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圣炎顿时沉声道:“你干什么?放开。”一边两手些微使劲,唰的一声把千羽洛的上衣撕成两半。
“你又不是医生,你来上什么药?我要医生。”千羽洛见衣服被撕开,完全遮挡不住春光,不由红透了脸急声道,在看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哪里是在换药,简直是要命!
皇甫圣炎闻言脸色一沉怒声道:“没有医生。”一边停手恶狠狠的看着千羽洛。
千羽洛听着这话嘴角顿时抽了抽,没有医生,那刚刚进来的那位是谁,当她眼瞎啊!不过见皇甫圣炎眼中闪过凌厉的杀气,千羽洛敢怒不敢言,自能暗叫苦。
怎么感觉这次跟他出来之后,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冷酷霸道不说,那就那一身冷冽肃杀的气势,简直让人闻风丧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夜皇磅礴气势。
不过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伤患,为啥也要面对他的怒气,太霸道了,太霸道了!!!当下挺委屈的放开手,算了,反正好的时候都争不过他,现在这模样更加不是他的对手了。
皇甫圣炎满意的看着千羽洛放开了手,这就对了,他喜欢她乖巧听话的样子,一边开始为千羽洛上药。
“啊,疼,疼,你轻点。”被皇甫圣炎粗手粗脚的换药,千羽洛疼得小脸一白,只觉得一瞬间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你到底会不会上药啊,好疼,疼。”再次被按到伤口处,千羽洛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
“闹什么闹,闭嘴。”皇甫圣炎也很冒火,第一次为别人上药,居然叫的惊天动地,知道她疼,但是他已经尽量小心了?训斥归训斥,皇甫圣炎再次放轻了上药的手,虽然他一直都没认为他重过。
“皇甫圣炎,你要真的想杀了我,就痛快点,别这么折磨我!”千羽洛实在忍受不了,他这么‘下狠手’。
看着一盒子药膏几乎全部被涂在伤口处,嘴角更是狠狠的抽了抽,为了避免往下掉,那只大掌更是恶劣的紧紧的按住,不由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也不顾不得什么,惊叫出声。
皇甫圣炎闻言顿时肃杀之气骤然显现,又见怀里的千羽洛疼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汗如水一般流下,压抑了半响重重哼了声道:“你再出声,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难道现在已经很客气了嘛?对他来说,客气是什么样子,不客气又是什么样子???千羽洛是在不敢想象。
她疼的想直接拍开那双不知轻重的大手,但被他满含警告的眼神给吓住,只能大声的喘气,其实现在也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看到他一副坚持的样子,千羽洛反抗无力,只好任由着皇甫圣野蛮的蹂--躏。
“皇甫圣炎,我……那里没受伤。”紧咬着牙关,忍过去不是上药而是酷刑之后,千羽洛正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却见皇甫圣炎目光焦距的盯着前面那片柔软,然后大掌毫不客气的在自己的胸前没受伤的一边,捏过去,揉过来。
千羽洛先是诧异,然后是恼怒,最后是咬牙切齿,这家伙竟然趁机吃她的豆腐!混蛋!
此念一生,顿时羞涩没有,只剩下被一翻折磨后的恼羞成怒。
皇甫圣炎狠狠扫了千羽洛一眼,理所当然道:“我知道。”
千羽洛:“……”
“那还不放开我?”千羽洛见皇甫圣炎越发的得寸进尺,顿时咬紧牙关问道,这禽-兽,她都伤成这样了,他还……本来三分伤势,被他这一折腾,成十分了。
皇甫圣炎顿时手下一紧,狠狠的捏紧手下的柔白的软玉,千羽洛下意识的挣扎,牵动后背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皇甫圣炎眉眼中蕴涵着怒色道:“不放。”边说边突然一手带着千羽洛往他的胸口倒,变本加厉的一头快速的俯下头去含住了那鲜红的茱-萸。
千羽洛蓦地瞪大眼:“……”
此刻她又惊又怒,想挣脱双手揍给千羽洛一拳,却被皇甫圣炎把整个身子死死的压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惊怒道:“皇甫圣炎,你……啊……”话还没说完,皇甫圣炎突然重重地一吮-吸,千羽洛骤然觉得胸前又疼又痒,更加的乏力,顿时叫道:“皇甫圣炎,放开,你放开。”
皇甫圣炎鼻中冷哼一声,放开口中的茱-萸抬起头来,看着千羽洛沉声道:“还闹不闹?”
千羽洛怕他真的狂性大发,急忙摇头道:“我不闹,我不闹。”
“下次,还敢不敢那么冲动?”
