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师尽管放心,小的和刘都尉,都已经探查清楚了,那玉泉宝剑肯定是在那太子的身上,因为这,那皇帝李贽还和太子有过冲突呢?”那校尉对这人,也是小心翼翼的应付,至少从面目上来看,没有一点敷衍的意思。
“刘慧明,哼!我看这家伙就是一个阴险的小人,他能做到这一点,我想日后肯定谁都敢出卖,这样的人,还是利用一下罢了,老衲说话直溜,不怕你这崽子去告状,名人不说暗语,我就是为那玉泉而来。”这大宗师说话倒也光棍,直接把自己的意图好不遮拦的就说了出来,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没有如此更加的直接。
当说到这的时候,一人脸色阴沉的走了过来,对那大宗师提醒道:“陀爷还是少说为妙!”听到此言,那人刚要发作,这人又说道:“陀爷,此处人多嘴杂,我看今日还是算了,反正至少这海选我估计至少还需要两天时间,我们还是回去从长计议,不然这里也不是说话地方,小心有人监听,很多事还是要低调些好,不然对我们共同的计划都是相当的不利,也不小看了那太子,今天小旋风就是一例子。”
“杞人忧天了吧,你难道你不知道你陀爷是干什么的,我的意念之功已练至四重天,若是有人注意或是监听,陀爷焉有不知之理?”对于那阴沉之人的提醒,这大宗师没有理会,反而责怪了一番。
“你……”那人本来也是好意,提醒一番,结果吃了一鼻子灰,心里哪能舒服得了,可面对这大宗师级别的人,你还能如何打压于他,也只能是有气自己咽了。
这时,那明校尉赶紧过来打圆场,一脸推笑的说道:“你看这是怎么的,都是自己人,还对上了呢,大师不就是为了那把剑吗?而我们却是能给你们西域带去一个蓝旗军,孰轻孰重,我想大师应该知道吧,再说……”
那校尉缓了口气犹豫道:“再说,大师你乃是从西域苦陀山偷跑出来的,若是苦头尊主儿知道了,这事难免会迁怒于你,不管这事办成以否,都是要受到责罚的,刚才胡言军师说的对,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这样,我们今日就到如此了,还是回去想想怎么跟刘都尉说这事,要真是那太子手下的高手,这对于我们下步的计划可是大为的不利啊!”
本来那名大宗师,还是一脸的不服气,但当那校尉说到自己师尊的时候,特别说到他是从苦陀山偷跑出来的,这说辞果然对他有一些震慑力,虽然表面上很是不服,但行动上已经认输了,没有多言,只是转身走出了校场之内。
而场上那裁判喊十个数之后,那小旋风也没有动静,司死寂一般的沉沉,最后裁判宣布御风这场胜利。
随后救护组就来人用担架将小旋风抬了下来,之后刘慧明军团的人,七手八脚的将小旋风抬了回去。
当虎狼营的很多人,包括诸红缨和特遣队等人都无比沉浸在胜利的愉悦中时,李玉却是面色凝重,一言不发,表情也从来没有过的凝重。
没有多言,只说了一句:“走,去看看诸队正的伤势如何?”说着,转身就向虎狼营诸俊武住的地方走去。
诸红缨、诸瑛还有特遣队的几人都跟来,李玉转身说道:“于老头,你要留下来,继续察看情况,当然有什么异常都要记录下来,还有小旦、御风、阿牛、小珍你们也要留下来,一会儿也要去抽取号码,先排下位置,记得一会儿小旦你要跟那虎狼营抽号码的监管官说一下,就说我说的,你抽取的号码,可以随时变动,专门针对性的开始比赛。”
“少主......”小旦正要问个明白,李玉接着说道:“所谓的针对性,就是凡是于老头记录下来的刘慧明部参赛的高手,都要有你们想办法配对对决,这对下一步的计划很有必要,至于为什么,我就不说了,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即可,以后会知道的。”
“少主哥哥,你......”小珍看到李玉要走,就喊了一声,意思显而易见,就是也想跟着李玉去看看。
“小珍,你在这,就是帮了你少主哥哥的大忙了,再说这也是个锻炼的机会,记得比武的时候,不要拖泥带水,直接像御风那样,能瞬间解决的,就快速解决,解决不了的,就下黑手,使绊子,总之,我就一个要求,你们一定不要让更多的刘慧明军团之人,进入前四十名,虽然不能完全阻止他的人介入,但能减少一个是一个,我说的可有不明白之处?”
