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姿莫怕,本宫有皇上宠爱,量她不敢对本宫如何。”
“娇姿明白,小主今后定要小心才是。”娇姿只好点头答应,方才着实被洛菡萏所做所为吓出一身冷汗,让娇姿想不通的却是洛菡萏一心为洛芙蕖着想,可洛芙蕖却一心置洛菡萏于死地,或许洛菡萏太过善良。
洛芙蕖假孕一事,皇上最终还是知道了,皇上自然失望不已,但却没有责罚洛芙蕖,只是因为此事,皇上对她意见颇重,自从出了此事之事,皇上一连几日都没有去过洛芙蕖宫内。
如今洛菡萏也怀有身孕,皇上每日还会前来看望,只是不在此处休息,如今阳婕妤已出月子,皇上会去看大阿哥,随后便在阳婕妤宫中留宿。
看着每日长大的大阿哥,皇上便欣喜万分,如今的二阿哥体弱,三阿哥尚小,在元邵眼里,最宠爱说大阿哥,而因为阳婕妤也备受皇上宠爱。
只是元邵见阳婕妤每日盯着窗外时常发呆,“玉瑾为何每日如此伤悲,是否有心事?”
“皇上,臣妾已来宫内多年,如今大阿哥也已满月,臣妾每日想念家中父母,不知年迈父母如今如何?”说着阳婕妤便流出了眼泪,在整个后宫每天尔虞我诈,如今的阳婕妤疲惫不堪,每当想起家人时,流的却是纯真的眼泪。
元邵将其拥入怀中,自从阳婕妤入宫之后,她便与家人没有再见过面,当初阳婕妤入宫时才16岁,如今已二十有三,已然有七年没有见过家人,每每想到此处,元邵自然有些心疼。
果然不出三日,阳婕妤的母亲便被接近宫内,此事后宫嫔妃自然羡慕不已,除了先皇后曾经有些优待,其它嫔妃还不曾有这般待遇。
杨老夫人入宫手,阳婕妤自然风光无限,每日抱着大阿哥在后花园走动,而且身边有多人伺候,原本大家也以为杨老夫人是和善之人。
只是有一日昭妃宫内的宫女一禅不慎撞到杨老夫人,而杨老夫人并没受伤,而一禅却因为躲闪杨夫人而将手臂摔伤。
可不分青红皂白的杨夫人却命宫人,扔入旁边的池塘边,便扬长而去,只是可怜了一禅,她并不懂水,而池塘水深,还好有巡逻的侍卫经过,将其救下,不然一禅必死无疑。
一禅回到和善斋将此事告诉了昭妃,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杨夫人所为,定然是不把昭妃放在眼里。
昭妃带着一禅来到慈宁宫,来到在太后宫中便开始痛苦哭起来“求太后开恩,今日一禅在后宫走动,不慎撞到阳婕妤之母,杨夫人,可杨夫人却命人将可怜的一禅扔入池塘,可一禅却不懂水性,若不是有附近的侍卫相救,一禅定然暴毙于池塘,还请太后为一禅作主。”
太后岂能不知此事,方才雨荨姑姑已经将此事告诉了太后,其实太后也看不惯杨夫人所做所为,毕竟此乃皇家重地,岂能由她如此放肆,纵然阳婕妤为皇家产下皇子,她也不得在宫中如此跋扈。
她这般做,定然没有皇上放在眼里,定然没有把太后放入眼里。
但今日昭妃前来,太后正有机会降罪于杨夫人“昭妃你说的可是事实,若真是杨夫人所为,哀家定然会秉公处理。”
“回禀太后,臣妾说的句句属实,而且臣妾可以找来方才救一禅的侍卫做证,求太的一明查。”
“雨荨,我速速去丽影院,将杨夫人请来,哀家要亲自过问此事。”
雨荨便立刻前去,太后命人为昭妃赐座,此时的昭妃心中一直窃喜,阳婕妤家中地位显赫,她的兄长与父亲都是武将,而且为朝廷做下汗马功劳。
即便这样又如今,在宫中跋扈,太后自然不会放过,而自从阳婕妤产下大阿哥后,在宫中跋扈的很,各宫嫔妃自然让她三分,虽然自己嫔位在她之上,但阳婕妤从未把自己放在眼里。
正好因为此事,好好将其教训一般,如今昭妃身后有太后撑腰,自然不会害怕。
片刻过后,杨夫人与阳婕妤一起来到慈宁宫,方才阳婕妤已经问过太后宫中的宫人,此事她也了解一二,不过她却没有一丝怕意,毕竟自己是大阿哥的生母,太后定然不会一个小小的奴婢而惩罚杨夫人。
“老妇参见太后,太后金安。”杨夫人立刻上前行礼,太后并没让其起来,杨夫人只好一直跪在地上。
“今日哀家请你前来是有一事相问,你可认得位宫女?”太后指向全身湿透的一禅,当一禅看到杨夫人时,吓的立刻退后两步。
杨夫人看过一眼,便立刻回答道“回禀太后,老妇不认识。”
“大胆,在太后面前还敢妄言,方才明明是你命宫人将一禅推入池塘,如今你岂能抵赖。”昭妃气不过,立刻上前责备道。
