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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笑着点点头,“大郎哥,忙着呢。”
武大郎笑道,“不忙不忙,对了,武松他刚走。”
郑飞一笑,“哦,我不是找他的,就是想找大郎哥聊聊。”
武大郎一愣,急忙两手拍了拍,拍落手上的面粉,一指门口的板凳道,“好好,郑兄弟快请坐。”
郑飞看了看内屋,“进去说吧,大郎哥。”
武大郎又一愣,赶忙道,“好好,郑兄弟快往里请。”又对那新请的伙计说到道,“山子,看好外面。”
说罢,便与郑飞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屋。
郑飞走进内屋一看,只见原本落满灰尘乱糟糟的内屋如今已是收拾的极为利落,虽然没什么值钱的家什,但实用的几件家具却更增添了几分浓浓的生活气息,能看得出,武大郎对这样的生活很用心,也很满足。
武大郎又赶忙用袖子擦干净了一个板凳放在郑飞的身前,不好意思的搓着手笑道,“屋子乱了点,让郑兄弟笑话了。快请坐!”
郑飞点点头坐了上去,“大郎哥你也坐。”
武大郎也搬过一把凳子坐了上去,看着郑飞一个劲不好意思的笑着,笑容中带着感激的味道,
可以看得出,武大郎对郑飞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感激,因为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带他出了苦海,寻了兄弟,又帮他开了这么一间梦寐以求的炊饼店,便说是郑飞给了他新的生命新的希望也不为过。
眼见武大郎拘谨的样子,郑飞微微一笑,“大郎哥,最近可还好?”
武大郎连连点头,“好好,俺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可是多亏了郑兄弟你呀!”
郑飞笑笑,“大郎哥这么说就见外了,武松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长。”
“嗯嗯!”武大郎感激的点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道,“那个……郑兄弟来找俺……?”
郑飞一笑,“我是来给大郎哥辞行的。”
武大郎一惊,“郑兄弟你要走?!”
郑飞点点头,“我们出来的日子也不短了,是该回我们的地方去了。明日一早就走。临走之前前来看看大郎哥,向大郎哥辞行。”
一片愁容升起在武大郎的脸上,他愣愣的看了看郑飞,说道,“多谢郑兄弟这么瞧得起俺。俺是真舍不得你们走,可俺也知道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早晚都要走,却没想到走得这么急。俺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缺,俺也没别的什么本事,这样!俺明天一早就起来给你们用心做点炊饼,带着路上吃,也当是俺的一点心意!”
郑飞感激的笑笑,“多谢大郎哥。”
说罢,郑飞看了看武大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看得武大郎一愣,但最终郑飞只是仅仅笑了笑,站起身来道,“大郎哥,那我……就回去了,咱们兄弟……后会有期!”
武大郎愣愣的点点头,
郑飞转身就往外走,心里却是在怦怦的乱跳……,
终于,在郑飞即将出得屋去时,武大郎突然道,“兄弟你等等。”
郑飞立刻停下脚步,故作疑惑的转身看向武大郎,
只见武大郎面色一片犹豫,似是下定什么决心的叹了口气道,“郑兄弟……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说?”
郑飞沉默了片刻,轻轻的点了点头,
武大郎道,“是……是因为武松吗?”
郑飞又点了点头,
武大郎面色一黯,“郑兄弟你说吧,俺听着呢。”
郑飞沉默了一下,轻轻说道,“大郎哥,我想带走武松。”
武大郎浑身一颤,结结巴巴说道,“郑兄弟你……你去问武松好了……他若愿意俺也……愿意。”
郑飞摇了摇头,“武松视大郎哥为父亲一般,大郎哥在哪里,武松就会在哪里,我若跟他说了,他即便再愿意也不会舍得走。除非……大郎哥赶他走!”
武大郎低着头没有说话,
郑飞叹了口气,“我知道大郎哥辛辛苦苦把武松拉扯大不容易,自是希望武松能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你能每日看的到他才会觉得心安,是吗?”
武大郎依旧没有说话,但轻轻点了一下头,
郑飞继续道,“但你觉得那样的话……武松会真的快乐吗?只跟你留在这炊饼店中,只能做一辈子炊饼?这些日子武松得空便往我们那里跑,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觉得大郎哥你也是知道的。你只是不想去面对,因为你害怕失去武松!”
