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年轻人不在少数,在他们看来,林北凡就是个幻想家,一切都不那么实际,可当家里的老人给分析之后,他们悄然发现,原来其貌不扬的小林哥怀踹着巨额财富,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于是乎,这直接就决定了这些人为了曾经的梦想,也为了心中的那口憋了二十几年甚至三十年的闷气,而毅无反顾的踏上小林哥这条贼船。
刘家别墅,一切如旧,却凸显着人走茶凉的苍凉。
刑市长坐在原本属于老狐狸刘吉庆的位置上,怀里则坐着刘吉庆的发妻,两个人相拥,一个喜笑颜开,一个心机似海。
“老刑,你真的同意把狂狮弄到南市来?”中年美妇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
狂狮隶属于清明会,是真正的黑色会成员,更重要的是,年轻的时候,她就与他相识,或许,只要他来了,那叫林北凡的小子就要倒霉了。
“这人如何?”搂着中年美妇,刑市长的手从下面伸进她的套裙里,不停的抚摸着抽*插着,以泄心头之欲望。
“他?”中年美妇的声音高了三分,道,“是一个真正混社会的滚刀肉,为人巅狂自大,却又言出必行。”
“粗人?”刑市长皱了皱眉头,对狂狮的印象下降了几分。
“也不算是,一个粗人是不能执掌一方的。”中年美妇解释着,却扭动屁股,要逃离刑市的魔爪。
见中年美妇要站起来,刑市长松手了,顺手在她的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道:“趴下。”
中年美妇幽怨的回头看了一眼,道:“去卧室吧?”
“就在这里。”刑市长命令道。
犹豫了一会儿,中年美妇解开刑市长的腰带,含住那根火热,就是一阵吞吐。
前后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爽过之后的刑市长倚在沙发上,道:“清明会进注南市,这一阵子你注意些。”
“会的。”中年美妇半真半假的说。
半个小时后,刑市长离开了刘家别墅。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眼神冷峻,国字脸上的一道斜疤痕更是给这种冷峻带上几分萧杀的气息,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二楼中年美妇的卧室中,不紧不慢的下来。
这人赫然就是清明会分堂堂主狂狮。
“青凤。”狂狮声音粗犷,还带着些许成熟的沙哑,很有男人的质感。
“这一切你都看到了吧,我现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中年美妇嗤笑一声,接着道,“这样一堆烂肉,你还愿意要?”
“当年我就说过,只要你一天不离开刘吉庆,我就等你一天,这句话,今天也算。”说着,狂狮就要搂浑身轻微颤抖的中年美妇。
青凤,多么熟悉而又遥不可及的名字,一个只有狂狮才知道的闺名。
“我儿子死了。”青凤横跨一步,挣脱了狂狮的怀抱。
狂狮一怔,随即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我要让林北凡死。”青凤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林北凡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冷笑一声,狂狮缓缓道:“你太小看我了,更小看清明会了,一个小人物,捻死他,就像弄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是吗?”青凤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艳红如血,似乎在印证着这个女人的心头在滴血,“这个人不简单,连刑市长都束手无策。”
“我和他代表着两种不同的力量。”狂狮收敛神态,他说的是实话。
刑市长是在规则内利用权力以达到最大的杀伤力,而他不同,一个混的,最大的优势不在于他多强大,多有势力,而是不用遵守各种规则,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我知道,清明会是国内属一属二的大帮会,但这是南市,强龙不压地头蛇。”呷了口红酒,青凤如实说道。
“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当年的狂凤重归江湖,那南市还有地头蛇吗?”
听到狂凤二字,青凤手中的酒杯不受控制的晃了一下,道:“岁月摧人老,年少轻狂的我已经不再了。”
“可你更有势力了。”狂狮抬脚向青凤走来。
“那又怎么样,我老公死了,儿子也死了。”此时的青凤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忧伤,滔滔的怨气更是四溢而出,源源不绝。
“现在有我。”说着,狂狮再次上前一步,强势的将不断退后的青凤搂在怀里,郑重道,“一个林北凡,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一阵推搡,青凤默认了,乖乖的呆在狂狮厚重的怀里,道:“要解决林北凡,首先要在南市立足,不要小看万南天,更不要轻视刑市长。”
“刑市长很牛吗?”狂狮嗤笑一声,道,“刚才的事情,我已经弄成视频了。”
“你……”青凤恼怒的瞪着自信的狂狮的,道,“你在玩火。”
“一切都是为了你。”
“晚了。”
“不晚,只要你愿意,今天咱们就可以去领证。”紧紧的拥着青凤,狂狮的沙哑声音带着坚定与执着,二十五年的守侯,终有一天,他抱得美人归。
“你还像二十年前一样执着。”青凤叹了口气。
“不执着,我不会重回南市;不执着,不会重打江山,我只为送你一份像样的聘礼。”狂狮说得很慢,却铿锵有声,执着了半辈子,恐怕以后也不会改变。
久久无话之后,青凤咬牙切齿,道:“林北凡正在极力发展自己的势力,听说要建医院、公司,而这是大势所需,刑市长虽在阻止,却也有心无力。”
“让他建好了,正好给清明会一个证明的机会,也算是杀鸡敬猴。”狂狮说得很随意,冽烈的杀机轻飘飘的营绕在周围,温度好像下降了五度一般。
“刘家所遗留下来的势力,你可以放心的调度,但你要提防一人。”青凤担忧道。
“万南天?”
“不是。”摇了摇头,青凤按住要往胸部摸的粗糙的手,道,“是林北凡。”
“不足为虑。”
叹了口气,青凤自故道:“当时,刘吉庆也是这样认为,但他死了;大斌也掉以轻心,也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