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尘揉了揉赫连天机的头发,把她的头发弄得像鸟我一样乱蓬蓬,她恼火的咬了他一口,然后就跑去洗手间里梳头了,一边梳头还一边嘀咕着坏蛋老公,声音娇腻嗲嗲,十分的可爱诱人。
其实,赫连天机也是一枚甜美多汁的果实,但她不是水蜜桃,而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新鲜草莓。
吕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刺杀的事情也告一段落,柳逸尘继续呆在医院里已经毫无意义、
深夜,柳逸尘便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家中。
众女见柳逸尘回来,欢欣鼓舞,但是对于柳逸尘带回来一个慕清颜,众女都十分不满。
倒是对于赫连天机的存在,王如梦她们早就见过,林雨馨没见过但也被打过预防针,所以都能够接受。
事实上,美女们都觉得赫连天机和周云熙一样,是个美丽的瓷娃娃,因为可爱,所以宽容。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别墅里充满了甜蜜粉红的气息。
凌晨,天色未名。
柳逸尘突然间睁开了眼睛,额头上都是冷汗。
柳逸尘感受到身边的软玉温香,嗅着那无比熟悉的又有体香,心情才终于放松下来,原来刚才那只是一场噩梦。
柳逸尘亲了亲身旁的林雨馨和王如梦,看着地毯上横七竖八躺着玉体横陈的美女们,他深吸了一口气,亲了林雨馨和王如梦的小嘴儿,起身,帮她们盖好了被子。
柳逸尘亲过房间里所有的大小美人儿,都给盖好被子,才悄然离开卧室,去洗手间里冲澡。
“你做恶梦了?”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柳逸尘洗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看来你也有害怕的事情。”周云熙坐在马桶上,晃悠着雪腻纤嫩的美腿儿,看着自己漂亮可爱的小脚丫:“看来,你也不是没有弱点。”
“谁都有弱点,谁都有害怕的事情。”柳逸尘睁开眼睛看着周云熙,她小巧的娇躯凝脂雪玉般白腻,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宝珠般的柔润光泽,令人垂涎三尺。
“我就没有弱点,我什么都不怕。”周云熙可爱的打了个哈欠:“你不累吗?养了这么多的女人,我看你都要忙活不过来了。”
“但事实上我不但忙活过来了,你们还都不是我的对手。”柳逸尘淡淡一笑:“你说没有怕的事情,但是你昨晚可一直都在说怕怕的。”
“我说怕怕了,可是你也没有因此同情我,反倒是祸害得更起劲儿。”周云熙叹了口气:“你不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很可恶吗?我和天机都还是小女生,这么早就给你吃掉了,难道你只是为了品尝青涩果实的酸涩味道?”
“不,你猜错了,其实你对于男人不了解,虽然你是个天才。”柳逸尘继续洗澡,幽幽一叹:“我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吃掉你们,是因为你们现在还没有长开,还没有完全变成大美女,这样就没有那么多人跟我竞争,而我现在就得到了你们,就是你们的老公,你们会和我产生深厚的感情。”
“这样等到你们都长大了,变成了大美女,身边多了无数优秀的男人追求,突然发现我并没有那么优秀的时候,却又和我有着极深的感情,无法再去喜欢上别人,就只能继续和我生活下去。”柳逸尘得意一笑:“于是,我就把你们两个大美女拴在了身上,还能继续祸害你们,你们也能够甘之如饴,啧啧,我把两个注定会不同凡响的绝代红颜,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就给拥有了,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并且非常伟大的事情。”
柳逸尘哈哈一笑:“等你们长大了风华绝代,无数男人对你们望眼欲穿,你们就是他们心目中无比清纯完美的女神,可是当他们知道女神竟然在小小的年纪就给我吃掉了,给我暖被窝的时候,你说,他们会不会羡慕嫉妒恨到死?哈哈,我想,这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周云熙目瞪口呆的看着柳逸尘,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你,真是太无耻了!”
“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座右铭。”柳逸尘抱起了周云熙,坐进了浴缸里面,温柔的洗着她花儿一样美丽的身体,同时也在吃着豆腐。
“你确实非常的无耻,无耻的令人发指。”周云熙小脸儿飞红,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哎,我突然发现,给你当老婆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你这个人太坏了,城府太深,居然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想到了多年以后我们长大的事情,估计没有人会像你这样算计了。”
柳逸尘让周云熙骑在自己的腿上,周云熙眉头皱起,轻声呢喃:“疼。”
柳逸尘恍然,赶紧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亲了亲她的小嘴儿:“对不起,宝贝,明天就好了。”
周云熙点头,打了个哈欠:“大坏蛋,你抱着我睡吧,要不然我还会感觉疼,你做的坏事,应该补偿一下。”
“大坏蛋老公,我也要补偿一下。”赫连天机光溜溜跑进了浴室,泡进了浴缸里。
啪。
浴室的灯熄了,渐渐响起如泣如诉的天籁,悠长连绵,好似没有断绝之时。
清晨,柳逸尘漫步在汉臣一品后面的树林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边走一边吐纳,闭眼感受着身周的一切。
柳逸尘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又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即便是闭着眼睛,他对于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却不是用透视眼看到什么,而是可以感知到一切。
易筋,伐髓,脱胎,换骨。
柳逸尘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脱胎境,但是体内气息已经完全可以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他闭上呼吸,身体的每个毛孔都会呼吸,他还可以闭上每一个毛孔,内息就可以提供身体所需的一切气息。
“谭叔叔,我爸爸的事情怎么样了?”
