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笑在一边还没有听颜卿卿向司徒净尘问起青峰的下落的时候,便就早已经开始在王爷府内搜寻着青峰的身影了,可是她自大进了王爷府内都是没有看到青峰的影子,她其实本想开口向司徒净尘问询,奈何自打进了王爷府后,颜卿卿就一直在和司徒净尘说着话。
虽说颜卿卿常常和凝笑说起自己并未将她当成下人,但是自小便是在样封建体制之下成长的凝笑,自然更多的只是将颜卿卿那样亲切的话当做是“说说罢了”,她自是明白“主子说话奴才不能随便插口”的道理,因此即便她心中早就想向司徒净尘问起青峰的下落,却仍是一直都没哟找到机会。
凝笑刚刚一听颜卿卿突然问起青峰去了哪里。自己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的认真听着。
“他去了边关。”司徒净尘听罢颜卿卿的话语之后,将手中的桂花莲子汤慢慢放下,然后望了边上站着的凝笑一眼才又说道。
凝笑本就是一直期盼司徒净尘说出关于青峰的事情来,毕竟她也已经有数日都不曾见到青峰了。这俗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他们之间已经是好几日都不曾相见了,又怎能叫凝笑不心生想念。可是凝笑却是偏偏不曾想到她一直在期盼的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让她就连想都想不到的结果。
“他什么时候走的,物品怎么是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起过。”凝笑听罢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着便紧张了起来,她自是知道现如今边关战事兴起,那是个怎样危险的地方,她现在已然顾不了什么“贵贱分明,长幼有序”的封建伦理了,只看到她在一边满是紧张地问道。
“昨天晚上,青峰昨晚和七哥子时走的。”司徒净尘接着便又在一边淡淡说道,他说完看了一眼站在颜卿卿身后的凝笑。
“事情发生地有些太突然,所以他才来不及向你道别,不过凝笑姑娘不用担心,他虽然去的是战事纷争的边关,但是以青峰的功力和机智来看,是一定不会有事的。我都相信他,你应该不会不信他吧?”
司徒净尘看着凝笑的脸上闪过些许失落又焦急的神色,虽然在司徒净尘的面前,她很是迅速地就将自己的这些顾虑给隐藏了起来,但是却依然被眼疾的司徒净尘看在了眼中。
凝笑听罢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淡淡地勉为其难地笑了一笑,然后接着便又道:“奴婢自然是相信王爷的,奴婢也知王爷这么急匆匆地派了青峰去,自然也是对青峰的一种信任。既然就连王爷都是放心的,奴婢又有神恶名不放心的呢。”
坐在司徒净尘对面的颜卿卿一听凝笑刚才所说的这番话,便就明白这凝笑也只是磨磨嘴上的功夫罢了,颜卿卿还不了解她吗?她就是嘴硬,心里边儿明明是担心地不行,但是表面上却还是极力地伪装成一幅满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凝笑······”颜卿卿转过身去拉起了凝笑的手喊了一声,然后接着道:“你不要这样子,我知道你心里担心,你在我和八王爷的面前还有什么可拘谨的。我自然是明白这八王爷不吭一声就将青峰派发到了边关是有些对你不住,你有什么就尽管盘问他吧,怎么说我还在这里呢,我给你做主!”颜卿卿语毕便瞪了对面的司徒净尘一眼。
“小姐······”凝笑在一边听罢颜卿卿的话之后,在一边急红了脸地望着颜卿卿,她看完之后,接着便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司徒净尘,只看到颜卿卿刚才那番言辞虽说站在凝笑的立场上对堂堂商殷国八皇子司徒净尘的一种谴责,但是司徒净尘倒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只看到他此刻依然还是和悦的面容。
“怎么了?”颜卿卿一看凝笑这般着急的样子就说道:“难道我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你这怎么说也算是青峰的家属了不是,八王爷他这顶多就是青峰的上司,难道上司派下属出差的不应该让下属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吗?”
