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弟,他是我沈家唯一的后人沈城,你们不会是希望我沈家断子绝孙吧,这个小子从小没父母,性子有些偏,你们也不要跟他计较。”沈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着眼前的师父以及师弟,他只是去了欧阳家族跟着师父修练去了,真的没有想到,才短短的几十年间,竟然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
虽然事情不是那个样子,但是沈城想过新生活,他也让他如愿了,也如愿让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可是到头来,还是这样的结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早就注定的,不管如何的努力,如何的改变,还是同样改变不了这样的结果。
哎,沈破叹了一口气,眉头皱了起来。
“哼,就是看到他是你的孙子份上,否则上次的时候,他就去见阎王了,他哪里还能这样嚣张,这样对我们说话,哼。”欧阳傲阴沉沉的开口。
“好了,将他送出去,咱们还有事情要做,解毒要紧。”欧阳扬威严的开口,一股唐装更是在风中吹呀吹呀。
苏倩的身影一闪,快速的跟上沈破,将出去的路牢牢的记住,看着正在焦急等待着的李潇,她的眼睛一挑,双手快速的蒙住李潇的嘴巴,让他不要说话。
两人躲在暗处,等着沈城被沈破带了出来,放入车内,沈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才再一次消失,而沈城则是晕睡在车内。
“李潇,现在开着车回家,然后洗澡,蒙头大睡,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什么也不记得了,知道吗?”
上苏倩对李潇使用了催眠术,想让他忘记今晚的不同寻常的一切,看着李潇原本疑惑的眼神,慢慢的变得迷离起来。
S市的最大的ktv之中,由于苏倩跟李潇的突然离开,玉子谨他们也没有k歌的兴致了,对于苏倩的突然离开,玉子谨的心中突然有些失落,但是想到以后她就是她的好朋友,原本失落的心再一次恢复过来。
一群被压抑久了,突然出来放松的人,他们的暴发力是恐怖的,虽然这里隔音的效果很好,可是包间之中几人的大吼之声,其他的包间之中同样能听到。
他们正玩得热闹的时候,他们的包间的房门被人粗鲁的踢开,随即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正在吼着歌的人,都拿着话筒,看着门口怒气冲冲的一群人。
有些反映不过来,他们是来k歌的,难道还有人敢挑他们的场子不成?
“狗屁,喝的什么歌,这样难听。”门口的人一身黑色的西装,身边跟着几个似类于保镖之内的人,嘴巴上面两撇胡子,吹呀吹呀。一双满是愤怒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房中的人。
“哼,不知是谁狗屁?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你敢踹了我们的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待呀?”玉子谨怒了,看着房口的黑衣人,看着他那一边发怒,一边色眯眯的目光,打量着她们。
她玉子谨,走到哪里,何时受到如此被人猥琐的目光,更何况,这一群之中,哪个人不是有身份来历,就连这家ktv的老板,见到他们这一群人,都是点头哈腰的,现在她们的包间的门,竟然被人踹了,这个老男人简直找死。
“敢踢我们的门,你的胆子不小呀,不错,不错,有敢量,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接受踢门之后的后果。”
房中的朋友们,几个男生挡在面前,与这位被晚晴踹倒,又放了鸽子的杨次朗先生对叫起来,他们在s市之中这么多年,这是他们第一次被人踹了门。
“踢你的门又怎么样?这里不是让你们这样鬼哭狼豪的,这样的嗓音,你们怎么能忍受,哼,s市的人,就是没有一点水准,这样的水平,也敢出来吼歌,你不知道这是影响ktv的生意吗?”
杨次朗的眼睛扫一眼包间之中的人,年纪都不大,二七八岁,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当下他原本有些担心的心,再一次放了下来。
“笑话,ktv不是用来k歌,难道用来选美呀,你管我们唱得好听难听,只要我们给钱,你管我们,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所以神经错乱,到处乱犬。”
“没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本大小姐喜欢这样吼,喜欢开着门大吼,你管得着吗?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玉子谨怒吼出声,看着眼前的杨次朗,这样恶心的男人,竟然敢来踹他们的门口,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哼,你们的声音严重引响到了我,所以我有权要求你们停止狼吼或是马上离开这里。”杨次朗嘴角淫(禁词)荡一笑,色眯眯的眼眸不断的打量着玉子谨以胸前的圆润。
“哼,哪里来的狗在这里乱犬,这里是ktv,又不是你的家,你管我们怎么吼,怎么唱,本小姐花钱,想怎样就怎么样,谁也管不了,你要是脑子不清醒,去问问ktv之中的其他人,不想死的话,赶快给我滚。”玉子谨上前几步,冷冷的看着杨次朗,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哼,口气好大,来这种地方一次,你们可以省吃检用多久,不如跟了本公子,本公子让你喝香的吃辣的,怎么样?”杨次朗被晚晴把火挑得高高的,醒来发现合同已经签了,人也走了。
什么也没有得到,又听到房间的鬼唱声,他才忍不住踹了门,又发现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小子,再看到玉子谨几个美人,比起晚晴来,还多了几份清纯的美,这样的几个人,更是勾得他心氧氧的。
“哼,你是第一个敢占本小姐一便宜的男人。”玉子谨轻笑一声,朝着杨次朗又近了几步。
“侍候好了我,一切好商量,怎么样?今天的费用也全算我身上,我再给你十万,怎么样?”杨次朗的声音不由的压低,脸上满是荡笑,一脸我很大方的的模样。
“大家挺好啊,这位先生说今天晚上咱们的费用全算他的,你们说怎么样?”玉子谨的脸上又恢复以往的温笑,高声的问着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