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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中河把自己的意图一字一句地说给了珍珍听,珍珍很聪明,自然领会了厉中河的意思,并一个一个地向前传递,不出十分钟,爱爱、莲莲、等二十名青楼女子都对今晚的任务更为明确,
“厉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呀?”珍珍看着月光下厉中河的那张俊郎的脸问道。
厉中河笑问:“你是不是对哥很迷恋呢?”
珍珍笑道:“是啊,的确很迷恋,可惜,哥看不上咱。”
“妹妹今年多大了?”厉中河笑问。
“二十二了。”珍珍答道。
“呵呵,哥今年也是二十二岁,咱们是同年生人。”厉中河道。
珍珍一听,双眼放光,长长的睫毛在月光的照耀下把两道疏密的暗影投到了眼睛下,显得分外妖娆,继续道:“哥是干什么的?哥跟桃花沟有什么关系?”
“拜托,你不要问我这么多的问题好不?又不是查户口。”厉中河道。
随即,厉中河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道:“你们给我听着,呆会你们陪着那些领导干部,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给我记好了。这次工作如果完成得好,等回到城里后,小强他们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也会专门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照顾你们姐妹。”
听着厉中河的话,珍珍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丝憧憬,道:“厉哥,我们姐妹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这几年,强哥他们对我们姐妹很关照的。”
“你们这么聪明,又有文化,干点什么不行呢?为什么非得在干这个?”厉中河此刻与珍珍交谈得差不多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珍珍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挂着的一轮朦胧的月亮,悠悠说道:“我前年考上了鸡鸣县职校,可是,我爸爸得了癌症,我妈妈瘫痪了,如果不是强哥,我哪里有钱上学?我爸爸和妈妈也做不了手术,我感激强哥……”
哇靠,王小强这厮竟然如此善于拿捏人心!厉中河不由得暗暗吃惊起来,王小强他们这几年折腾得竟然如此厉害!把这些良家女孩们竟然拉拢得如此紧密!看来,哪天得给小强他们上上课,给这些女孩子们解放一下,还她们自由!
到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一行人终于进入了江石镇。
深秋时节,夜色阴冷,江石镇的人们,都已进入了梦乡,狭长的街道上,看不到一个人影。某个深深的黑黑的小巷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声。
郝祥林和赵尽忠带领众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镇政府招待所的后门。刚刚从酒桌上下来的麻金旺和钱书文两名领导早已在等候,赶紧把他们接进了一个宽阔的房间里。由于此事属于“绝密”,不宜人多,郝祥林和赵尽忠便让徐浩洋、厉中河俩人暂时到镇政府外边呆着去了,他们两个村委主要领导则面见镇领导。
就在此刻,吕克研、秦谦、张国香、孟大山、桑家明、张克定等市县领导干部们,除了吕克研老先生之外,大都已经喝得稀里糊涂了。
按照安排,二十名美女先休息半个小时,吃点东西,洗个澡,然后进行换装,她们的衣服大都很普通,有的穿着白衬衣青裤子,有的穿着淡红色运动服留下着马尾辫,有的留着留着披肩发戴一副银丝眼镜,看起来是那么的单纯,没有沾染大都市里的一丝丝污杂之气。
麻金旺对于今夜的镇政府招待所,可谓警备森严,他把镇派出所的六名民警统统调了过来,分布在招待所四周的角落里。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又动员民警,从江石镇的十里八村找来了四十多条凶猛的大狼狗,分别在招待所各条通道严密防守,甚至各个领导的房间门口也有那么一两条大狼狗在看守,防止一切消息通向外部。
厉中河和徐浩洋哥俩已经商量妥当了,他们今晚铁了心要把麻金旺、郝祥林等人的“美人计”搅黄。他们徘徊在镇招待所四周,密切注视着一切动向。
正在此时,两名警察提着警棍从一处黑暗的角落里冒了出来。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为首的一名身高马大的警察用警棍指着厉中河和徐浩洋低吼道,语气间咄咄逼人。
徐浩洋赶紧向前一步,挡在了厉中河的身前,嘿嘿笑道:“哎呀,原来是刘所长啊,你咋来了?”
