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喜欢你偷偷摸摸地碰我。”
“我没有偷偷摸摸。”
“好,没有偷偷摸摸,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摸都可以,光明正大。”皇甫圣炎从善如流的改口,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上,额上。
她承受着他的亲密,皇甫圣炎果真守信,并没有碰她,或是知道她身体不适,他只是吻着她的唇,不敢有过分的行为,怕一个冲动又忍不住。
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这频繁的求-欢,他昨晚太过了,激狂如潮,谷欠望来得又猛又烈,弄得她很不舒服,那里受了伤,他是为她上药的时候才发现,她那一声好疼是真的伤了,心疼得不行,暗恼自己的粗莽,千羽洛一字不提,他却懂得怜惜她,毕竟是他最爱,最想呵护的女子,他很想要她,却不想伤她。
洛洛,若是我一直住在这里,你喜不喜欢?”在千羽路闭上眼睛的时候,皇甫圣炎轻声说道。
“不喜欢!”千羽洛睁开眼睛,凉凉地说道。
皇甫圣炎顿了顿,对她毫不犹豫的否定感到几分受伤,他就那么不喜欢和他独处?
“为什么?”
“怕你会腻了我。”
“不会!”他斩钉截铁的说,“永远不会。”
千羽洛只笑不语,其实,她不是怕他腻味她,而是这里与世隔绝,实在是太无聊,而她性子活泼向来喜欢热闹,住十天半个月还行,若是要住一辈子,那将是无法想象的恶梦,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要在这一辈子,你是怕我离开你嘛?”千羽洛一针见血地问,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所以的不安,都来自自己,他害怕自己的离开。
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想抓住自己那还不是像拎小鸡这般简单,为什么,总是担心她离开,甚至比她还要没有安全感?
皇甫圣炎没有说话,他确实担心她离开他。
“洛洛,你对之前记忆就一点也不好奇嘛?”皇甫圣炎不答反问。
“我之前的记忆好还是不好?”千羽洛瞪着大大的眼睛,严肃的问道。
皇甫圣炎沉吟下,道,“不好!”
确实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命运坎坷,从小就就丢到孤儿院成为了孤儿,稍大一点,就被弑天门训练成杀人工具,再大一点,被迫叛离弑天门,之后就遭受了弑天门铺天盖地的追杀。
最最不好的就是,她遇到了自己,他践-踏她的身体,卑鄙用孩子作为药引,甚至用她来转移仇家的注意力,他害了她,害了自己的孩子。
千羽洛瞪着澄澈的天空,出乎意料,道,“既然不好,若不记得,那也算是解脱了。”
皇甫圣炎愕然,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你真的不想记起你的前尘往事?”
“自然是想的,不过你不是说,记忆这件事要顺其自然嘛?”千羽洛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的说道。
皇甫圣炎满脸黑线,你倒是比我还想得开。
“确实需要顺其自然!”皇甫圣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说是顺其自然,可是是谁,曾经潜入他的书房,用电脑搜索自己的资料。
“你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千羽洛看着他微沉的脸,无辜道。
皇甫圣炎沉声道:“不管你想起还是忘记,我也不会放手,不会让你离开我。”
“……”
“洛洛,答应我一件事”皇甫圣炎忽然严肃的说道。
“什么事?”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离开我的身边?”一双黑眸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脸上一片认真,最后还特意强调了“是任何事情?”
千羽洛被他这副认真的样子所摄,半响,噗嗤一声笑了,“喂,不会上厕所,你也要跟着吧,那样,我会便秘的。”千羽洛笑得纯良无辜。
“洛洛,我说的是认真的,别插科打诨!”皇甫圣炎怒。
“ok,ok,知道啦,我的耳朵又没有聋。”千羽洛被他瞪得不自然,不爽的回答道。
“喂,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在这个破岛颐养天年吧?”千羽洛惊悚。
“若是有你陪着,有什么问题。”
她一震,错愕抬眸,“那暗门……”
“所有的事情和你比起来,都是次要的。”
关键的时候,某人终于煽情了一回,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谁能承受皇甫圣炎这样的炽烈的情,谁能不为他所感动,千羽洛红了眼睛,咬牙摇了摇头,“我不要。”
她不想他放弃,什么都不想他放弃。
她要他永远都站在世界最高处,这段日子的表现,他是个事业心十分重的男人,非常喜欢暗门,怎么能放弃了。
千羽洛咬牙,这狡猾的男人,说来说去,也是想要她一句承诺。
她咬牙,只能点头,还能如何呢?
