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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华闻言就知道他一定已经有所怀疑,所以就不再说下去了,否则的话越说越多,越多越错,还不如就此打住呢!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裴月华就在和他东拉西扯,也不往正题上说,反正他也是个小孩子嘛,竟然他以小孩子的身份来接近自己,那么就的承担作为小孩子的责任。
而另一边,倾城和蚀骨翰墨还没在抱着星月回去之后,却发现星月的伤势已经越来越严重了,甚至严重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了,这可把南宫翰墨给吓坏了。
不过蚀骨却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因为这对蚀骨来说并不是难事,蚀骨他让南宫翰磨和倾城后退了几步,自己却在一旁布置结界,把星月困在了这个结界里面。
随着手势的不断变化,在结界的强弱之间,星月的伤势也渐渐的愈合了起来,至少她的脸色变得会红润了。
在半个时辰之后,蚀骨终于把她放了下来,虽然额头上冒出了些许汗水,也因为就她而冒出了一身虚汗,不过却也没什么大碍。
只要稍等片刻就好了,因为她的虚弱是因被耗费了灵力造成的,而蚀骨虽然坏不过却也坏得有原则,那就是诚信,只要蚀骨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能够做到。
更何况,就算翰墨不说自己也会救星月的,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星月而起,她是个主要的观众,所以怎么能缺席呢!
在给星月疗伤之后,蚀骨马上给她写了一张药方,然后便吩咐倾城去抓了,本应该吩咐身边的侍女的,不过因为蚀骨想把倾城给支开,好和南工翰墨商量一些事情,所以才故意让倾城去的。
倾城不自然不明白这些事情,虽然心有不服,不过毕竟南宫翰墨在场,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小气不是,所以也就乖乖的去抓药了。
"你把倾城故意支开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你不会告诉我你反悔了吧,现在我们的协议已经达成,就算你反悔也来不及了。更何况我们约定过谁反悔谁是小狗,难道你想变小狗吗?"
南宫翰墨看着倾城远去之后才回过头来对蚀骨说道,
蚀骨微微一笑道:"怎么看出来我是故意把她支开的呀,如果我想反悔的话就不用把她支开了,直接在倾城面前说破不就可以了吗?干嘛还费那么老大的劲把它给支走呢!"
"既然如此,那你把倾城支开干什么?是不是想和我商量一下那件事情?"南宫翰墨皱着眉头说道。
闻言,蚀骨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说要和你商量这件事情。
见状,南宫翰墨到:"这件事情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再说星月就已经快醒了,万一要是被她听到我们的谈话那该怎么办?"
"你放心,他一时半伙是醒不过来的,更何况,我在星月的身上做了手脚,我想她什么时候醒她就什么时候醒,
这件事情我们的确是商量过了,不过我们商量的并不是其中的细节,因为我都没有爱过人,所以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爱一个人,也不知道爱一个人应该是怎么样的表现,所以你得和我说说,不然的话不就穿帮了吗?"蚀骨说道。
的确,她真的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应该有什么样的表情,怎么样的情绪,甚至怎么样的作为。
她虽然爱着自己的师傅,不过这毕竟不一样,她毕竟是暗恋也不敢明恋,不过现在他这样说明显是要和自己迷恋,所以应该有所不同吧!
"这个,我该怎么说呢!总之爱一个人就是……就是……"
南宫翰墨在那儿就是了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呀?
"就是什么啊你倒是往下说呀,你就不让你着急吗?"蚀骨皱着眉头说道。
"你这样吧,我举例来和你说吧,比如说我们两个人谈恋爱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却发现我和别的女人有所暧昧,那么这个时候你应该生气吃醋,而我呢?就应该安慰你,讨好你,有必要的时候就的亲吻你,拥抱你。
就算不亲吻,那么拥抱也是必须的,毕竟我们两个人在谈恋爱,怎么可能一点亲密的举动都没有呢,这样的话也很容易被人看穿的,而且越是假的我们就越应该表现得自然一点,否则的话,很容易就被发现我们是在演戏,毕竟人家都长着眼睛呢!"
南宫翰墨说到,他暂时就只能想到这一点,也不知道他明白了没有。
"哦,那然后呢?照你这么说如果我和别的男人暧昧的话你是不是也要生气?我也要安慰你啊!生气我会,不过吃醋是什么?"蚀骨皱着眉头说道。
虽然蚀骨是老江湖了,不过在感情这一方面的还确实是新手呢,
她这么一问南宫翰墨几乎,快要疯了,他怎么和她解释呢?
估计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吃醋……吃醋就是酸酸的,说出来的话是酸溜溜的,然后心里面也是酸溜溜的,应该就是这样了,至少从字面上的理解来说是这样,至于具体的实施吗?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南宫翰墨说到。
他也就只能解释到这个地部了,再往下他就没办法说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只要你和别的女孩暧昧,比如说和他们手拉手,比如说和她们说说笑笑啊,比如说和他们走得亲近,向这时候我是不是就应该吃醋啊?
比如说今天你和裴月华所说的那番话一样,再比如说今天晚上你当是我的面抱蚀骨一样,那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是应该吃醋啊?"蚀骨她现在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很可爱。
“我觉得这种情况下你是不应该吃醋的,毕竟我这是在救人又不是在红杏出墙,所以吃醋也是应该分情况的,不应该吃的醋不吃,应该吃的醋随便吃,就这样,反正吃醋不吃醋的你自己把握吧,我也说不清楚。”南宫翰墨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