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修仙之御女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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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阵道的再创造

对阵法之变化参研完毕,秦汉并未立时去参研下一步,而是凭借自己目下对阵道的造诣,重新以旁观者的身份,审视苍生大阵。秦祥林的一番话,彻底改变了他的思路。令他不再想着从苍生大阵中领悟出什么,而是想着,以苍生大阵为参照物,彻底参研独属于自己的阵道,适用于内宇宙的阵道。

目的不同,收获自然不同。

“果然!以我自己的阵道观摩苍生大阵,不仅对其中变化明晓了许多,甚至于能找到它的不足之处!”

秦汉心底暗喜。再次观摩,仿佛无时无刻不处在变化中的苍生大阵乍然有迹可循了。尤其是其中数之不尽的变化,每一种都能被他清晰的把握。甚至于,大小变化之间衔接中的某些纰漏,某些不顺畅之处,也是一目了然。

“变化之道已然完善,接下来,就是发展之道了!”秦汉暗道。

发展之道,包括增益、新生、消亡和衍变四类。

神念转化为十万道,细细探查整个苍生大阵中的每一处发展之道。从本尊无时无刻传递的讯息中,四大分身各司其职,深层次的参研。这已不是领悟的过程,而是自固有的手段中创造出新的手段,所以无比艰难。

“发展之道,永远是循序渐进的。就算再快的发展之道,其中也包括起源、过程和结果三类。”不知过了几许光景,秦汉心底骤然生出一丝明悟,眼中一时神采大盛。这个想法终于让他近距离触碰到发展之道的核心。

“从起源来看,夜不明之阵道中,仅仅有新生一类,且缘何新生,并无交代!”旋即,顺着这个思路,秦汉本尊也舍了以神念探寻,而是亲自和四大分身一起,不断寻求其中的不完美之处。一旦探查到某一种细微的纰漏,便立时进入成百上千次的论证和试验。

一直到确信这种纰漏的确存在,以及找到改善它的方法为止。

时间静止领域内,百万年的漫长时光悄然逝去,秦汉长出一口气,目中异彩涟涟,暗道:“起源之根,绝不单单是新生。新生已是起源的结局。除了新生以外,起源还囊括因缘、本根、孕育。也就是说,真正的起源,乃是因缘、本根、孕育和新生四大手段组合而成!”

旋即,秦汉的注意力转而朝向发展之道中的过程。

“以过程来说,夜不明的阵道中,过程包括两类,一是增益,二是衍变。”

旋即,以过程为根基,秦汉再次陷入深层次的参悟和试验中。

“增益?万事万物,只要有增益,就有衰减。增减相当,宇宙才能处在稳固的发展中。阵道也不例外。两者兴许可以在某段时间内呈现此消彼长的状态,但从全局来看,一定是增益略大于衰减的……”

“衍变?万事万物都处在衍变之中。有的朝着更深层次更高深的境地发展,有的却逐步走向死亡。所以衍变也要清晰的分离出来。更好的,更进一步的,应该是正衍变。腐朽的,走向消亡的,应该是反衍变。”

“除此之外,衍变的过程,受到无数外力的影响。万事万物如是,宇宙如是,阵道亦如是。这种外力,也不可能排除于过程之外,也便是说,过程之中,应该还有一大手段,是为兼和。兼和之道,便是将一切外力容纳,为阵法所用。这样的阵法,无论稳固性,或者安全性,乃至于破除的难度,都将大幅提升!”

这一串的思路,却是秦汉在灵光一闪之间得到的。

大抵是对起源的参悟踏上正确的路途,由是,这一番领悟之得来全不费功夫。当然,任何一种新的感悟,秦汉都要将之以数以万计的不同角度和方法,一遍遍的去检验,一遍遍的锤炼,因为阵道的创造,关乎重大。

“我的过程中,就包括增益、衰减;正衍变、反衍变,以及兼和。这五大手段!”秦汉眼里神采奕奕。顺着这个思路参研下去,果然不曾出了丝毫谬误。在一次次的试验中,一个个事实证明,最为完善的阵道,正是如此。

“从发展之道的结果来看,夜不明的阵道只有消亡。”秦汉眉头一皱:“这一定是阵道的威力受到限制的最主要的缘故。发展之道的最终结果,是毁灭而不是创造,由是阵法的威力大打折扣。结果之中,应该有更丰富的内容。”