他都说道这份上了,她再逃避,又有什么用,这天大地大,她不管逃去哪儿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与其如此,不如不逃。
“好!”她轻声应道,皇甫圣炎欣喜若狂,攫住她的唇舌,热情地吻住,“洛洛,记住你的承诺,我许你一生,你也要许我一生。”
……
两人虽然没有真正的结婚,但是已经提前进入了蜜月期,在岛上过着一段很幸福安逸的日子。
这里远离喧哗,清清静静,千羽洛一生都没过上如此快乐无忧的日子,没有仇杀,没有任务,日出而起,日落而眠,皇甫圣炎也很久没有过这样舒心的日子,关键是有她在身边,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就好好呆在他身边,他也觉得开心。
有一件事,千羽洛一直很好奇,忍不住问他,“我武功恢复的时候,是你比较厉害,还是我比较厉害?”
皇甫圣炎严肃思考这个问题,她没有变成生化人之前,自然是他比较厉害,至于现在嘛?这个问题还重要吗?
似乎是没有。
不得不说,某人善于扬长避短,避重就轻。
“这个问题很难嘛?”至于像那么久么?千羽洛看着某人半响无语,无力吐槽道。
“我只是不想回答这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某人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冷嗤道。
很显而易见很显而易见嘛?她怎么没看出来?千羽洛忍不住郁闷想,“你确定你是不屑回答,还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
皇甫圣炎恼怒瞪着她,目光锐利如刃,恨不得把你小脑袋削成两半,看到底是什么构造,怎么一猜一个准。
“听说这座岛上的另一边是丛林,要不,我们去丛林探险吧。”千羽洛想到前段时间,偶然听岛民说的话,便兴致勃勃的说道。
这几天老是呆在屋子里,快要发霉了,也该出去走走了。
“怎么忽然想到这个?”
“无聊,没事做。”千羽洛说道。
皇甫圣炎一把搂过她,暧昧的笑,“真的那么无聊嘛?那我们一起去探险。”说着一手伸进她的衣裳中,在她身上细细的摸索。
此探险非彼探险啊啊啊!
千羽洛眼角一抽,狠狠道,“滚!”
皇甫圣炎得意的一笑,直接把她扑倒在沙滩上,千羽洛一脚踢过去,他敏捷一闪,吻住她的唇,笑说道:“我们还没在沙滩上做过。”
“皇甫圣炎,光天化日之下,你能不能不要老想这档子事?”千羽洛泪了,此人脸皮用铜墙铁壁已经不足以形容,昨天去岛上的花田,本来是一副天朗气清良辰美景的惬意,却硬生生被他转变了一场大汗淋漓的风花雪月。
幸好没人经过,不然她这脸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他的理由也光明正大地说,还没在花田里做过,靠,这是人说的话吗?他是打算去到哪儿都做一遍吗?反正都没做过。
“洛洛,你要体谅一名禁谷欠已久的男人的心情。”
“色-狼!”
“我觉得作为口味专一的非杂食性色狼,不饿比较可耻。”皇甫多圣炎扬眉。
千羽洛脸一红,皇甫圣炎果断扑倒,正要剥去她的上衣就听千羽洛含糊道,“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专心点!”皇甫圣炎在她胸上一捏,千羽洛轻哼一声,这色-狼,真是精-虫充脑了,可她也来不及想得太多,就被他拉入谷欠望的漩涡中。
直到很明显的盘旋声在长空想起,皇甫圣炎和千羽洛都不能忽略的声音,他迅速抓过衣裳让她穿上,不雅地骂了一声,靠!哪个混蛋!
千羽洛幸灾乐祸,这就是精-虫充脑的下场。
直升机在岛上盘旋,慢慢地低飞,墨三少探头出来,愉快地打招呼,“哇,好热情啊,加油,加油,我们给你当观众。”
皇甫圣炎黑线……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不是要到月底才来吗?
千羽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特别是看见墨三少暧昧的眼神,她更是窘迫,这算不算是被捉奸在床?
皇甫圣炎远倒是镇定,仿佛没事人般,“墨三,你怎么来了?”
墨三少邪邪的一笑,“不来看不到好戏啊,话说,炎,你也太热情了,光天化日就来。”
千羽洛红着脸,面无表情地站着,失忆之后,她本来和墨三少的交情也不深,简单的打了招呼之后,便局促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你来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正好经过,也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们了。”墨三少笑说道,把神情分明是故意的。
不过这话,墨三少自然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