武大郎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郑飞,目光之中既是纠结又是痛苦,
郑飞看着武大郎的眼睛,诚恳的说道,“我今日来……并不是要强迫大郎哥同意我把武松带走,我只是想告诉大郎哥,我愿意给武松一个机会,一个施展他全部的才能,过他想过的日子,实现他梦想的机会。至于愿不愿意让武松抓住这个机会,就看大郎哥你的了。如果大郎哥也愿意看到武松有朝一日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就请放心的让武松跟我走。如果大郎哥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好了。但无论怎样,武松都是我一生的好兄弟,大郎哥你也是我一生的好兄长!后会……有期!”
说罢,郑飞转身就走,来到前堂时,那伙计山子还在认真的做着炊饼,
他抬头一看郑飞赶忙讨好地笑了笑,
郑飞也点头一笑便走出了炊饼店,
来到街上,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郑飞长舒了一口气,
能做的,自己已经做了,至于能不能成……就听天由命吧!
郑飞想定,大踏步朝着柴府的方向走去!
过了许久,
山子抬头一看,就见自己的师父兼掌柜武大郎表情呆滞的自内屋走了出来,
山子一愣,赶忙关切的问道,“师父,您没事吧?”
武大郎愣愣的摇了摇头,便坐在了山子身旁揉起了面,山子奇怪的眨眨眼,又重新做起了手头的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武大郎说道,“山子,俺问你一件事。”
山子道,“师父咋了?你问吧。”
武大郎停下手头的活,看着山子问道,“山子,跟着我做炊饼你高兴吗?”
山子赶忙点点头,“高兴高兴!俺能学手艺,还能养活俺爹娘,俺当然高兴。”
武大郎又问道,“你还有什么比做炊饼更让你高兴的事吗?”
山子一愣,憨厚的而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又揉起了手中的炊饼,“俺小的时候最想读书,可俺家里没钱,俺就常常偷偷趴在私塾的外面偷听先生教念书。俺当时想哇,等俺学会了读书,就能……可……嗨!俺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俺就想努力干活攒够钱,以后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让俺的娃别像他爹一样就行了!”
山子说得轻松,但在轻松之中,却有一份怎么也抹不去的落寞,
武大郎愣愣的看着山子,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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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阳冉冉升起,
沧州城外的大路上,正站着一群人,
郑飞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小岳飞,对着柴进一抱拳,“多谢柴兄这些日子的招待,他日若有机会,一定请柴兄去我那里做客!”
柴进一笑,抱拳道,“郑兄,一路平安!”
说罢,柴进又抱拳冲着鲁智深、王进等人一一抱拳道别,可当他看到一匹只配了马鞍,却无人骑乘的马匹时不禁一愣,奇怪的问向郑飞,“郑兄,你们还有人?”
郑飞心底一黯,微微叹了口气笑道,“看来……是没人了,这匹马请柴兄为我处理了吧。”
说罢,郑飞便走过去拿起那马的缰绳朝柴进递去,
就在此时,突然在柴进等人的后面有人喊道,“哥哥,等等我!”
众人回头一看,郑飞心中顿时大喜!
只见武松背着一个背囊正朝这边快步走来,
柴进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武松也要跟郑兄走!”
郑飞一笑,压下心中的激动问向已经走到近前的武松,“兄弟你……?”
武松一笑,抱拳道,“我兄长不知怎地今早突然非要我跟着哥哥你走,小弟只好火速赶来,还好赶上了哥哥。哥哥,我能跟你们走吗?”
郑飞哈哈一笑,立刻把那马的缰绳递给了武松,“正巧,我这还有一匹马空着!兄弟你愿来,我自是高兴的很!我可与你还没待够呢!对了……大郎哥呢?”
武松嘿嘿一笑,“我兄长说他还要卖炊饼,懒得来送我。”
郑飞心下顿时升起一片感动,立刻对柴进抱拳道,“柴兄,我有一事相求。”
柴进道,“郑兄请讲。”
郑飞道,“我那大郎哥人老实实在,我和武松日后都无法在身旁照顾。我想请柴兄替我和武松照顾一二,莫让他被人欺负了!”
柴进一笑,“这还不简单,便是郑兄你不说,我也自会关照的。”
郑飞与武松都感激的朝着柴进一抱拳,
郑飞转身翻身上马,鲁智深、武松等人也跟着都翻身上了马,王进则扶着潘金莲上了马车,自己坐在了马车的前面,
郑飞等人又一起朝着柴进抱了抱拳,
马动,车启!
……,
柴进等人看着郑飞等人行得远了,这便转身也上了马朝着城内而去,
谁也没看到,在沧州城下的一个隐蔽的拐角处,
一个矮小的男人流着泪,看着远方渐渐远去的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