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张易之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感动,如此荒唐的理由,如此荒唐的剧情,若是易地而处,张易之觉得自己就很难相信。可眼前这个女孩子,却似乎根本没有经过思考,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她就相信。
知己啊!有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红颜知己又是难得中的难得。
张易之回想起来,自己和的相遇到相识乃至如今的相知,每一步都是何等的巧合啊。如果自己不是恰好躲进了她的房间,如果不是恰好抓了她当人质,如果那天那桥底下不是恰好停着一条小船,如果下了船以后就分道扬镳,如果进山之后她没有咬牙忍住,如果那天不是恰巧被毒蛇咬到,如果今天不是被逼藏在如此逼仄的地方…….
这么多的如果,只要是有一件发生了,如今的张易之和王雪茹就断然不可能有如今的关系。
终于,张易之再次把王雪茹揽进怀里,这一次,王雪茹终于没有挣扎,而是很温顺地任由张易之施为。
“诶,我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不让人知道名字?”张易之轻轻地用下巴蹭着王雪茹的发丝,缓缓地说道。
“死相,谁是你的人了?”王雪茹显然也很享受这种无声的亲昵,一双妙目半睁半闭的,给人一种病体怏怏,手足乏力的感觉:“就不告诉你,你要是猜得到,就算你厉害!”
张易之笑了笑,道:“让我猜?也好,就猜猜吧!”假作沉吟一会,他笑道:“一定叫做小雨点、小螃蟹,小猫咪,小花花,还有小……”
“胡说,人家哪有那么多难听的名字!”王雪茹不依地扭动着身子,让张易之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快速升高。
“怎么不是!”张易之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叫小雨点,因为你总是一阵一阵地拍打着我的心灵之窗呐;叫小螃蟹,因为你下手总是又快又准,钳住了我这个可怜虫的小心肝之后,就再也不放松了,让我想逃都逃不开;叫小猫咪,因为你总用你那可爱的小爪子在我的心口挠啊挠的,挠得我又爱又恨,让我不得不时时想着,刻刻念着;叫小花花,是因为你长得的确就像一朵——”
“哼!”王雪茹明明笑靥如花,却假作淡然地打断道:“我听人说,男人越是满嘴的甜言蜜语,就越是靠不住。还有啊,男人长得越好看,也越是靠不住。你是两样都占了,不要以为靠这点小伎俩,就能骗过老娘,老娘可不吃这一套!”
张易之简直好笑得要死。这小娘皮真不是一般的争强好胜,明明都躺在自己的怀里,任由自己揩油占便宜了,嘴里却还是一点也不愿服输。这也好,张易之觉得,有时候你身边有一个总和你抬杠的人,日子会不会过得那么无聊了。如果一个女孩子自从和你确定了关系,就是去了自我,那才没意思呢。
等了半天,王雪茹没有等到张易之的反击,不由疑惑了,道:“你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吧?”
张易之假作委屈道:“说实话,你觉得我甜言蜜语,只是哄人的把戏;说假话吧,又不符合我老实本分的性格,你让我说什么?”
“老实本分?”王雪茹有些吃力地特意回过头来,乜了张易之一眼,算是鄙视:“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那天,在人家的屋里,你先前躲在那里偷看了多久?”
“偷看?”张易之感觉自己快要冤死了。那天那屋子里那么多帷幔罩着,他先前进去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里面的人正在洗澡,是后来慢慢才觉察到的,更别谈什么偷看了。
看着眼前小娘子那兴师问罪的表情,张易之知道,若是自己回答说一点也没看见,她是绝不会相信的。当下,他只好假作坦然,实则委屈地说道:“只看见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王雪茹听见张易之承认,顿感脸上发热。其实,她从来不是一个容易羞赧的女子,但这几天以来,她脸红的次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前十六年的总次数。
“算你还有那么一点点老实!”
张易之笑了笑,又附在王雪茹的耳边,说道:“那天最该看的部位都没有看见,要不今天补偿一番吧。”
王雪茹立即缩回扶在张易之大腿上的双手,护住自己的上身衣裙,一边闭上眼睛使劲地摇头,一边说道:“不行!不行!”
张易之伸出双手,很轻易将王雪茹整个上身连同那一双小手一起揽住,道:“那好,不看就不看,摸摸总行吧!”其实,这才是他的目的,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就是这个道理。先故意开出一个对方不可能接受的价钱,等对方拒绝之后,再降低一个价位,这时候对方第一念头就会觉得自己已经做出让步,也就更能接受这个价位了。
王雪茹顿时陷入了挣扎之中。其实,方才张易之已经是摸过一次了,只不过那次是浑水摸鱼,而且还用了点强,但即便如此,到了后来她也没有如何抗拒。如今,她便有些踌躇了,长期以来受到的严格教育让她十分的抗拒张易之的要求,但同时,她又怕驳了张易之的面子,会让檀郎不悦,妨碍两人以后的交往。
“那……那好吧!”王雪茹期期艾艾地说道,声音比蚊子叫还要小声。
张易之如奉纶音,他早就等着这一句了,当下毫不客气地顺手撩起王雪茹商议的衣摆,两手双管齐下,齐头并进地钻了进去。
“唔——”过不多久,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渐渐的,张易之某处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了,他知道眼前这里并不是推倒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好地方,万一在最关键的时刻,有人推门进来,那他可就吃亏大了。而且,他也担心当初和“张易之”之间的那个协议,万一等下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自己忽然不行了,那可就太丢脸了。
“小雨点,小螃蟹,来,你也来帮帮我好不好?”张易之腾出一只手来,先解开自己的下裙,露出那“弟大物勃”的凶器,然后轻轻地抓住王雪茹的右手,道。
“怎——怎么帮你?”王雪茹目光迷离,很艰难地回过头来。
“来,我,手把手地教你——”张易之先轻轻地把王雪茹小手下移,将之移到自己已经肿大起来的屪子上,又手把手地教他抽动:“就,就这样好了,唔,很好!”
张易之轻轻地松开了手,嘴里还不忘表扬起这个勤奋好学而且天赋绝佳的好学生。
“这,这是什么?”王雪茹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至今为止还没有接触过屪子,只觉得这玩意触手之时很粗很热也很硬,却不知这是何物,在努力工作之余,还不忘孜孜不倦地请教。
“说起这玩意,学,学问可就大了。它是阴阳之门;它是我们人,人类繁衍生息的桥梁;它也是如今这时代,人类夜生活不至于一片空白的基本保障。总之,它就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
过了许久,张易之忽然轻轻地哼了一下,终于一泄如注,心底无比的舒爽。
王雪茹本来正在迷离之时,忽然觉得手上的物事软了下去,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一看,顿时放开了手:“这东西好丑啊!”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两位没事吧?”
张易之顿时赧颜,因为这句话明显是废话。很显然,门外的人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动静。
“啊!”王雪茹一惊,立即从张易之的身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