曼弗雷德骑着一匹黑马跑在他们后面。
虽然他的马也不错,但与飞火燃天兽相比,就差了一些。尤其在跑之前,飞火燃天兽警告似的一声长嘶,使那匹马似乎跑起来的时候,腿都有些发软。
登着一个较高的悬崖,可以看得到另外一侧较低的悬崖那边,同样是悬崖。两座悬崖的感觉,就像是两条胳膊环绕着这个海湾。正像曼弗雷德说的,它们可以挡住两侧来的海风与巨浪,而两座悬崖之间,却是一处缓缓的下坡,一直延续到海湾那儿。
“陛下,陛下,你的马好快啊,不过我看它不是阿拉伯马呢!”
跟随在赵伏波身后的曼弗雷德骑着他的黑马跑过来,看着飞火燃天兽的,那在海风下吹拂着飘扬起来的金红色鬃毛,眼神之中带着极度的羡慕。
“哈哈,怎么你喜欢吗,马是不错,不过这家伙脾气坏透了。当年我拿着罐狮子尿,差点让它一蹄子踏死。不过是好马,喜欢的话,将来它有了后代送你一匹!”
“真的?”
少年就是少年,曼弗雷德被赵伏波这没影的承诺,搞得心痒难熬,跳下马就想去摸飞火燃天兽的脖子。
“小心,曼弗雷德,这匹坏马咬人的!”
曼弗雷德脸上带着疑惑,看着对他呲着牙的飞火燃天兽把手极快的一缩,才又抬着问了赵伏波一句,关于飞火燃天兽被许多人问过的问题。
“陛下,您确定它没有狮子的血统吗?”
这时赵伏波正在打量着海湾,从海湾里颜色稍深的海水也看得出来,那些地方正适合赵伏波的吃水较深的大船行动,他认为甚至这里就是一个天然的良港。随着曼弗雷德的介绍,正如同他猜的一样。
“这里的海水下面,没有什么礁石,而且海面宽阔,又有着后面的土地。所以我以为这里作为一处工厂的场地,正适合需要。陛下,不知您是否满意呢?”
面对曼弗雷德介绍,赵伏波自然是满意极了。只是不开开这位小兄弟的玩笑,他总感觉有些不大过瘾。
“曼弗雷德,你自己作主把么一大块土地送给我,难道你怕你父亲知道。而且你很清楚,我是一个异教徒,很有可能不会让你父亲满意的!”
显然曼弗雷德被赵伏波的说笑了,知道这不过是对他的,一点小小的玩笑。他从马上跳下来。
“陛下,我得说您真是一个有意思的陛下。我提一个问题,假设你不怀好意,用您的军队来抢夺巴勒莫,您认为我们能守得住吗?”
赵伏波调过头,看着眼前英俊的曼弗雷德,真是越看越喜爱。
“喂,跟你商量一下,您干脆叫我大哥吧,别叫什么陛下,又或者将来俗里俗气的叫什么姐夫。你是个聪明的家伙,相信没有你姐姐的因素,我也会拿你当朋友的!”
看着赵伏波的模样,曼弗雷德知道这不但与宫廷的规矩不合,甚至赵伏波还是一个异教徒。不过父兄都已经受到了“绝罚”,而且对于这时为敌的教廷,似乎霍亨斯陶芬家族的人也并不在乎。
“那是我的荣幸陛下!”
“哼,刚说完你小子就忘记了,要惩罚!我送你的火枪在身上吧,给老子交回来!”
曼弗雷德一下傻眼了,他可没想到赵伏波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带着些不舍,把两枝短筒火枪从腰上抽出来,抛给赵伏波。脸上原本的兴奋之情,这时也已经收敛了起来。
“小样,不就是没收了你的火枪,瞧你都快哭了。接着,这才是我兄弟该用的家什!”
说罢,赵伏波从马鞍后的袋子里,掏出一只连着皮带的左轮手枪。伸手接住之后,曼弗雷德拔出手枪,奇怪的在皮带上找了找。可除了那些铜壳枪弹之外,却没有火药、通条。玩了一晚上的火枪的他,这会可不知道从哪下手了。
“小子,看着!”
赵伏波拔出自己的手枪,潇洒的在手下玩了个几个枪花。接着冲着大海扣动扳机。曼弗雷德惊讶的看着,赵伏波手中的手枪,连续响了6下。不用问,这玩意比起刚刚抛回去的那两把火枪,射速是快得多了,一看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东西。
看看手中的手枪,恍然回味起赵伏波的“顽石阵”在海边时的模样,长枪响了四下,随后那密集的声响,居然就这个小玩意射出来的。
“怪不得他们只有2500人,就敢说踏平欧洲,这绝对不是什么玩笑!有了这样的枪,和那些射得极远的弩炮,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的军队会是他们的对手。只是不知道他们嘴里那个华夏,却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来吧,曼弗雷德兄弟,给我找找附近有什么可以打猎的地方,打猎的时候,也让你放几次长枪,找找感觉吧!”
说完赵伏波一抖马缰,当先向山下奔去。
随后的几天,对于他们来说,倒没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任务。甚至对于巴勒莫宫廷里的那些高官,赵伏波采取的是不理不睬的状态。倒是不少高官,听到了曼弗雷德与赵伏波交往,以及那些交战过的人的叙述,他们带着各式各样的礼物,前来欢迎艾丽莎公主的回归。
海岸边上的工程,因为皇室的配合,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短短几天,在赵伏波手下工匠与当地工匠的配合下,一切都如同十后春笋船出现在地面上。
赵伏波他们离开这儿的时候,使用运来的水泥预制板制造的城墙已经粗具规模。不但城墙上有了塔楼,塔楼上也安装了弩炮,每个方向都有4台远程直射火力。
城墙内的地面上,也安装上了一些轮回炮的炮位。作为位置在这个时代里,无法测量的曲射炮,在防御作战时有着相当大的作用。
赵伏波相信最少在西西里岛,已经是一种近乎绝对不可攻克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