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毒

今晚上就弄死那小贱人!

温雪心得意洋洋的笑了,那个小戏子回来的真是时侯,她正好借机一石两鸟,把那个小贱人连着七姨娘一起处置了,哈哈,背上个监守自盗的罪名,就够扒了那小贱人一身皮,等到她落到她手里,看那小贱人还有什么办法从阴曹地府里再爬出来。

赵晚晴眼睛一亮,欢喜的说:“娘,还是你有办法!到时侯把夏半黎那个小贱人交给我,我要整治得她生不如死。”

“没问题,你就尽情的去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作鬼都是梦。”

赵晚然听到温雪心的打算,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有钱还帐就好,再能把那小贱人整死更是好,现在就是一件事了,绝不能让赵东泰发现她们。

赵晚然出言激励:“好了!都藏好了,不能出声,忍过这一关,娘你就是镇国公府管家主母,妹妹你就是皇妃娘娘,这天下都是我们的了。”

三个躲在门后面的女人,眼中同时燃烧起熊熊的野心,同时一笑,开心的畅想起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外面的挡在门前的赵雅文,却是恨不得打自己两把掌了,到了这一步,赵雅文也是不能不站在那里等着被击了,她咬着牙硬自撑着站着,两条腿却是不听使唤的发着抖,胖胖的身子更是肥肉一颤一库地。

赵雅文此刻是恨死自己的多事了,没事她挡着干什么?温雪心惹出来的事,就让她自己受着,现在倒是好,连自己也给拖累了。

如意先拿起棍棒,笑着说:“老爷,战场无父子,请恕奴婢不能让着你了。”

“啊,如意你个小丫头,你还得意上了,爹,你用力打呀,把如意这嚣张气焰给打下去!”夏半黎在一边呐喊助威,对着赵元隽连着挥着拳,鼓励加油。

她一双眼睛快速扫了一眼那扇门,门微微颤着,可见那门后的人,己是吓得不轻了。

赵元隽士气大振,吐了口唾沫,握紧了棍棒,高喊:“赵庆余,投土豆!”

早己准备在的后面的赵庆余,不敢怠慢,手拿着一块土豆就向着赵元隽面前高高地抛了过来:“老爷,土豆!”

赵元隽全神灌注,一棍子击上去,土豆就像流弹一样,快狠准的直击过赵雅文的耳边,向着那扇门击过去,门连着颤一几颤才稳住,微不可查的痛呼声,被淹在周围的叫好欢呼声中了。

夏半黎高声大叫了一声:“好!”她笑眯着眼看着那扇门,大夫人这一下挨的可不轻呀,土豆可比筐有劲多了,这一轮土豆攻势结束后,大夫人这鼻青脸肿是少不了的了。

赵元隽一击击中,更是来了精神,也不迟疑:“赵庆余,再来!”

赵庆余拿起一个土豆又向高高的向他抛过来,就这样一个打,一个击,一筐的土豆转眼间就没了影。

夏半黎大笑着说:“唉呀呀,爹,你这一下太给力了,如意她都让你给吓住了,哈哈,你都打完了,她这一个土豆都没打出去呢。”

如意面带倾佩,把手中的棍子一抛,先叫了一声‘哎呀妈呀’,又是笑着说:“老爷,您真不愧是将军之后,比我这乡下野丫头强了几百倍,如意彻底服了,佩服地五体投体!”

卟嗵!站正场中间的赵雅文,两眼一番,晕倒在地。那张福气的脸上,惨黄的像剥了皮的土豆一样,这么密集的土豆攻势,一个个又快又疾力道十足,擦着她的轮廓就向后面击去,那阵阵的疾劲,也把她吓晕了。

赵东泰皱着眉,这个女儿都是让宫云霜给宠得不像样了,丢脸!太丢脸了!居然就这样在众人面前直挺挺的晕过去,真不配作他镇国公的血脉。

“来人!快来人!”夏半黎停下欢呼,着急的招呼着周围的丫头婆子:“你们还傻呆着干什么?都尝过打板子的味道,还不怕!还想再打上一百大板吗。姑母在太阳下中暑了,你们还不把她送回房去,好好照料着解暑。”

