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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蚀骨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她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要和星月大祭司对决吗?
可是她和星月对决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给扯上了,听到刚才她们所说的那一番话,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宿命和她们的宿命有关,所以蚀骨才会这样对待自己,可这中间到底又有什么关系?
她和她们到底又有什么恩怨?
这一系列的疑问困扰着裴月华,让她的心里面疑问重重,让她不得安心。
她本以为这只是一种巧合,她本以为自己不是裴宣威的女儿只是因为她的命运发生了意外。
甚至是有人将她和倾城真正的身份调了包,但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不是意外,裴月华早该想到自己的身份被做了调换是意外的可能性是少之又少,除非是背后有个巨大的阴谋,否则这么做根本就不划算。
裴月华想,这背后的阴谋肯定是非常巨大的,她早就应该想到了不是吗?
自己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而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环环相扣,紧密相连,她早就应该知道这背后不同寻常了,不是吗?
在南宫明澈死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这一点了,不是吗?
可是她为什么还是抱有那么一点希望,希望自己不只是一个棋子呢,她到底在幻想什么?
难道他所遇见的一切都是意外吗?
裴月华的心里有些难过,说不定就连南宫翰墨和她的相遇,相知,相爱也是一场意外。
说不定你们之间的一切事宜也是出自于别人的安排,没听见蚀骨说吗?
她和倾城的命格是被调了的,说不定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和南宫翰墨的爱情,包括和那几个人的遇见都是属于倾城的,而自己现在却拥有了原本属于倾城的命运,她不知道这该说是幸运还是该说是灾难。
再说星月大祭司和南宫翰墨到了那个结界之后,星月大祭司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因为这个裴月华根本就没有生命的迹象,甚至连一丝人气都没有,难道这是师姐用结界做出来的道具假人?
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呢?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下降的太厉害,导致于眼神不济吗?
应该是这样的,不然的话,她不可能没有看出来。
但是她知道,但是这个倾城却是真的,虽然自己不喜欢倾城,但是却还是要把她给救出来的,因为有些事自己真的还不能没有倾城。
而且说起来,她也算是一个可怜人吧?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自己却还不自知。
但是这个结界却非常的复杂,自己如果要想破解,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耗费很多的心力,说实话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她真的不想要再浪费自己的实力,但是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不想要出手,南宫翰墨也一定会出手的。
虽然她不一定也会逼迫自己,她自己又如何能做到袖手旁观?
所以,尽管如此,尽管她什么都知道,尽管她明白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却还是出手了。
经过半盏茶的结界破坏之后,倾城终于从结界里面走了出来,而用结界构成的假人也在结界破解的那一瞬间而消失殆尽。
南宫翰墨看见这一切,我简直快要疯了,他没想到自己不顾一切要救的人居然就这么灰飞烟灭挫骨扬灰了,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心情,看出来了南宫翰墨的难过。
星月大祭司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不用难过,因为她不是真的裴月华,真的裴月华应该被藏在了某处地方,而这个裴月华用结界虚构出来的假人,所以你根本就不需要有所伤心,真的裴月华一点事情都没有。而我们这就要去救她,”
星月大祭司虚弱极了,但是他还是勉强的笑着说道。
南宫翰墨由于担心裴月华,没有看出来星月大祭司的不对劲儿,她点了点头,但是新月大祭司却听到了她师姐来的声音,
所以星月对他说道:“我有一个故人要见,所以就不能陪你去救裴月华了,你把这个拿着,说不定它会对你有所帮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裴月华应该就被关押在那个地方。你和倾城姑娘先去救她吧,我随后就来。”
“可是你……”南宫翰墨担心的说道。
他记得星月说过,她的师姐比她厉害了不止一百倍,所以他真的很担心星月会不是蚀骨的对手。
听见他这么关心自己,星月的心里有些感动,但她必须的收拾起这个心情,必须装作一副平安无事的样子,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毫无心理负担的去救人,而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我们两个人有些误会,但是我毕竟是她的师妹,她毕竟是我的师姐,所以我想她是不会对我真的下手的,所以你们就放心的去救人好了,这里就交给我,我稍后过去和你们会合,快去吧,不然就怕来不及了。”
她当然知道他们是来得及的,但是如果她不这样说的话南宫翰墨又怎么会离开呢?
她知道她师姐的脾气,也知道她的个性,所以她害怕南宫翰没受到牵连,更害怕他会受伤。
她师姐生气起来可是谁也不顾及的,所以还是让他趁早离开吧,虽说他在破那个结界的时候可能会受点伤,但总比留在这里面对危险的好吧?
所以,她希望南宫翰墨能够越早走越好,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她师姐的气息,已经感觉到她的到来了。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我们走了,你一定要赶快来和我们会合。”
南宫翰墨听见她这么说稍微有点放心了下来,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星月大祭司点了点头,然后南宫翰墨就带着倾城离开了。
“师姐,谢谢你没有滥杀无辜,也谢谢你有意放过他们两个,虽然我知道你留着他们或许还有用处,不过还是谢谢你没有伤害他们。”
看见他们平安地离开,星月大祭司对西南方向说道。
因为她知道她的师姐就在那个地方,只是一直隐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