李玉面色严肃,神色凌厉,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让人看了很是敬畏,此时就连一向撒娇贯了的刘珍,都绷着个脸,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讲了。
“好了苗俊,你先跟我来吧,记住我的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保护好自己的性命是第一位的,不要让我失望,注意不要傻干,要多动动脑子,像今天的御风就做的很好,就这样了,我先去看看诸俊武的伤势,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说完在诸红缨的带领下,李玉一行几人向蓝旗军的驻扎地走去。
蓝旗军的虎狼营离诸国卫的帅帐还不是很远,这也许是为了保护诸国卫的安全考虑,万一诸帅有了什么不测,还好有虎狼营这个最为忠实的兵营,虽然是不到一千人的队伍,但战斗力那是极为的强悍,这虎狼营其实就像前世的警卫团一样,是保护军队最高统帅为主要任务的。
经过了几处的折转,终于来到了虎狼营的驻地,也是一个相对于天子号上宾房一样的警戒,从几个方面来说,这虎狼营的保卫和警戒还是非常严谨的。
从四处看去,竟然还有高高的石头砌起的围墙,上面都插满了各色的旌旗,里面分为了左右两大部分,一部分是女兵所住,而另一边是男将士所驻,泾渭分明,一看便知,因为寝舍的门前挂晾晒的衣服不同,尤其是男女亵衣的对比,男兵的只有白色一种,而对于女兵来说,颜色可就花艳多了,红的、蓝的、黄的、绿的,各种抢眼艳丽的颜色有之。
由于有诸红缨和虎狼营的一帮众人带领,所有守护的营房大门的司职兵士,根本就没有过问,只是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诸队正在寝舌之内,诸参军可以过去看看,鱼子统领和军中郎将都在里面呢!”
“知道了!”诸红缨也是担心诸俊武的伤势,没有过多的言辞,直接迈步进入了虎狼营的驻地,顺势前往诸俊武的驻地走去。
不一会,就来到了诸俊武的营房,说是营房其实跟蒙古包的帐篷差不多,只不过是这营房建的是半篷布,半石墙,下面是石墙所砌,而上面却是篷布搭建了起来,里面是由几根木头交叉支撑,反正这篷布的压力也不大,几根纤细的木棍就可支撑的住。
来到门前,门外早就有很多虎狼营的人站立在外,有的不时的张望,还有的焦急搓手,很是担心之色,因为虎狼营的特殊性,当然有男有女,所以门前站立的兵士也是花花绿绿,各具各色,因为有的女兵也是听说了,也就没有来得及换上兵服,直接过来关住一下,听说这诸俊武都被打伤,还有一部分人没有到现场,所以对这事件很是关心。
李玉和诸红缨来了之后,营房前的众人看到,赶紧自发的让出了一条空道,门口还有人给掀起了门帘,直接让几人走了进去。
跟前世兵营里的大通铺差不多,一个寝舌估计能同时住下三十多人,都是平铺而过,床头处还摆放了各色餐具和朴刀武器,看似也不似怎么凌乱,反而有种很是干净整洁的样子。
“殿下和小姐来了,快来看看吧,这军中的郎中过来看了,对这样奇怪的病情,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是无从下手,要是灌点药吧,现在这诸队正可是不能言语,也好像没有什么意识似得,好像昏厥了过去。这下,就连药也无法进食,这可如何是好?”那鱼子脸上也很是焦急,一看就知道,对于诸俊武这般模样,这几人肯定是束手无策。
“是是军中的郎中吧?”李玉面色倒是自若,进前对着一个中年男子问道。
“拜见太子殿下,小的正是蓝旗军军中的司职郎中,小的看病半生有余,却也是从来没有看到过人会出现这种情况,还请殿下恕罪。”说完,这人便一下跪倒在地,一脸的惶恐,还连连的磕头求饶。
“本殿下不怪罪于你,这不是你的错,并不是说一个郎中就可以包治百病的,你也无须害怕和惶恐,就当是给普通士兵疗伤一样,不用那么局促。”李玉用一副极为缓和的口气说道。
那军中的郎中听到李玉的这一番话,脸上惊恐的神色,也开始略微的有所好转,说话不像先前那样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了。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不用害怕,起来回话。”李玉看那郎中已经恢复了一些神色,开始对那郎中相问。
“殿下,小的不敢,小的名叫郭厚成,乃是继承了家父的衣钵,在军中司职郎中一职,起早父亲也是军中的一个老医官,但又一次采药时,被蛮夷的毒蛇所伤,之后就没有活过来,但军中缺少司职的郎中,小的就被命为郎中,继承父亲的军职。”
“哦,本殿下不是问你这个,而是相问,你为何说诸队正的伤势是你从未看过的情况?难道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成?”李玉想先从这郎中的诊断中入手,看看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