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站在颜卿卿边上的司徒净尘一眼便就看穿了颜卿卿的心思,他望着颜卿卿此刻目不转睛目送着云清冉离开的样子,心中竟是也有几分吃醋。
颜卿卿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并没有将自己的眼神收回来,她依然像刚才一样呆呆地云清冉离去的方向回答者司徒净尘的话。
“净尘,你说这男女之间若是做不了爱人,便真的就是连往昔的友谊都可以不再了吗?”颜卿卿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感觉有凉凉的东西从自己的脸上滑落了下来。她赶忙伸出手去,一抹才知道自己竟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开始流起眼泪来了。
颜卿卿刚才的动作虽说做的倒也算是隐蔽,但是却还是一切都没有逃脱司徒净尘的眼睛,司徒净尘看着颜卿卿然后慢慢地朝着颜卿卿走近了几步,接着便将手轻轻地搭到了颜卿卿的肩膀之上,然后温柔地唤了一声:“卿卿!”
‘我没事!”颜卿卿接着只是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接着便就朝着皇上的床前走了去,她看到皇上此刻安详地躺在床上熟睡的样子,于是接着便紧跟着就将刚才说云清冉的话题十分自然地转移到了皇上的身上。
“净尘,你看那皇上姑父现在的样子,直接便就是和睡着了一样。”司徒净尘听罢了颜卿卿的话之后,接着便就走了过来,然后和颜卿卿一同站在了皇上的床前。
“我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我只是希望能够将皇上姑父的这一件事情给彻查清楚了。”
司徒净尘望着颜卿卿一脸坚定信念的样子,心中虽说是明白颜卿卿心中此刻还是没有将云清冉的事情给放了下来,但是看到他不说,自己便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之后,颜卿卿和司徒净尘又将明日的事情好好的商讨了一番之后,然后就各自回到了府上。
翌日一大早,颜卿卿便按照昨日和司徒净尘的约定来到了皇上的寝宫之中等候着五王爷司徒默然和他的江湖郎中的到来,他们刚刚到了不多一会儿,五王爷便果真是就带着他口中哪一位十分了得的江湖郎中也来到了皇上的寝宫之中。
“七弟,郡主,你们二位倒还真的是准时啊。”司徒默然到了皇上的寝宫之内看到了司徒净尘和颜卿卿之后,竟是一口风凉话地在一边说着。这颜卿卿自是从昨天开始便就不待见这一位比尔呢口中体弱多病的“五王爷”,只看到她听罢了司徒默然的话之后接着便就又说道:“五王爷这话说的可是不到位了啊,我和八王爷可以天天都在这里候着皇上姑父的,可不是因为这五王爷的到来而专门来这里候着的。”
“哦。本王竟是一时之间给糊涂了,郡主说的倒也是!”司徒默然接着便又说道。司徒净尘在一边看着他们二人互相彼此都不肯相让的样子,于是便赶忙趁着这司徒默然中间停顿的间隙,赶忙将话接过来说道:“五哥,这一位定然便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一位江湖神医吧?”