“嘿嘿,原来是徐副村长啊。”刘所长高举着的警棍慢慢地放下了。
厉中河明白了,徐浩洋是桃花沟的治保主任,自然与镇派出所的民警们有着业务上的往来。
“嘿嘿,我说刘所,您老人家可不经常亲自出马啊。”徐浩洋笑问。
说着,徐浩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玉溪,取出两支,递向了刘所长和他的下属,并主动为他们点上。
“呵呵,这不明摆着嘛。”刘所长一脸暧昧地道:“今晚这是你们桃花沟在唱一出好戏嘛,我们为这出好戏保驾护航嘛。”
徐浩洋拉着身边的厉中河手臂,向刘所长介绍道:“这是我们桃花沟的挂职副村长厉中河。”
厉中河赶紧伸出手来,跟刘所长握手。这位刘所长今年四十多岁,浓眉大眼,平头,中等身材,微微发福,但肚子奇大,看来是酒道高手。
“原来是厉副村长啊,你的名字今天可在咱们桃花沟传开了。”刘所长轻描淡写地笑道:“你很会说话,脑子又好,呵呵,真不错啊,领导们好像对你的评价很高。”
厉中河微微一笑,道:“兄弟多谢刘所关注,今晚刘所要辛苦了。”
刘所长打了个哈哈,道:“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是工作嘛,咱都是为领导服务的。”
“刘所啊,我看招待所里到处都是狼狗啊,你们还这么辛苦干什么?走,兄弟请你喝两杯,上次镇里对我们村治安情况调查,还多亏了刘所长呢。”徐浩洋殷切地道。
刘所长笑道:“按说捏,这招待所里的四十九条狼狗拴在那儿,他马的就是神仙也难进得去啊。”
顿了顿,刘所长又不无怨气地骂道:“操,那些狗屁领导们在里面跟美女们逍遥快活,我们竟然在外面把风放哨,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厉中河一听,知道这刘所长是一位愤青,对于江石镇的领导们非常不满,心中暗暗得意,如果徐浩洋能把这位刘所长以及其他几名派出所的民警们调开,老子就有办法施展手脚了。
细心的厉中河一边倾听着刘所长说话,一边注意观察着招待所里领导们下榻的小二楼。这幢小二楼,只有一条狭窄的小楼梯,上了楼梯,左右两侧皆是房间,左侧走廊的尽头,是餐厅,此刻,诸位领导们都已喝得五迷三倒的,酒话连篇,荤话不断。吕克研老先生喝得最少,他还好一些,但其他的几名领导可就不一样了,他们舌头根子发硬,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但从他们说话的内容来判断,他们的脑子似乎还很清醒,并没有喝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好了好了,刘哥,咱好久没见了,今天厉副村长也跟你初次见面,走,我们哥俩请你吃撑面去,顺便把其他的弟兄们都叫上吧。”徐浩洋道。
厉中河也顺便说道:“刘所,咱们坐坐吧,兄弟这儿还有两包软中华。”
刘所长一听,眼睛登时大亮,曾几何时,他跟无数的烟民们一样,做梦都想抽一抽软包中华啊。
见刘所长面现犹豫之色,徐浩洋一拉刘所长的手臂,道:“哎呀,刘所啊,你顾忌这么多干什么呢,那四十多条大狼狗凶猛得很,叫起来吓死人啊,谁敢靠近招待所呢?天王老子都不敢啊!走走走,咱们喝两杯去,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草,走!”刘所长一掐烟头,朝着身边那位瘦瘦巴巴的民警叫道:“二狗,你去把其他的弟兄们都叫来,到撑面馆!”
二狗一听,兴奋得赶紧去招呼众弟兄去也。
厉中河和徐浩洋对视一眼,同时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嘿嘿,看来这位江石镇派出所的刘所长对于麻金旺貌似不那么亲热啊!看他的年纪,四十多了,难道他不想继续向上熬么?答案是肯定的。问题是,上面的领导不重用他!这就有点关键了。既然不重用他,而他又有升官的强烈理想,那好吧,理想与现实之间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理想得不到实现,现实又很残忍,那好吧,干他娘的!厉中河在一点一点地推断着这位江石镇派出所所长之所以贸然跟着徐浩洋去喝酒的心理动机!
胡师傅撑面馆本来要准备关门了,小二也已经把灯关闭了,但见一群警察蜂涌而入,只得重新开灯,把昏昏欲睡的胡师傅叫了出来。
一见这么多客官里有两位重要人物,一位是早上在他店里吃了三大碗撑面的厉中河,一位是江石镇派出所所长刘向东,胡师傅赶紧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满脸陪笑道:“几位领导,你们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是啊,刘所长为了江石镇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从来都没有睡过安稳觉啊。老胡,先别撑面,先来二十四斤牛肉,再来两箱汾酒。”厉中河笑道。
“啊,二十四斤牛肉?”胡师傅瞪大了眼睛,道:“你,你们够吃么?”
“废话!”厉中河道:“刘哥带着弟兄们累了大半个晚上了,又是巡逻又是那个啥的,他们容易么?”
说着,厉中河嘿嘿一笑,阴阴地看着胡师傅,道:“老胡,要不咱们继续打赌?”
“打赌?”胡师傅一听厉中河的话,一双老眼瞬间大亮,他想起了早晨的时候跟厉中河打赌的事,他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八个大佬爷们儿把二十四碗大碗撑面一滴汤都不剩地吞下了肚啊!现在,他们八个人,竟然能吃得下二十四斤牛肉?平均每人三斤啊!
然而,胡师傅这次说什么都不敢跟厉中河打赌了,他赶紧到厨房里挥动刀子切肉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