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总司令、将军阁下,志愿者第2师报告,第4旅在东城发起对桥头堡的反击被日本人击退……河这边的敌人得到了对岸2个中国装甲连的火力支援,第4旅的反击部队伤亡超过一个营,2个半塌陷的河西桥头堡还在日本步兵中队手里,志愿者第2师师长卡利廷采夫说他的反击现在已经撤回了出发阵地,他要求城内的远程炮兵压制并消灭河对岸的中国装甲部队火力点,否则他的人没法冲过对方一字排开十多辆轮式装甲战车上M2大口径重机枪的封锁!”
一个乌克兰参谋在身后捂着话筒大声报告,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显然被寄以厚望的东城反击失利给指挥部里的乌克兰参谋们浇了一盆冷水,何况北面现在日本炮兵的大规模炮击正打的地动山摇气势相当磅礴……要塞城墙上的这座2层石制小楼的楼顶就挨了不下四五发炮弹,虽然75mm野炮的炮弹威力不足未能奈何这座石头建筑,但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和震动,屋顶簌簌掉落的灰尘都叫人心神不定。
“反击失败了?东城的日本武藤旅团打光了储备的炮弹,何况炮兵部队远在东面森林面对我们三个主力师,怎么第4旅反击当面不到一个大队的日本步兵居然还失败了!他们的机枪和迫击炮都是干什么吃的!”西蒙.佩特留拉气急败坏的上去一把抢过乌克兰参谋手里的话筒,冲着话筒怒吼道,
“我是佩特留拉,叫你们师长听电话!……弗拉迪斯拉夫·弗米洛维奇!你个混蛋!这简直是胡闹……第4旅的火力和兵力是怎么准备的?区区2个日本步兵中队的阵地都夺不回来?你们不是说第3旅的迫击炮都调过来加强到了东门方向么!这仗是怎么打的?”
乌克兰总理显然没料到区区桥头堡都没能夺下来……他倒没想过让东城的志愿者第4旅杀过河去驱散日本那个步兵大队,但桥头堡孤悬在河西,只要用机枪一封锁桥头,然后2翼一个冲锋,守卫桥头堡的日本步兵中队区区200多人不是瓮中捉鳖的买卖么……居然还落空了?!
“总司令阁下……我们需要炮火支援……对方的装甲车躲在森林边缘借着森林掩护对我们的反击路线进行封锁,我的人从两翼根本冲不上去,布置在城墙根的迫击炮根本够不到对方的装甲车,要是拉上城墙去的话咱们的迫击炮又成了对方M81迫击炮的盘中餐了……我需要远程炮火支援,否则没法继续反击……就刚才这么会儿功夫伤亡就增加了三百多了……”
听筒里传来志愿者第2师师长卡利廷采夫的叫屈声,志愿者第4旅刚才的反击在一开始的确打了日本人一个措手不及,至少对方布置早桥头堡两侧战壕里的6门M60迫击炮被躲在要塞城墙根后头的20门德制7.6cm轻步兵迫击炮一锅给端了……先发制人20门7.6cm迫击炮打古国6门M60迫击炮的话卡利廷采夫的部队可以一头撞死了……
预想中的联军迫击炮的反击并没有出现,的确也是因为射程的关系,布置在森林里的联军4个M81营属迫击炮群的火力覆盖不到城墙根后方,除非把阵地前置到大桥东头,这显然不现实,因此吃了亏的日军没能及时用迫击炮反击本方射击死角中的乌克兰迫击炮组,20辆三套马车拉着乌克兰人的迫击炮在城墙后面的转移和机动成为了一厢情愿的独角戏……
当然,联军光挨打没法还手的窘境鼓舞了守卫东城的志愿者第2师第4旅,但是联军M81迫击炮够不到才要塞城墙根后方的乌克兰迫击炮阵地。不表示够不到沿着河岸阵地从南北2个方向反击的乌克兰步兵,虽然此刻水野泰辅的4个M81迫击炮群的炮弹所剩无几没办法持续开火,但连续三波的迫击炮弹雨还是把投入反击的乌克兰2个营的兵力炸的人仰马翻嗷嗷直叫……
就在乌克兰人咬着牙顶过了对方M81迫击炮的逆袭之后,好不容易发现对方的迫击炮因为炮弹用尽而再度哑火,趁此机会发起猛攻的乌克兰第4旅的地面部队却又被河对岸森林边缘树丛里严阵以待隐蔽了许久的十多辆中国轮式装甲车上暴风雨一样的M2大口径重机枪火力给卷倒了一大片……反击就此彻底哑火,剩下的乌克兰部队连滚带爬的撤了回去,伤亡却已经超过了300多人!
“佩特留拉阁下,没有远程炮兵的支援,我没法在敌人占据优势的装甲车重机枪火力封锁下夺回桥头堡,该怎么办您看着办吧!叫我的人就这样送死谁来守住哈尔科夫?恕不奉陪!”对面的卡利廷采夫气鼓鼓的摔下了电话……
“混蛋!我撤了你的职!”西蒙.佩特留拉冲着已经没音的话筒狠狠的吼了一句后也摔了电话……这时候痛快痛快嘴也就罢了,真要撤了卡利廷采夫的师长职务可就动摇了军心了,何况,佩特留拉心里也明白没有远程炮火的支援,压制不住对方的装甲部队重机枪火力封锁,这反击就是叫自己去指挥结果未必就比卡利廷采夫打的更好……
周围一圈乌克兰参谋们在隆隆的炮声和接二连三的炮弹爆炸声的环绕下兢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多出,这会儿局势显然混沌不清,不少人对本方炮兵始终当个锯嘴的葫芦不发一言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当然,细一想可也明白了……布置在南城区的炮兵火力覆盖范围顶多就是在本方城北环形防线前1-1.5公里的之间的区域,瞧情形日本人现在正在肆虐的炮兵联队的阵地距离本方第一道阵地的位置至少是5公里以上,本方大炮就是要反击都无从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