凝笑在一旁听的颜卿卿刚才的一番话,只觉得一阵头晕。
“小姐,你这都说的是些什么,什么家属,什么上司,这些都是些什么啊?”凝笑不解道。
“是啊。我倒也是头一次听这些稀世的词语,倒也是像凝笑一般不明白咱们这堂堂的凤栖郡主再说额是些什么东西。”这颜卿卿刚才的一番言辞不仅是让凝笑感到有些迷惑不解,就连是司徒净尘都搞不明白颜卿卿刚才说的哪一些现代的新式词语到底是为何物。
颜卿卿在一旁听罢了凝笑和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着便才又反应过来古代是根本就不兴有这样一些词语的。她虽说已经“变成”颜卿卿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关于商殷国的诸多礼数和古代的说话语速都已经慢慢是熟悉了,可是有的时候却也难免会有忘记的时候。
“啊。那么没什么的,我的意思就是既然现在青峰和凝笑在一块儿了,那么八王爷将青峰派出去这件事情就应该事先要和凝笑说一下。”颜卿卿回头望望凝笑,接着便又对着司徒净尘说道。
“小姐,你这说的是些什么话?你这不是折煞奴婢的吗?”凝笑一听颜卿卿的话,立刻记由刚才紧张的神色转换成为了不安,只看到她对着颜卿卿说罢,接着便又对着一边的司徒净尘说道:“王爷,小姐她这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什么开玩笑,我这说的是认真的!”颜卿卿听罢便又在一边与凝笑据理力争了起来。
凝笑接着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可是她还来不及开口却让司徒净尘将话给抢了去。
“没事的,你们家小姐的脾气秉性我自然是知道的,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介意的,你不要紧张!”只听到司徒净尘看着有些不安的凝笑安慰道。
“什么啊。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不把我的话当做一回事儿了?”颜卿卿听罢之后有些不满地用质问的语气对着司徒净尘说道。
“我没有啊。我这不是怕凝笑担心嘛,你看看你刚才说的一番话可是将凝笑姑娘的脸都给吓白了些。”司徒净尘语毕便朝着凝笑瞅了一眼。
颜卿卿也朝着凝笑望了望,她果真看到了凝笑因为刚才那几句根本不算什么的话吓得有些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稀疏的汗珠,颜卿卿接着便才不再言语了,不过她接着倒是有在心中把这封建制度的腐朽给暗暗感叹了一番。
“对了,我有个东西要交给你!”司徒净尘看着凝笑突然想起青峰走之前让自己转交给凝笑的信,他起身朝着房间的一边走去,然后从一本小册子中取出了青峰折叠的分外整齐的书信,然后递到了凝笑的手中。
“这是青峰让我转交给你的!”司徒净尘说着。凝笑接过司徒净尘手中的书信,接着就有些急促地想要打开,但是却又不好当着颜卿卿和司徒净尘的面打开,一边的颜卿卿看出了凝笑这样的顾虑,于是接着便对凝笑说道:“你先看看吧,或许青峰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向你说呢。”
“谢谢小姐!”凝笑听罢自是明白颜卿卿的心意,于是便在一边满是感激地说道。说完她便走出了房间。这凝笑在颜卿卿恢复正常之前,也就是说在颜卿成为颜卿卿之前,凝笑是根本不认识字的,自大颜卿卿恢复正常之后,就开始慢慢地教凝笑认字了。在颜卿卿的调教之下,凝笑现在已经能够看书写信了。
“你这方可真是将凝笑姑娘调教得可以啊!”就连是司徒净尘都觉得颜卿卿将凝笑调教的可以。
“你不是将青峰也调教的十分可以的嘛,要不然他怎么会又识得字给凝笑写信呢?”颜卿卿听罢之后便也学着司徒净尘的样子在一边调侃道。
“话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青峰走的如此匆忙,还是去边关,不会是边关出了什么变故吧?”颜卿卿硕大青峰倒是想起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来。
司徒净尘如今是一提到边关的事情就觉得有些头疼,他不知道该要如何和颜卿卿说起这段突然发生,却又是已然争斗了很久的事件。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颜卿卿看着一边的司徒净尘不曾言语,便接着又在一边有些着急地问道:“怎么前几日都还好好的,之前也不曾听你说起过关于边关的事情,怎么才几日不见,青峰就被派往边关去了呢?这件事情一定不是近几日才发生的吧?”
一向聪明的颜卿卿一看司徒净尘在旁边思忖着不说话,于是心中自然便就清楚了几分。和司徒净尘相交这么久,她自然也是清楚司徒净尘是一个做事情又把握之人,若不是真的有必要,他死一定不会让青峰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