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吃这个亏……!
意念一闪间想起菲儿不让女子骑跨在他身上的告诫,徐世业马上就双手环搂着阿伊玛的腰背,在阿伊玛‘不要弄阿伊玛、阿伊玛要弄……、不、要服侍徐郎’的娇呼声中,一翻身反而把阿伊玛的上半个娇躯给压到了身下……。
当然,由于之前阿伊玛的臻首刚好是俯身在徐世业的胸前,徐世业大翻身的扭转间,为了避免意外的压到阿伊玛的俏面、臻首,躯体扭转、上翻间也刻意的用手肘支起了自己强壮的躯体。又不是强行而为的‘破坏性*行为’,自家的女人安能不小心的加以呵护。
然而,即便是如此,徐世业该没有放过的自然是也还在持续着。担心压到阿伊玛的臻首翻过身来隆背、撅腚的徐世业,依然锲而不舍、十分贪婪的在阿伊玛两只肥硕、细腻、软嫩的玉兔之间狂吻着、吸吮着。此刻因翻过身来之后,处于主动地位的徐世业则更加可以予取予夺的恣意妄为,因而他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啧啧’声不断的大快朵颐……。
在被徐世业环搂着腰背翻转娇躯之时,阿伊玛虽然娇呼着不依不饶,但其实此刻的她,春*情荡漾之间几乎已经达到了任君采撷的边缘,因而实际上根本就是在放任自流、毫无抵抗和推拒的意思。
伴随着被徐世业环搂着腰背扭转、翻身,阿伊玛出乎于自然反应的在不依的娇呼声中,反而一双柔荑也搂紧了了徐世业的粗腰。进而,在徐世业在她的两座神圣的玉*峰间恣意肆虐的同时,上半个娇躯处于悬空着的徐世业身下的阿伊玛,不停的娇腻絮语着,也柔荑收紧、臻首上抬的把滚烫的俏面紧贴在了徐世业光*裸的胸前摩挲着……。
“别弄了、徐郎快别弄了!都、都把阿伊玛的头发弄乱了……。快、快起身,快起身!阿伊玛还没有服侍完徐郎……!”
阿伊玛的不断娇腻呼唤,也使的在美妙的酥胸间肆虐的徐世业不忍再违逆佳人的心意。因而,抬起了深埋在温软、滑*嫩之间的头、‘吁’的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的他,一支手肘侧支在行军榻上、一揽阿伊玛的脊背顺势坐了起来。自然,坐起来的徐世业,也借着一揽之力把阿伊玛的上半身娇躯给拥在了怀里。
“呵、呵!好、好,起来、起来,让大公主你继续的弄、继续服侍……。”
口中调笑着阿伊玛总是使用‘弄’这个歧意颇多汉字的徐世业,一手揽着怀里的阿伊玛香腻、酥软娇躯,停留在阿伊玛罗衫之内、一片嫩滑、温软之间的令一只手,也得寸进尺的顺势滑下了阿伊玛平展、光润的腹间……。
“不要弄……。啊、嗯,不要摸阿伊玛那里,一碰、一碰阿伊玛就不能动的、软了、酥了……。还有、还有,阿伊玛那里毛毛太多、太厚,嗯、嗯,好丑、好丑的……。”
有些出乎徐世业的意料之外,当他的大手刚刚开始了不轨行为,阿伊玛就反应有些激烈的赶忙用两支玉手把他的大手摁在了腹间、使得他无法再进。并且,不可能不自负容颜绝世、不输于任何人的阿伊玛,下意识间竟然自我评价口吐出了‘丑’字。
好丑?毛多、毛厚……?丑到什么程度?毛又多、厚到什么程度?都说爱美的女人会顾影自怜,难道这位活宝大公主还有事没事的拿着一面镜子把那里照了个遍、看了个够?连摸都不让摸?那我这回还非要看看到底丑到什么程度。丑,也是一绝呀!稍待……。
一下子就被阿伊玛羞涩中的娇腻絮语给勾起了无限兴趣的徐世业,暂时自然是也不忍违逆佳人意思的过分强求:“呵、呵!好、好,先不摸、先不摸……。”
轻笑着说着,徐世业也宛若欲擒故纵的抽出了大手,环搂向了阿伊玛纤细的腰肢……。
“嗯、嗯,阿伊玛才不信哪!阿伊玛也不好违逆徐郎……,待……,阿伊玛还是……。”
口中娇嗔着的阿伊玛,可能是还有些心有余悸,担心徐世业会再有所行动。因而,她也就显得有些不知所云的娇腻絮语着,扭柳腰挣脱开了徐世业双臂的环搂,翘臀离开了行军榻、再一次的飘到了地上。
然而,此刻无法自观的阿伊玛,还不知道她自己现在在形象上,是如何的令人叫绝、又是如何的会刺激得但凡拥有本源能力的男性血脉贲张?