司徒末日那看到司徒净尘提到了自己身边的这一位佝偻着背,头发花白的老者,兴趣便一下子几提了上来,他自然而然地便将刚刚与颜卿卿互相掐架的说话方式给忘记了。只看到他接着便满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对着司徒净尘说道:“对了。我一时只顾着和郡主说话,倒是将这一位给忘记了。”
颜卿卿看着司徒默然从哪白的脸上竟是一副女人的嘴脸,便不想多看,只顾着在一边听声音,只听到司徒默然接着便满是一副兴奋模样的对着司徒净尘说道:“这一位可正是我昨日和你提到的医术十分了得的严先生。”
“老朽参见八王爷,参见栖凤郡主!”司徒默然的声音刚刚落下,接着这一位严先生的声音便紧跟着就响了起来。听着这一位江湖郎中有些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颜卿卿不禁朝着这一位江湖郎中看了一眼。
只看到这一位江湖郎中除了刚才司徒净尘所看到的佝偻着腰,一头花白头发之外,衣着倒也也是十分朴素。颜卿卿看着他说罢了刚才的话之后,此刻正在对着自己恭恭敬敬地鞠着躬,突然颜卿卿看到这江湖郎中的腰上系了一块金色的腰牌,腰牌迎着房间之外的光将颜卿卿的眼睛给狠狠地闪了一下,在颜卿卿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这一块腰牌到底是什么玩意的时候,竟是就有被这一位江湖郎中的衣衫给挡住了。
“行了,严先生,你现在快些给父皇看一看吧!”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样的司徒净尘看着严先生,直想让他快一些为皇上诊治,以便自己能够在结果出来之后判断下一步的事情。
“是,王爷!”这一位江湖郎中严先生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只是这样简短地说了一句,接着便就悠悠地走到了皇上的床前。
他轻轻地将皇上床前的金黄色纱帐揭开,然后将一只手升了进去,接着便就是一副十分娴熟的样子给皇上把起了脉来。司徒默然和司徒净尘还有颜卿卿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地在一边看着他们,不一会儿司徒默然便有些着急地说道:“怎么回事?严先生,这父皇的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严先生听罢了司徒默然的话之后,慢慢的将自己的手从皇上金黄色的纱帐之内抽离了出来。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对着司徒默然说的:“回五王爷的话,这皇上的病可是奇怪的很,脉象一片混乱,老朽行医这么多年以来,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这般奇异的现象。”
司徒默然听后不知道这一位严先生是因为司徒净尘还有颜卿卿在场才这么说,还是因为事情的真相本来就是这样。他的心中也是有些纳闷。
“不应该啊。严先生,要不你在给父皇好好地看看吧!”司徒净尘听罢了这一位严先生的话之后,心中自是暗喜,但是他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
“阿轩的药终于哈市起效了。”颜卿卿则是在一边暗暗想到。严先生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连着摇了好几下头,然后接着便就又对着司徒净尘和司徒默然说道:“七王爷,五王爷,只怕老朽这能力实在是有限,也是无能为力啊!”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听罢了严先生的话之后,司徒默然的心中哦也自是十分高兴,不过他所高兴的事情和司徒净尘高兴的事情不一样罢了,可是即便是心中高兴,这司徒默然却依然还是和司徒净尘一样表面上装出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
严先生听罢了司徒默然的话之后,继续在一边很是无奈地说道:“这个老朽现在也不清楚,老朽行医多年可还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那严先生,就你来看,这父皇的病现在要怎么做呢?”司徒净尘依然还是有些不放弃地继续说道。
严先生听罢了司徒净尘的话之后,接着便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望了一眼一边的司徒默然。然后才开口对着司徒净尘说道:“八王爷,说实话,这老朽可能也是无能为力啊。”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父皇的病情先稳定下来吗?若是这样一直下去可是还怎么了得呢。”司徒净尘还是一副十分紧张的模样。
“八弟,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只要给严先生一些时间,他一定能够将父皇的病根给找出来的。”司徒默然对刚才严先生的回答并不满意,于是现在才又专门提出来补充说道。他说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看一边的严先生。
则严先生听罢了司徒默然的话之后,也便自是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失偏颇,于是跟着也子一边和声说道:“是啊,八王爷,这皇上的病情虽说的复杂,可是老朽想只要给老朽一些时间,便还是能够找到办法的,老朽现在就先给皇上开几副药先将病情给稳住了。”
一边的颜卿卿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他们这样一前一后完全没有逻辑的对话,于是接着便就直言不讳地将事实给拆穿了来:“这严先生的话倒也是奇了怪了,这刚刚不是还说没有办法的吗?怎么现在的突然又说出有办法了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了。莫不是刚刚这一瞬间,严先生的医术就进步地如此地快了。”
这严先生听罢了颜卿卿的话之后,便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了。只看到他在一边“这这这……”地说了半天,最后竟是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司徒默然听罢了颜卿卿的话之后,也自当是看不下去,他接着便就十分明显的将自己的不满表现了出来。然后又对着颜卿卿说道:“栖凤郡主这说的可是什么话,郡主的这个意思不就是在怀疑本王吗?”
“卿卿这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刚刚卿卿根本就没有提任何一个和王爷有关的字眼,怎么地就和王爷过不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