声音柔弱中透着悲伤,有些中气不足,那是吕雉的声音,她就在一百米外的地方,正在打电话。
“小雉啊,你也知道,你哥哥惹了大祸,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人家咬着不放,所以你爸爸的事儿不好办。”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我是你爸爸的生死之交,我怎么可能不尽力帮他。哎,其实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关键的人物,如果他说话,肯定能够让你爸爸尽快出来,但是。”
“但是什么,谭叔叔您有话尽管说,只要是能够把我爸爸救出来,不管什么事儿,我都可以做。”吕雉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她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谭叔叔,但是柳先生的家人已经原谅了我,怎么可能还咬着不放呢?”
“嗯?你的意思是我乱说了?”中年男人有些不高兴,语气也不那么客气:“你说柳家的人原谅了你,柳家人是谁?昨晚,你就说柳逸尘的兄弟已经不再计较这个事情,但是柳逸尘根本就没有任何同胞兄弟,而他的那些师兄弟,一个比一个难缠,昨天我找的那位陈少特意找了那几位,但是对方根本就不松口,除非你把整个汉臣集团都拿出来赔偿,否则根本就没有坐下来和你谈的可能。还有,那位少爷让你现在就过去一趟,不要带人,他有些重要事情要单独和你面谈!”
中年男人说了个地址,就把电话挂断了。
柳逸尘冷笑,这个谭叔叔和陈少肯定是图谋不轨,可能图谋的不仅仅是整个汉臣地产,还想人才两得!
擦,老子的果园子,能让你们进来摘桃子,以为自己是谁啊?
吕雉楞楞的看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幽幽一叹:“柳先生难道在骗我?不可能的,他的眼神那么真诚,不可能是骗我的。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吧,难道是他的意思,和柳逸尘那些氏兄弟的意见不统一?但他说可以代表柳逸尘的意见啊。”
“哎,看来我也只能去一趟了,也不知道有什么话,必须当面说。”吕雉快步走出了树林,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刘叔,帮我准备一辆车,嗯,有点事儿,你不用一起去了。”
吕雉很快就来到汉臣一品的会所外面,上了一辆宾利,宾利一溜烟没影了。
老刘站在会所门口皱着眉头,叹气摇头,落寞的走回了会所。
一辆越野车从会所旁飞驰而过,在汉臣一品外面的路上,缀在百米以外,一路向南。
柳逸尘看着前面百米外的宾利,打了个电话,是打给葛昌盛的:“昌盛,起来了吗?”
“尘哥,起来了,什么事儿?”葛昌盛一听到是柳逸尘,顿时严肃起来。
这种反应,是这次柳逸尘回来之后形成的,葛昌盛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儿,他对于这位大师兄,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畏惧感。
“你知道九五会所老板的底细吗?”吕雉现在去的就是九五会所,柳逸尘怀疑那个陈少可能就是九五会所的老板,因为他知道那里的老板就姓陈,是个二世祖,但不是X市人,听说是京城那边来的,就是不晓得背~景如何。
“知道啊,陈少阳。”葛昌盛想了想:“陈少阳是京城陈家的庶子,也就是小老婆生的,但是因为陈家的大少爷身体不好,尤其最近,好像病危了,所以陈家对他很重视。这厮是个人渣,不但城府深而且心狠手辣,还特别的好色,尤其可恶的是,他就喜欢祸害良家,自从来到X市,已经祸害了很多女孩子,但因为他手段阴险而且为人低调,做事儿不留痕迹,所以明知道是他做的,也没有什么办法。”
“他还喜欢黑吃黑,九五会所就是他从一个黑老大那里弄来的,黑老大原本想靠他漂白上位,结果死的不明不白,就连独生女儿都差点给这畜生祸害了,但是女孩儿性子很烈,跳楼摔成了高位截瘫,被黑老大一个拜把子兄弟给保护下来。但是这个仇,一时半会也报不了。”葛昌盛有些疑惑:“尘哥,是不是这个垃圾招惹了你,我现在就找人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