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化身战力堪比大罗之境,可以调动无数九幽法则之力,自保无忧,只不过还不能真灵寄托虚空,随时复生罢了,不过有了玄黄之气的支持,几乎就等于是一位大罗金仙在世,可称无敌。
王鼎一出现在天狗鬼城之外,立刻架起遁光,向着位于此城旁边的深渊裂缝而去。
王鼎一路之上发现,这里已经被无数天狗神卫包围,一只苍蝇都别想进去,不过王鼎堪比大罗倒是无忧,直接使用变化之术,化为一道阴风就飘进了深渊之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王鼎一入深渊,心中就是一惊,因为这里无尽的阴气聚集,乃是先天纯阴之气,和先天元气一个等级,而且看其纯度,至少也是一阶灵脉,这可是大罗金仙修炼必须的资源,而且这里浓度十足,起码不下于一条先天阴脉。
王鼎心中震惊,不过想到这里深处恐怕会有更宝贵的东西,顿时收敛起心中的留恋,不在停留,直接向着深处加快速度而去。
王鼎速度快了,不过也带起了一连串的动静,惊动了早已进入其中的家伙。
深渊深处,三条一阶先天阴脉正在这里相互纠缠,一个混沌圆球就在三天灵脉交接之处,而混沌之外一道身影,浑身散发着灰暗金光,满面邪意之色,正静静地看着那混沌圆球,满目的贪婪之色。
这时上空传来的震动,将他惊动,眼中一丝深深地杀机闪过,手中一面宝镜出现,其上恐怖的威压正在不断闪现,乃是一件上品后天灵宝。
此人正是天狗道君,手中灵宝乃是灭绝神镜,其中蕴含恐怖的毁灭之力,乃是天狗道君前往世界边缘,混沌和宇宙的交会之处,话费无数年才收集到的一枚毁灭原石炼制而成,温养了足足一个量劫才达到了如今的地步,几乎就是他的本命灵宝,威力至大。
天狗道君来到深渊裂缝之后,立刻就发现了这里孕育的乃是一件先天灵宝,而且乃是先天杀器,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织染。
此时他已经准备下杀手,将来犯之人一击轰杀了。
但是王鼎不是易于之辈,他知道自己的出现必定会引起天狗道君的敌视,而且像天狗道君这种人物,手中灵宝必定不少,真打起来自己也不一定是对手。
不过王鼎倒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他已经做好了死上几次的准备,有玄黄之气护身,他倒是不惧怕死亡。
王鼎一出现在天狗道君的视线范围之内,天狗道君的绝杀一击就发动了。
只见天狗道君浑身冒出无尽灰暗金光,带着无尽威能,注入手中宝镜,灭绝神镜喷出一道恐怖到极点漆黑光柱,那光柱纯粹就是毁灭法则所化,摧毁一切的力量在其中孕育着。
突如其来的攻击,没有让王鼎惊慌,王鼎浑身忽然冒出无尽阴气,接着头顶之上突然裂开一个大洞,无穷无尽的九幽神河之水汹涌而下,向着那道无尽黑光扑去。
“滋滋滋”
没有剧烈的暴涨,只有无数刺耳的滋滋滋声,那毁灭之光带着无与伦比的湮灭之力,无穷的九幽神河之水瞬间就被黑光消磨,同时黑光带着杀机已经穿过了九幽神河止水的屏障,轰到了王鼎面前。
王鼎化身脸上不变,无尽的九幽法则之力降临,化作一道滔天巨浪向着那毁灭之光轰去。
“轰轰轰”
两种法则之力激荡,无数法则碎片向着四周扩散而去,而且王鼎有意的将无数爆炸威能向着混沌圆球所在之处引导而去。
天狗道君立刻大惊,他本来想要将王鼎一举轰杀,但是没有料到王鼎居然能够抗住他的第一波攻击,虽然现在自己占了上风,但是此人居然要毁掉那混沌小世界,这是天狗道君不能容忍的。
天狗道君立刻散去毁灭之光,接着右手一挥,无数暗金色法则之力,编织成一张大网,向着那无数的法则碎片拦截而去。
王鼎此时也没有出手,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狗道君施为,其实刚才很是凶险,一个不好自己就会被那恐怖至极的毁灭之光抹杀。
王鼎此时心中对于那毁灭之光的威能着实感到震惊。
天狗道君将所有的法则碎片全部拦截下来,一双冰冷的目光向着王鼎看来,冰冷的声音响起:“阁下到底是谁,整个大千宇宙我还没听过有谁可以调动九幽神河。”
王鼎不为所动,诡异笑道:“我们可是老朋友了,你总会知道我是谁的。”
天狗道君面色阴沉,听到王鼎的话之后,冷笑道:“哼,小子,我如果猜的不错你恐怕是机缘巧合得了一枚九幽泉眼,练成了化身,你以为一具大罗金仙级别的化身就可以和我抗衡吗,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话一说完,一股滔天威压自天狗道君身体之中冒出,向着王鼎压来,这种威压很奇怪,居然让王鼎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居然让王鼎心中开始慌乱起来,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就,冒犯了无上的存在一般。
就在这时,王鼎化身体内命格之门一震,天狗道君的威压瞬间失效,再也不能对王鼎造成任何伤害。
这时王鼎立刻反应过来:“命格,这是命格威压,原来如此,传说一旦晋升大罗金仙,就可以逆天改命,命格大道六九之数,此时光凭命格威压,就可以将命格在他之下的任何修士死死压制,没有任何侥幸。”
王鼎双目微缩,暗道:“居然是命格之力,要是一般修士,就算练成了化身,恐怕都要受到压制,不过遇到我就不行了,我的命格之门可是无视一切命格威压的。”
王鼎毫不动摇,直接浑身冒出一股万命之主的气息,将天狗道君的命格之力给挡了回去。
冷笑一声道:“命格威压,没什么了不起,想要压制我,你还办不到。”
面对王鼎突然爆发的神秘气息,天狗道君一时之间摸不清王鼎的来头,没有在出手,只是面上刮起了一丝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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