“这位小主请息怒,老妇虽然年事已高,但如今眼睛尚好,自然看的清此人,此人老妇是第一次相见,而且老妇着实不懂小主的话,今日老妇感觉身子不适,一直在阳婕妤娘娘宫中休息,并没有踏出丽影院半步。”杨夫人不慌不慢的说着,虽然她在扭曲事实,但说的却是无比坦然。
“在太后面前竟然谎话连篇,太后定要置她的罪呀。”昭妃情绪激动不已,她不曾想杨夫人居然如此蛮横不讲理。
“昭妃姐姐这是为何,太后宫中岂能容姐姐如此放肆,太后还未讲话,姐姐怎能乱了章法。”阳婕妤与昭妃向来不对付,如今自己的母亲教训一个小小的宫人,她居然如此小题大作,阳婕妤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你们眼中可还有哀家。”太后终于发话了,阳婕妤与昭妃立刻跪到了地上“臣妾惶恐,求太后饶恕。”
“罢了,罢了,方才杨夫人说未曾见过一禅,那哀家只好找来侍卫一问了,雨荨,此事交待于你,去将侍卫带上来。”
“太后方才奴婢请杨夫人时,已通知侍卫前来,此时他正在门外侯着。”雨荨的话一出,阳婕妤与杨夫人的脸色甚是难看,看来今日定然要在太后面前出丑了。
经侍卫指证此事着实是杨夫人所为,方才还一脸正气的杨夫人,此时却红着脸,跪到地上,就连阳婕妤也一同跪到地上。
“杨夫人你可知罪?”人证物证皆在,太后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杨夫人却冷冷一笑“老妇乃大将军福晋,阳婕妤的生母,大阿哥的外祖母,在宫中教训一个小小的宫人,却被当成罪人,别说老妇将其推下池塘,若老女将她活活打死,只能说她福薄,太后岂能为了一个小小宫人,来责任老妇。”杨夫人却是一口歪理,这可是在宫内,并不是在她杨府,而且在太后宫中竟然口出狂言。
她定然没有把太后放在眼里,“那依杨夫人意思,此事该如何处理?”太后却反问到,此时太后强压住心中怒火,在这慈宁宫岂能容她如此跋扈。
若将此事传了,太后的尊严何在。
“回禀太后,老妇看可将一禅处死,居然在后花园撞到老妇,岂能让苟活。”
一旁的阳婕妤却一脸得意,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此霸气,自己脸上也有几分光彩,在杨府中,其母一直教导于她,女人定要狠,只有狠的女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心若不狠,定然会被她人算计。
出自将门的阳婕妤自然记住母亲的话,如今自己延下大阿哥,而自己兄长民父亲为国屡战奇功,心想太后定然不敢动自己的母亲。
“大胆,这乃是后宫,岂能如此打打杀杀,还敢教给本宫该如何教训奴才,来人,将杨夫人压入慎行嗣听侯皇上发落。”其实太后的家人与杨夫人已早有不合,今日之事定要闹大,不然没办法置罪于她。
阳婕妤与杨夫人却慌了神,她们万万没想到太后会如此做,慎行嗣乃刑法重地,杨夫人年世已高,岂能受这等苦罪。
“求太后开恩,求太后饶恕杨夫人,今日之事只是个误会,求太后开恩,慎行嗣此等地方,杨夫人是万万不可前去。”如何太后主意已定,自然不会改变,任由阳婕妤再怎样相求,太后自然不会理会。
昭妃却乐在其中,总算报了一口恶气,像阳婕妤与杨夫人两母女,如此跋扈,若太后不严加管教,今后她们定然会混乱后宫,乱了章法。
此时阳婕妤能求之人只有皇上,若其母死在慎行嗣酷刑之中,自己定然不会好过,毕竟是自己哀求皇上将其母进宫的,此事自己定然脱不了干系。
很快此事传到皇上耳中,作为主上他定然不会饶恕杨夫人,在宫中私自处置宫人,想将其害死,此事重大,若此时皇上不重重处置于她,今后后宫定然会乱了章法。
杨夫人在慎行嗣关了整整五日才被放出,出来时,已是遍体鳞伤,看来在里面没少受罪,此事与昭妃脱不了干系,前几日昭妃买通慎行嗣的宫人,告诉他们定要好生照顾杨夫人。
饭菜由一日三餐定为一日一次的馊饭,而且还命人私自对杨夫人用刑,而年世已高的杨夫人自然吃不消,不出五日便高热不退,皇上见此,怕不好收场,毕竟阳婕妤的兄长与父亲此时正在关外打仗,若将此事闹大,定然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