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试试我的‘神蛊消形气’”高无名对蛮荒毒王如此轻易的就化解了他的毒雾感到非常震惊,立即两手连连挥动,撒出了两蓬烟雾,顿时之间,帐篷里的空气劈啪作响,好像自行燃烧了起来,一团团的雾气从绿色变成了黑色,脸盆大小的类似水花形状的雾气,一股一股的涌向了蛮荒毒王,易土生闻到一股无比香甜的气味,居然是毒雾中散发出来的,这种味道似乎有些让人上瘾,闻过了,还想再闻,心中不由得对高无名又做了一番估计,这家伙还真是挺诡异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阿保甲又是嘿嘿一笑,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巨大的手掌型东西,冲着高无名挥动一下,一阵雨雾就喷了出来,高无名急忙往后退,惊骇的道:“你居然练成了‘毒中之毒,祁连圣水’,不过想要击败我也没有这么容易。”眼看高无名的那些黑雾都被驱散,高无名不甘示弱,突然双手连连拍击,随后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一片片的毒蚊子毒苍蝇毒蜜蜂从外面飞了进来,冲着阿保甲冲去。
那些毒蚊子咬人,而毒蜜蜂则从尾部射出一枚枚的金针刺向阿保甲,当然易土生也受到了袭击,不过他万毒不侵根本不当回事儿。阿保甲脸色越来越凝重了,他已经看出来了,高无名绝对是个不次于他的用毒高手,只见他突然窜到一个箱子跟前,伸手打开来,向外一倒,无数的毒蜘蛛就冲了出来。那些毒蜘蛛见了飞虫好像是馋嘴的人见到了美食,全都欢呼雀跃起来,不到几个眨眼的功夫,整个帐篷里就布满了蜘蛛网,高无名的那些蜘蛛全部都成了蜘蛛们的美食。
高无名急忙叫道:“王爷,这家伙的毒功和我不上下,我拿他没有什么办法,只有牵制住她,你赶快灭了他吧。”易土生看着这些毒虫毒蜘蛛的恶心,但没办法,只能挺剑而上,趁着阿保甲指挥蜘蛛的空隙,向他刺出了一剑。
阿保甲不但会用毒,同时也是一个武林高手,身子向旁边一侧就躲开了。高无名双手不停地向外套东西,无数的毒烟毒雾开始涌向了阿保甲,像一团浓而不散的黑云一般把阿保甲包裹了进去。阿保甲在毒雾中哇哇大叫,似乎应付的非常吃力。
易土生趁着这个机会猛然出剑,踏着七步追魂手的步法,手中剑雨狂飙,好似朵朵盛开的炼化,向黑雾中扑去。他不怕任何的毒雾,这一点帮了大帮,不然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无名和阿保甲斗法,根本就帮不上忙。
“抓刺客,抓刺客!”这时候,帐篷外面忽然一阵大乱,无数的脚步声和喊杀声传了过来。高无名大惊失色道:“不好,我们被发现了,要速战速决了。”易土生一剑刺出,感觉到黑雾中的阿保甲左躲右闪,但是仍然被他刺中了五剑,但都不是致命的所在。易土生喊道:“不是发现了我们,大约是发现了赵唯一,他去刺杀李青山了。”
“速战速决!”高无名手腕一抖,两条黄色花纹的鸡冠蛇从袖子里扑了出来,张开大口凶猛的扑向黑雾,但是没过一眨眼的功夫就直挺挺的被扔了出来,显然是中毒而死了。毒蛇中毒而死,显然是因为咬了阿保甲的缘故,看来阿保甲身上的毒素,竟然比毒蛇还要毒。
“我来解决他!”阿保甲身上闪烁出一团团的绿光,就像千万团鬼火在蠕动,猛地从黑雾中脱颖而出。两人仔细一看,只见他已经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亵衣穿在身上,显然他是把自己炼成了一件毒物,现在用来对抗高无名。
“哇哇哇,我要杀了你们。”阿保甲露出了凶残的本性,就像是饿了七八天的疯虎,猛地向易土生扑上来,他似乎以为易土生比高无名好对付,其实他大错特错了。易土生冷笑一声,剑势爆发,跟他对冲了过去,一瞬间就刺出了七十多剑,弄的帐篷里全是剑光,假如内功稍微差一点的人进来,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无数漂浮在空气中的白光。
“当当当当!”剑尖此在蛮荒毒王的身上居然刺不进去,就像是刺中了铁板一样,难怪易土生刚才刺了他五剑都不管用。高无名道:“他的身体常年在毒水中浸泡,已经刀枪不入了,千万不能让他的身体和你接触呀,不然会中毒的。”
高无名说的没错,此时的阿保甲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拼命地扑向易土生,不顾剑势的猛烈,就是要用手去抓易土生,他以为易土生一抓就会中毒。阿保甲的手好像是鹰爪一样,上下挥舞,撕裂空气,帐篷里除了剑光之外又多了一道一道的黑气,纵横飞舞,层层无穷,易土生竟然被他的手碰到了一下。
阿保甲大笑道:“你完了,你完了。”易土生却是安然无恙潇洒一笑,剑势更加凌厉,阿保甲登时有些痴呆,不知道自己的毒功怎么失去了效用。易土生和他颤抖了一会儿,发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法用剑尖刺入,真的好像是铁板一块。一边周旋,心里就一边盘算着如何才能找到他的弱点。有一句非常流行的话说得好:世界上只要是武功就一定有破绽,毒功也是一样。
易土生灵机一动,突然笑道:“我就不相信,你敢把眼睛也放在毒水里浸泡,哈哈。”说这话,手中的剑势一变,剑气纵横之间,已经攻入了阿保甲两只魔爪的空隙之中,直指他的双眼,阿保甲的眼皮被易土生的剑气压制,登时看不清楚东西,只见剑光闪烁,易土生变成了无数条模糊不清的影子。
“变成瞎子吧!”易土生一剑横挥,划破了阿保甲的两只瞳孔。阿保甲发出野兽般的一声惨叫,急忙去捂眼睛,高无名立即洒出一片毒雾,侵入到他的眼睛里,让阿保甲疼上加疼,倒退数步,大声惨叫。易土生大叫道:“趁你病要你命。”
易土生猛地踏前一步,剑尖以毫厘不差的分寸刺入了阿保甲的一只眼球中,剑尖从阿保甲的头颅后面冒了出来,扑,剑尖拔出,鲜血狂喷,阿保甲颓然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易土生大叫道:“赵唯一可能遇到了危险,我们赶快去救他,待会你洒出毒雾,把那些围攻的士兵全都弄死,我们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