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远古金楚国轩辕大帝留下来的七把神剑,则分别按照各自的属性,分插在七口棺材之侧,顺序分别是黄龙对应天枢,蓝电对应天璇,青冥对应天玑,绿漪对应天权,白虹对应玉衡,紫霜对应开阳,赤练对应摇光。
而最令云海棠惊魂未定的是,在那七口玄玉冰棺中,已经有几口中豁然躺着人,而这些人,有几个,是她所熟悉的…
“姑母,大哥,姬叔…”云海棠的眼光,望着那躺在玄玉冰棺中,似被点了穴位之后,宛若熟睡的几个熟人,口中轻轻念道。
“啊…,昊哥哥…”云海棠正看得出神,冷不防看到原本被秋嬷嬷扶坐在一侧的宇文昊,在秋嬷嬷在他的身边,拍了一掌之后,他便眼神呆滞,俊逸的脸上,呈现出一副迷糊的神情,似中了催眠术一般,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瘫倒了下去,云海棠心中一慌,发出一声惊惶的呼叫后,险些摔下祭台去,幸得嘉禧帝伸手相扶,云海棠这才站稳了脚根。
“秋嬷嬷,你这贱妇,我昊哥哥又没死,你干嘛把他放进棺材里去?”云海棠惊魂稍定后,撇眼望去,又看到那个身穿红衣,打扮得妖冶妩媚的秋嬷嬷,根本未理会她的呼叫,反而变本加厉,在祭台上另外一个身穿黑衣,蒙着面纱的女人的帮助之下,似乎想把昏睡的宇文昊,给抬进其中插着白虹的那口玉衡冰棺之中时,云海棠不由又怒气冲天的高声怒斥道。
“小棠儿,别急,这些人,他们都只不过是被朕给点了穴位,迷住了心神,让他们暂时昏睡一会儿,你放心,他们都没事的,朕只不过是待会想要他们借用一点他们的鲜血,事成之后,若是他们愿意归顺于朕,那朕是决不会伤他们的性命的!”嘉禧帝看她惶急的样子,温言安慰道。
“皇上,你这是要举行什么样的祭祀仪式了?”云海棠听他解释之后,眼见宇文昊呼吸平稳,似乎也只是一时昏迷,并无生命危险,也就暂时放下了心,可她的眼光顺着那些诡异的玄玉冰棺望去后,望着七具玄玉冰棺中所躺之人后,心中又是一颤,心底升起一股极为诡异的感觉,又不由低声问道:“是不是那个在传说中,用神剑打开宝藏入口的祭祀?”
“嗯,不错,小棠儿,朕正是要借用这七把上古流传下来的玉钻神剑的神力,通过祭祀之后,打开远古金楚国轩辕大帝的陵墓,取出陵墓中的宝藏后,用来拯救苍生,扬我金裕国的威名,树我金裕国的国威!”嘉禧帝见他多年谋划之事,已经全盘按计划实现了,因此,也毫不避讳,对云海棠坦然相告。
“原来,在这么多年来,你一直以两种身份,两种面孔出现,就是为了在暗中操纵布置,利用他们与我的特殊关系,把这些人给聚在一起,好成就今日之事!”云海棠至此,方恍然大悟。
“不错,小棠儿,朕在这么多年来,一直忍辱负重,处心积虑,承受了许多不为人所知的苦难,就是为了今天!”嘉禧帝俊逸的脸上,神态自若,倒也坦然承认道。
“你处心积虑,忍辱负重?”云海棠听到他的这些话后,感到有些疑惑不解,在她的记忆中,宇文博一直深得德惠帝的赏识,而她的父亲大人和太后姑母,则因为他是太后云天瑶亲生儿子的缘故,对他也是呵护备至,在朝堂上,处处为他谋划的,他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朝堂上一展抱负,却为何还要在暗中,做这些神秘诡异之事了?
“对的,小棠儿,这么多年来,朕为了瞒过所有人,在人前不但要维持谦卑恭谨,温和可亲的太子形象,朕在装成白寒飒出来行事之时,还得随时保持高度的警惕,唯恐被你的那位慈祥的父亲大人和精明的太后姑母发现一丝蛛丝马迹,在这其间,朕每天都得承受多大的精神重压?小棠儿,你能想像得到吗?”想到以前在宫中及江湖中,为了提防云天罡和云天瑶,所过的那些个提心吊胆的日子,嘉禧帝的心中,都仍旧感到晦涩阴暗。
“可是,皇上,你为何要这么的提防太后娘娘和父亲大人?难道,你不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不是我父亲大人的亲侄子吗?”其实这个问题,早在一年前,云海棠从宇文昊的口中,得知了嘉禧帝不顾亲情,以毫不手软的强横姿态,雷厉风行的就把云氏一族全都扔入到刑部大牢的那天起,就一直心存疑惑,可直到如今,才终于有机会得以亲口向他提问。
“呵呵,小棠儿,你说我究竟是不是云天瑶那贱妇的儿子了?”嘉禧帝并没有正面回答云海棠,倒含着一丝戏谑意味的反问道。
“呃,这么看来,你果真不是姑母亲生的了,可是,皇上,你不是姑母亲生的儿子,那皇上,你究竟又是谁的儿子?”
关于嘉禧帝不是姑母亲生儿子的事,云海棠也一直万般疑惑,她只能猜测,想当时,在皇宫之中,以姑母受德惠帝的百般宠爱,而她以皇后之尊,在后宫中生产,乃是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可是,偏偏有人在她生产之际,使用手段,迷住了她的神智,然后,趁机调换了婴儿,除了这个解释之外,云海棠实在是想像不出,姑母和德惠帝怎会认不出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这个有着大神通,能在后宫之中翻云覆雨,能令姑母和德惠帝一直把仇人的儿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哺育的神秘人,究竟又是谁了?
这个人,一定是皇上和姑母都非常信任之人,云海棠在心中猜测道。
“呵呵,小棠儿,关于朕的娘亲的事,待会你自然便会知道,你现在先看看,你对这个祭台,是不是感到有些熟悉?”嘉禧帝并未解答云海棠的疑惑,倒笑吟吟的拉她步上祭台,让她仔细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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