“是——!”周围围着丫头婆子吓了一跳,齐声声的应了一声,刚刚外院那一场罚责,人人都是亲身经历,那裤子上的血还没干呢,谁还敢再触这个楣头。

几个丫头婆子忍着屁股上的痛,七手八脚的扶起赵雅文,小心翼翼的就向着院子外面走,刚出了院子门,眼瞧着赵东泰他们看不到了。

丫头婆子们脸上都现了怒色,目光怨恨的瞪着正扶着的赵雅文,都是她!就是她害得她们又给多打了几十下,多罚了三个月月钱。

走在最后的李婆子,回过头望了望,没有人跟着看着,她对着几个丫头使了个眼色,丫头们齐齐地一点头,就是下人奴才也是有自尊心有怨恨的。这种过河拆桥,把奴才不当回事,推到前面推箭的坏女人,真是趁她晕了,有仇报仇。

几个人恨恨把手劲加上了七分,直掐着赵雅文的肥肉膘子出气,像是拖死狗一样,拖着她就向着走,也不管那路是坑还是洼了。

门后的赵晚然头晕的直要吐血了,血腥之气直在喉咙里扩散着,眼前阵阵发黑,忘了交待着:

“一会他们一走,我们就快点回房里去,先不要出门,等冯婆子她们把情况打听清楚了,商量好说辞,我们再去见祖父他们。”

赵晚晴给挤在里里面,脑门上碗大的包,她哭丧着脸,忍着痛,怨恨着说:“这该死的小贱人,哪来这么多花样,等我出去了,我就把她绑在这大门上,天天用土豆砸得她满头包,身上没一块好皮。”

温雪心哼哼着,赵元隽这一筐土豆威力太惊人了,她的腰都给撞折了,她忍耐不住的说:“你爹他们还没走吗?我这腰要不行了——”

“再忍忍!再等一会他们就走了,娘,你不能出声,千万不能露了行迹。”赵晚然劝着温雪心。

“忍!忍!忍!你就知道让我们忍着,我忍成缩头乌龟了,这还不是给弄出一身的伤!我不管,等我们出去,今天晚天,我要就那小贱人好看!”赵晚晴气冲冲的揉着脑袋上的大包,眼中闪过阴毒,她再也不忍了,看着她那小贱在外面耀舞扬威,她却只能在这里躲着挨捧,这种气,她忍无忍可。

温雪心揉着腰,一脸扭曲,快要死了的表情,“好,女儿,我们不忍了,今晚上就弄死那小贱人。”真是痛死她了,这笔帐就记在夏半黎身上了,等她出去,看她怎么打死那小贱人。

赵晚然双手顶着门,掌心通红,胸口直发麻,一身坚毅地说:“忍!必须忍。那丫头可不是好拿捏的,一个不慎就全盘皆输,没有万全的准备,我们不要轻易出手,母亲现在绝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到她手中,再忍一忍。”

大院中的赵元隽打完了这一筐土豆,只觉着出了一身的汗,神清气爽,脸上健康的红色。

作了这么多年的文人,现在才发现,这样的乡野游戏还是很有益身健康的,他笑着看着夏半黎,说:“你这丫头鬼点子也不少。这游戏还不错,爹现在赢了,有什么奖品没有?”

他刚说完,从院门外,一道黑影跑了进来,正是赵昭奇,他一脸兴奋的冲进人群,挤到最前面,惊喜的看着半黎说:“姐姐,你回来了!”

夏半黎转过头看着他,心头也是高兴,摸着他的头,微微一笑:“我回来了,三年不见,照奇也长大大人了。”

赵照奇不好意思的向着一边一让,小小的十三岁少年,个子己经与夏半黎差不多高了,可还是一幅害羞的样子,腼腆的说:“姐姐,我都十三岁了,是个大人了,你不要再摸我的头了。”

“你就是大人,也是我弟弟。”夏半黎挑了挑眉,笑着伸出手,又是摸了摸他的头,引得赵照奇又跳又蹦,害羞的躲到了赵东泰身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