本来在来到徐世业的军帐内之前,阿伊玛可能就已经刻意的进行了一番的洗漱、打扮,除了亵衣、亵裤以外,娇躯也仅仅是外罩了一层极其纤薄的粉红色轻纱罗衫。
并且,心中有意、刻意为之的她,还摘去了头上的大部分饰物,一蓬柔顺、浓密的金黄色秀发飘洒及腰。当然,因不断的相互痴缠,现在显得有些蓬乱的秀发则更加的增添了妖冶的诱惑力。
且不言现在的阿伊玛秀发蓬松如海棠春睡乍醒之时,仿佛周身都在洋溢着粉红色的氤氲;幽香和甜腻气味混杂的刺激得异姓的徐世业渐感迷茫、失控。
也不言阿伊玛天使一样的容颜因清潮涌动而使得粉嫩之色剧增,放射着令人迷乱、难以自已的无限艳光。
仅言大漠天之娇女的阿伊玛,现在的妙曼娇躯的时隐时露间,就已经有可能会刺激得徐世业忘乎所以。因之前的肢体纠缠,此刻的阿伊玛已经是罗衫半解,高耸的酥胸一双嫩白、浑圆的玉兔半遮半露间,两点嫣红也在不断的探头探脑……。
进而,柔柳一般纤细的腰肢,更加的衬托出来了翘臀的肥硕与挺翘,会激发得的异性产生疯狂的加以无铸冲撞的无穷欲望……。
虽然轻纱罗裙内层的亵衣遮盖住了最为神秘的部分,但轻纱背后偶露出来的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却勾起无限光润、弹滑、强劲的奇妙遐思……。
“哎、哎、哎……,徐郎咋还这样看阿伊玛?阿伊玛那样好看吗?阿伊玛是徐郎的,待、待阿伊玛服侍完徐郎,阿伊玛任由徐郎……。嗯……。”
徐世业微张着嘴、目光迷离的贪婪目光,完全的暴露出来了他内心里的火焰在升腾,也让婀娜多姿、仪态万千的站在塌下、他眼前的阿伊玛流露出了无限的柔情、以及自负貌美的欣喜。女为悦己者容,虽然种族不同,但由性别决定的心态则毫无差别。
徐世业满含着无限迷恋的目光,反而处使得阿伊玛在喜悦与柔情的交织下,更进一步的摒弃了少女的娇臊与羞涩。
在徐世业坐在行军榻上下意识间显得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还在目光迷离的在她妙曼娇躯上下游离之际,阿伊玛微则俯下窈窕的娇躯、伸出一双柔荑就轻柔的抓住了徐世业的两只脚:
“徐郎把、把两腿放到塌下来,阿伊玛给、给徐郎再洗洗、洗洗下……。”
毕竟还是一名处子少女的阿伊玛,即使是夷族特点十足的再大胆,有些话也难免会碍口。但是,虽然阿伊玛因羞涩而有些话不好意思完全的吐出口,在行动上却并没有迟疑;抓住徐世业两只的脚的一双玉手,顺势也就把徐世业的两条腿给拉到了耷拉在榻边儿上。
“徐郎别动,不用徐郎动手,阿伊玛要自己服侍自己的男人……。”
仿佛心意十分坚决的阿伊玛,此刻进一步放开了许多,早已经不再去管她自己梦幻般的娇躯正在春光外溢、高耸的酥胸上的玉兔因俯身而更加活泼的跳脱欲出(可能也是因情迷之际未曾顾及),依然自顾自的忙乎着、告诫着。
同样,因半遮半掩的阿伊玛所展现出来、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女性魅力,使得思维显得迟钝、痴迷的徐世业并没有及时的应过来阿伊玛对他的告诫指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嗯、啊’了两声。
而此刻俏面嫣红的阿伊玛,则紧接着就开始了行动……。
轻柔的告诫完徐世业,阿伊玛马上就转身、弯躯、高高的崛起了让徐世业望到万分迷乱的翘臀,‘吱……’的一声,伸柔荑一用力就把盛满着水的大木盆给扯到了榻前、徐世业的脚下。
同样,大胆只能是想做就敢做,却并不等于情绪上会保持着完全的沉静。意乱情迷状态中的阿伊玛,用力的一拉间因力量失控,不可避免的也使得大木盆中的水外溢泼洒出来,把地面也浸湿了一大片。
此刻,两腿耷拉着坐在榻上、一脸傻笑的徐世业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是不让我下地去帮她抬木盆呀!也真难为她了,帐中的这种状态还真就无法唤人来代劳。以往备受宠溺的她,可能此生都没有干过这种粗笨的活儿?
还是那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在徐世业不觉心生无限感叹和怜惜之情的时候,此刻佝偻着娇躯忙乎得兴致盎然、满心欢喜的阿伊玛,却已经转臻首仰起了粉嫩的俏脸:
“都弄洒了,阿伊玛什么也做不好……。呀!徐郎咋还没有褪去下衣呢?那、那阿伊玛来给徐郎褪!嗯、嗯,阿伊玛小、不懂事的时候,就曾偷看过那些女人服侍父汗……。阿伊玛还记得、还记得……,不说了、不说了,反正徐郎……。”
从阿伊玛更加扭捏、娇臊、俏面红晕更盛的表情上,摆出一副顺其自然的状态、‘呵呵’笑着只是的徐世业,也马上就反应过来、联想到阿伊玛偷看到的内容也必定十分的香艳……。
总是,就仅貌美绝伦、本身还是处子少女、突厥天之骄女的的阿伊玛,即将亲手给他徐世业褪去下衣,实际上就已经让徐世业情不自禁的浮想联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