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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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女医师的隐秘

“军部、铁炉要塞中的军部都没有规定强.暴女犯人后就要受到惩罚。作为一名军部执法者,我想你了解这些。”库卡斯从深坑中把自己的攻城锤拎了出来,而后在手中慢慢的转动起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带人来这里应该不是单纯的巡查,而是想找我的麻烦吧!嘿嘿!我今天就在这里站着,你想怎样处置我?”

库卡斯的这一番话,让所有人脸色都不自然起来。兵士们脸色难看,手中握紧了刀剑,政治犯们有的侧头打量其他人的表情,有的则低头掩饰着什么。而那些红袍军官们则眯缝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库卡斯不言语。

良久,那红袍军官沉声说道:“我们来这里并不是找你麻烦的,而是看看这些特殊犯人的生活条件,要知道他们跟一般的犯人都不一样,上面有很多人都盯着他们,不要以为你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就为所欲为,上面的人随时下来可以解决掉一些事情。”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各位还是离去的好,现在应该是深夜,恩!军部的执法者从来不会在深夜进行任务的。而且我不认为你们这是在执行秘密任务。离开吧,你们没有命令书,但是我并不想跟你们纠缠什么了。我不管是那个人指示你们来这里的,现在请离开吧!”库卡斯没有心思跟这些人再说下去了。

“今天有人能够调动我们来这里找你麻烦,他日就有更厉害的人找你麻烦。我想你应该收敛一些,毕竟这些政治犯们是有可能离开这里,重新掌控权势的。到时候他们一起发力,恐怕你和你手下的兵士们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那红袍军官深吸一口气这样说。随后他朝库卡斯点了点头就带领他的兵士们离去了。

“把他给我弄到矿工们那里去,告诉他们这个人随便他们玩弄,即便是弄死了也没有什么大碍。”库卡斯揉了揉脑袋,刚才红袍军官的到来让他感受到了危险。他不知道这是否代表了那些暗自支持他的军官们是否在权利争斗中落了下风,他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只是三言两语就离去了。他现在想做的就是狠狠的收拾那些政治犯们。

“不!去挑选几个矿工上来,告诉他们有个白嫩的男人等着他们享受,挑选十个及可以了。恩,就说是一个贵族男人。”库卡斯抓了抓光秃秃的脑袋沉声说道。

“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做。”那个被兵士们从人群中弄出来的年轻贵族疯狂的挣扎着,他朝库卡斯咆哮,而后威胁,再是哀求。然而库卡斯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他静静的把玩着手中的攻城锤思索着一些事情。

“这样做是不是太过恶心了。”一旁女医师低声问道。

“我们回去休息吧!他们知道该怎样做。”库卡斯深吸一口气吩咐了兵士们,然后头也不会的离去了。而女医师则狠狠的瞪了那些政治犯们一眼,也跟随库卡斯离去。

“对了,再有人在晚上叫唤,直接给我丢给那些矿工们,他们十分喜欢这些曾经身份高贵的人。这些政治犯中的女人谁想玩就玩,弄死了也没什么问题。恩,把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弄出来,明天早上我来清查。在这之前,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哪怕他有军部的命令也一样。谁要是闯进来,那就给我杀。杀不过那些人,就给我杀这些政治犯。”库卡斯走了半路,而后又返回来对那些兵士们这样吩咐起来。

“其他人能玩这些女人,我们就为什么不能玩?”库卡斯大声的咆哮着。他实在是愤怒了,因此才这样大声的咆哮起来。

两千多名政治犯都骚.乱起来,他们有的破口大骂,有的则沉默不语。然而库卡斯不在管这些了,他只是拎了攻城锤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两个服侍了他大半年的女人被他驱赶出去,而女医师则无奈的开始给他在身上涂抹起药物来。

“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过疯狂了。”库卡斯躺在床上也没有心思睡觉了,他直愣愣的看着头顶上的石洞低声询问起女医师来。

“一点也不疯狂,人活这么一生,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而不是瞻前顾后活的一生都不安稳。”女医师沉默了少许才回答:“以前我的丈夫就是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不敢得罪这个,不敢得罪那个,到头来一事无成,最后还被人暗算死在战场上。早知道都要死,为何不活得潇洒一些?如果他知道他会被那些人害死,他一定会提前杀死那些人的。”

“很抱歉,我并不知道这事情。”库卡斯愣了一下,根本没想到女医师的丈夫死了。

“没关系,如果我的丈夫不死,我也不会来到这里了。”女医师微微扬起嘴角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的十分苦涩罢了。

“有什么我能够帮忙的吗?”库卡斯坐起身来直愣愣的看着女医师问道。

“强大起来,证明我们的研究方向没有错误,这就是你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女医师认真的跟库卡斯说道:“军部的一些人太过着急了,如果一直见不到成果,我们这个实验室就要解散,到时候我就不能完成我的梦想,从而不能报复那些人了。”

“好的。”库卡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其实直接找到那些人,然后砍掉他们的脑袋就可以了。”

“那样太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一生都生活在痛苦当中,让他们失去所有的家人,让他们失去所有的亲人,失去所拥有的一切。”女医师笑了起来,在她脸上,库卡斯只看到了扭曲和疯狂。

他不知道女医师的丈夫是怎样死去的,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由。他只是感觉眼前的女医师现在十分的陌生,跟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开朗而又温柔的女人有太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