又是一番漫长的思考……

“就像天地之间,毁灭绝不是最终的道路一般,最终的结果,一定是新生,一定是整个世间变得更加美丽!”秦汉目光中带着无比的仁和,缓缓道:“所以消亡只能是结果的三分之一,它也不可能消失,毕竟新的、更富有生命力的东西,永远是在旧的、腐朽的东西的消失才诞生。真正的结果,其一乃是重生,它让天地更充满生命力。其二乃是消融,它二度转化为起源或者过程,产生新的力量。其三才是消亡,它的消失,是为了更好的重生。”

秦汉长出一口气,在如此深层次的参研中,无休无止,不眠不休,虽略有疲惫之感,然全身上下,都生出一股骨子里的轻松。

他的阵道的第二道,发展之道,便由因缘、本根、孕育、新生、增益、衰减、正衍变、反衍变、兼和、重生、消融和消亡等十二大手段,共同组成。

秦汉的神念再度落在苍生大阵上。

发展之道的完善,便像给了他一双无比明亮的眼睛,整个藏身大阵内的一切发展,在他的眼皮下无所遁形。如此一来,能探查到的个中纰漏和凝滞之处更多,且以自己如今的手段,将之完善,毫不费事。

秦汉心底又是一阵喜悦。当下将注意力转向五大阵型上。

护阵、杀阵、迷阵、困阵和幻阵。

“其实,这五大阵型已经将阵法的一切精髓,尽数囊括其中。任何一个阵法,就算再怎么变化,也逃脱不出五大阵型或者五大阵型共同组合的范畴。”秦汉心底暗暗思忖:“然而,是不是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将五大阵型变得更加完美,让它们的威力更加巨大?”

“阵法重在变化。阵法的精髓,也在于无穷无尽的变化!”

……

秦汉的眼睛骤然一亮:“但是阵法的核心目的,却是为了稳固,令整个宇宙安如磐石。”

顺着这个思路,少顷后,秦汉的眼睛又是一亮:“五大阵型,都处在变化之中,都是无穷无尽的变化。变化本无不可,但是变化过多,反而会导致它的不稳定……它需要一个根本,一个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能量的不变阵法,令所有的变化,都有一个依托!”

一念及此,当真有些欣喜若狂。

在不断的苦思下,秦汉一直紧皱的眉头,开始渐渐舒展。

“除了五大阵型之外,应该再加入一种全新的阵法。就叫它不动根本阵!它主要为五大阵型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保证五大阵型的稳固。这种能量的获取,可以凭借两个途径。一是我身为宇宙创造者,无有穷尽的无限意志。二是待得宇宙创造完毕,产生的新的本源之力!”

旋即,秦汉开始参研不动根本阵与五大阵型最完美的衔接之法。这一番参悟,是要以各种各样的阵型不断试验,耗费的时间,比先时所有的参悟,还要多。然而到了此时,无论多大的困难,都无法阻挡秦汉一路向前冲的豪迈与决心。

“很好!我的阵法之中,就由不动根本阵、护阵、杀阵、迷阵、困阵和幻阵等六大阵型组成!”

秦汉终于露出一丝满足的笑。

到了此时,他对阵法的参悟,已经堪称极致。但他仍然没有满足,而是转向阵道四要素的最后一个,也便是任何一个大阵宏观上的组成部分,阵灵、阵眼和阵脚。

“若是能将阵灵、阵眼和阵脚再作一番完善,就算我的阵法不是数千个纪元以来的至高之道,也必定能达到纪元罕有的境地!”秦汉暗暗想到。这个想法令他的心底无比振奋。愈发坚定了深入研究下去的决心!

阵灵是一个阵法的灵魂与绝对核心,任何一个大阵最核心之处,便在于阵灵的布置。阵灵成,则大阵成八成。若阵灵不成,就算旁的东西布置的再华美,大阵也不过是个花架子,破解起来轻而易举。

但凡高深的阵法,阵灵总是处在绝对的核心,也总是处在一个大阵的团团护佑下。要想破解,必须从外围一步步入手,最后来到阵灵前。破除一个阵法的核心,也是破除阵灵,才称得上破掉此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