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些人……”西尾天皇眼眶发红,手指颤抖,指着几十名赤棵棵的女人用日语喊道:“你们全都听着,立即跳舞,不然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我是你们的天皇,我现在命令你们,用力跳舞!”
“呜呜!”那些女子呼啦一下子全都跪倒在地上,光洁的背脊朝着屋顶,撅着挺翘皙白的盛臀,冲着西尾天皇哭喊:“天皇陛下救命,天皇陛下救命,你是我们的天皇应该保护我们,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八嘎!”西尾天皇暴喝了一声战刀出鞘,双手上一道道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露了出来,一张脸红的像是刚刚被人煮过。他以日本武士特有的那种半蹲踞的姿态,走到那些女人面前,粗重的呼吸后,说道:“跳,舞!”
“天皇饶命,天皇救命啊!”那些女人哭哭啼啼都伸出手来抓他的木屐,也许她们慌乱中没有听清楚西尾天皇的命令,也许是她们不愿意遵守这道命令,更也许是天皇真的失势了,根本命令不了平民,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跳舞。
“八嘎!”西尾的心很乱,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伸手抓住了一个少女的发髻,将她的头向后一仰,就在她惊恐和无助的目光中,一刀刺入了她的心窝子,这一刀刺得很深,连刀柄都进去了,少女的娇躯只是震动了一下,就倒在了血泊中。
“西尾君你看看,这些人简直都不把你放在眼里,天皇的命令都干不遵守,很明显她们只会听从幕府的命令,这样的子民你还留着她们做什么,为她们求情真是不值得。”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所有的明朝人都面带微笑,就像是看耍猴戏一个样。
尚可喜还跟着敲边鼓,长叹了一声说道:“西尾天皇你真是够栽面儿的,连几个女人都管不了,像你这样还怎么能够治理你的国家,这些女人根本就没把皇室放在眼里,要我看你要重新的建立皇室的威严,必须从这几个娘们抓起,大家说是不是啊!”
“没错,没错。在我们家,我让那些侍女--干什么他们就必须干什么,我也只是个将军也不是东瀛天皇,说话就那么好使,真不明白一个堂堂的天皇怎么就能混到了这个份上,悲哀啊,太悲哀了。”耿仲明一边啃鸡腿一边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些人在如此血腥的气氛中还照吃照喝也真是够凶残的了。
“谁说我管不了这些女人,你们赶快跳舞,快点!”四尺长的战刀带着一捧热辣的血雨从美好的身体中抽了出来,西尾天皇的目光通红的走到另一个女人眼前,大声喊道:“你们居然敢违抗我的旨意,统统都要死!”
那些女人已经吓得差点要疯癫了,只要能保得住性命,别说是光着身子跳舞,再龌龊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立即就扭动着身体开始跳舞。但是她们只是村里的村姑,虽然长的还有几分姿色,但是又哪里懂得跳舞呢。跳起来非常的难看,滑稽百出,引人发笑。
“算了算了,我看东瀛的女人根本也不会跳舞,没什么意思,我给大家出一个题目让大家开心开心,大家觉得怎么样啊!”尚可喜端着酒杯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比手画脚挤眉弄眼的说道:“咱们让这些女人跳舞,然后让她们和驴睡觉,看看能不能生出小驴来,大家说好不好?!”
祈秉忠说:“尚将军,你的提议很好,但是咱们军中没有驴只有马,这可怎么办,要不搞几匹骡子来吧!”尚可喜连连摆手:“不好玩不好玩,驴最好玩了,驴的东西比较大,可怜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还不知道女人都喜欢大的,尤其是这些东瀛娘们,咱们初到贵境,应该给她们最好的,千万可不能委屈了人家,哈哈。至于驴的问题,让人到村子路去找就可以了,对了,千万不要放过任何活人!”
祈秉忠的话立即惹来了一阵哄堂大笑,立即有个下级军官带着一队人马到村子里去找驴了。然后西尾天皇只得昧着良心让那几个女人跳绳,但是军中没有跳绳,怎么办呢?易土生想了个好主意,把拴马的缰绳取下来,给她们当跳绳用!