千羽洛实在想不出她哪里冲动了,但看到他冷肃凌厉的双眸,还是老实的摇头:“不敢了。”
“下次,还敢不敢冲上去挡枪?”
千羽洛习惯性的再次摇了摇头。
“你最好记住,你是我的人,我不需要你冲在我的前面,我皇甫圣炎再不济也不会需要一个女人保护,”皇甫圣炎严厉的说道。
“还有,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没有反对的资格。”说道后面,皇甫圣炎冷冷扫了千羽洛一眼,手又附了上去。
先前千羽洛听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心底本来是有些感动的,但是感受他流氓的动作,顿时怒火中烧满脸黑线,暗里把皇甫圣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皇甫圣炎的手在胸前肆虐,那如凝脂般的肌肤被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又拧又揉又抓的,千羽洛整个身子都软在皇甫圣炎的怀里,满脸通红,却敢怒不敢言,只能紧紧咬着牙关,忍着!
“混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声暴吼吓了千羽洛一跳,睁开眼见皇甫圣炎青筋暴起,双眼中的不耐烦和杀气迸射而出,千羽洛不由诧异的低头看去,一见下实在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恼,只见皇甫圣炎一手绷带,一手不停的在调整自己胸部的位置,因为这次的伤伤上肩膀上,绷带不太好绑。
那绑带横着绑上去,还没拉扯就已经滑开,然后竖着绑又没有没法绑,怎么弄都弄不好,总是顾不好伤口。
原来他那里是有其他什么意思,不过是在调整角度,所以不停的拨弄着,千羽洛不由暗骂一声,到底是他太纯净,还是自己太龌-龊了,不过这个人难道就不知道语言的魅力吗?只知道一味的我行我素,也不会问个人什么的。
这人一看,就不是个会伺候人的料,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非要来帮她包扎,半条命现在被折腾得只剩下三分之一条了,当下低声道:“从这边穿过来就好。”
皇甫圣炎皱了皱眉,按照千羽洛的指导调整了一下位置,果然很快就固定好了绑带,皇甫圣炎不由挑眉,自己果然不是伺候人的料。
千羽洛见一场酷刑一般的上药终于可以结束,不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体比刚醒来的时候还要疼和疲累,只好靠在皇甫圣炎的怀里,微微喘着气。
皇甫圣炎收拾好上药的事,方看了一眼怀中有气无力的千羽洛,见千羽洛额头上,身上汗水密布,不由沉下脸来沉默了半响,取过身旁的干净的毛巾,控制住力道尽量小心的为千羽洛擦拭去身上的汗水。
“快点好,我可不想要一只老是一副病怏怏的小猫。”
感觉到皇甫圣炎轻柔的把自己放回床上躺着,千羽洛不由暗中翻了一个白眼,靠,这伤到底是为谁受的,竟然还敢嫌弃她,这是什么道理?以为她不想好嘛,但是她想好难道就能好?真是说些笑话,天下那有这么霸道的人,也懒得跟他争辩了,疼的没力,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皇甫圣炎看着眼前昏睡过去的人,紧皱了几天的眉头终于放松下来,半响,走出了出去,轻轻关上房门,这几天一直守着他,连澡都没洗,身上都有味了,而且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现在看她这样,多半是没事了,这几天一直守着她就是怕她会出现上次的情况,半夜发烧就糟糕了。
克里斯除了妇科,对着枪伤一类的伤势最是拿手,也没多少日子,千羽路伤势便大好,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日,千羽洛在躺了五天之后,终于被允许下床,慢悠悠挪动到花园里,看着眼前花繁叶茂的花木,千羽洛嗅着充满了草木清香的空气,一扫多日郁闷的心情,心情那是一个大大的好。
被困在床上这么多天,今日能下床呼吸新鲜的空气,看着满目的繁花,葱郁的树木,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至于为什么皇甫圣炎不住在酒店,而住在这么一个风景秀丽的别墅里,千羽洛一点也不好奇,反正这家伙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都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看着别墅里来往的人都行色匆匆,更是多了许多生面孔,当然,本也没几个千羽洛认识的熟面孔,千羽洛见此不由挑了挑眉,反正没她的事,闲事少管方是上策。
千羽洛惬意的躺在花园里一个太阳伞下,刚躺下去,背部被压倒,伤口一疼,千羽洛才想起来,这次的伤口在背部,这几天她都是侧躺的,根本不能仰躺着,不由得做起来。
想到这次枪伤,还有这次奋不顾身的举动,让千羽洛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心里清楚,即使时间倒流,或许,她依旧会如此,只是这样,真的值得吗?
“可以出来走动了?”正在千羽洛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温和的话语传了过来,千羽洛抬头一看却是带着金丝眼镜的桀二带着淡淡的笑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