光着身子的女人跳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韵律和感觉,大家可以去想象一下,总之只要是突起的地方都在抖动着。女人们跟驴睡觉,那就更加的变态了。整个帅帐里充满了兽性回归的大笑声,最后弄得易土生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不过易土生并没有真正的沉浸在这些淫乐之中,要女人的话他随时都有成千上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之所以亲自对付东瀛的女人,只是想要出口气而已。实际上他的头脑一直都非常的冷静,半点心猿意马都没有。
就在士兵们找驴的时候,天色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博多城一座中型的城池,被易土生的兵马四面围住。将近两千门神武大炮堆积在城垣周围,只等易土生一声令下,一个时辰的光景,就能把城池炸塌。
一开始的时候,易土生要这么布置,尚可喜和刘宗周都是反对的,按照常理来说,打短期的围城战没有这么干的,一般都是三面围城,留下一面让敌人逃跑,免得刺激他们的战斗力,形成困兽之斗的局面。但是易土生摆了摆手说道:“这是我们到东瀛的第一场战斗,一定要打的干脆利落,本王的意思是,直接用炮火把面前这座城市在地球上抹掉,这样才可以震慑东瀛那些桀骜不驯的大名,让他们在明军面前噤若寒蝉,自动投降。”
除了做出了这个不知之外,易土生还派出了四路兵马把四条通往外界的交通要道全部卡死,尽管他知道,根本不会有援军到来,还是那么做了。东瀛的这些大名他最清楚了,这些人相互之间不是有积累了一百年的互相杀父夺妻仇恨,就是自顾不暇,没心思帮忙,谁会派援兵出来。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举一个例子,公元1467年,日本的应仁之乱,也就是战国时代来临的序曲。
细川胜元打着足利幕府的旗号,以统一战争为名,和山名家的‘山名持丰’展开了一场长达十一年的消耗战。双方都动用了当时东瀛最牛比的兵力,细川胜元挟持这应仁天皇和足利义政大将军,总共集结了十六万人马。而山名持丰也不甘示弱,他和五大老中的大内家的家主大内政弘结成了联盟,七拼八凑的也搞来了十一万人马,双方就在当时的京都室町展开了大战。
战斗的结果是什么呢?(大家请注意,据我考证这可能是日本武士道精神最后形成的其中一个诱因,此事表现出了当时日本完全没有忠诚二字可言!)
长期的战乱是的当时的京都千疮百孔,荒无人烟,城市几乎缩小了三分之二,皇宫都差点成了农民的自留地!最后细川胜元和山名持丰双双病死,而作为绝对傀儡的应仁天皇只能回去继续做傀儡,混的还不如汉献帝呢!
那位足利幕府的将军足利义政更加的牛笔非凡,居然学习隋炀帝在破旧不堪的京都内大兴土木,饮酒作乐盖宫殿玩。
唯一个得了好处的就是后来居上的‘大内政弘’,表面上看他似乎得到了什么一些东西,但其实他也没好日子过了。为什么呢?易土生此刻想到的不可能有人来救援柳生纯一郎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因为,自从细川胜元、山名持丰、大内政弘,离开自己的封国前往京都一代进行混战开始,他们的后方就不稳固了,那些地方上的大名趁着他们的家主远攻的时候,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蚕食家主的地盘,他们招兵买马扩大自己的力量,将人口、资源、武器、地盘全都据为己有。形成了一种纷乱的局面。
等到大内政弘回到了自己的封国之后,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势力了,反而是他以前的手下的那些大名,一个个的发展了起来,所以他再也没有力量统一日本,反而把这个可能性让给了另一个野心勃勃的后起之秀——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的撅起跟应仁之乱有着绝对的关系,这里面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当本地的大名忙着抄了他们主子的后路的时候,这些大名的家臣也开始忙着抄他们的后路,织田信长的家族,尾张国‘守护代’之家,原本是‘山名持丰’属下大名的家臣,当时那位大名趁着山名持丰进攻京都的时候,抄了山名持丰的后路,所以,作为‘守护代’的织田信长的父亲,也就有样学样,起兵抄了大名的家。为织田信长的撅起奠定了基础。
易土生心里不断地冷笑:就是这样一个弱肉强食、毫无信义、毫无忠心可言的世界,柳生纯一郎怎么可能有人会发兵来救他呢。一旦那人发兵了,肯定会被身后的大名以后吃掉,就好像是个食物链一样,一枝动百枝摇。
易土生觉得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形,应该和日本人后来重视忠诚度,发明武士道精神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