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清

第198章 弄假成真

柳英淑对周宪章却是体贴入微,百般呵护。原本,周宪章的起居生活都是副官姚喜打理,现在柳英淑悍然剥夺了姚喜的大权,全面接管了周宪章的生活,周宪章吃饭喝水洗脸更衣睡觉,全都是柳英淑亲自打理,姚喜根本沾不上边。

姚喜气愤不过,背后痛骂柳英淑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郭二杆却是无所谓:“姚喜你这是何必呢,夫人替你把伺候少爷的事都做了,你乐得清闲,要是我,感谢夫人都来不及,你还骂人家,不厚道!”

姚喜喝道:“郭二杆,你他妈的一口一个夫人,你别忘了,她这个夫人是假的!说!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狗日的替她说话?”

赵正伦在一旁劝道:“姚副官息怒,柳英淑这么做,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咱们少爷,柳英淑这个假夫人,必须做的跟真的一样,外人才不会生疑。咱们平日里也应该称呼她为夫人,免得到了关键时刻,改不了口,让人看破了行藏。”

“赵先生,我是怕她假戏真做!这个母老虎要独占咱们大哥,她狗日的居心不良!”姚喜说道。

郭二杆很是不屑:“姚喜,你这是穷操心,咱们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咱们少爷就是假戏真做又怎么了,哪家王法不准我家少爷收个偏房了!”

姚喜无言以对。

三天后,周宪章一行抵达安州。

作为北部重镇,安州是平壤的战略支撑点和大后方,地位十分重要。周宪章任命韩令准为安州知府,韩令准所部401营驻守安州,维护地方治安。

周宪章一行抵达安州,韩令准亲往安州城外迎接。周宪章为了不泄露身份,没有进城,而是在安州城外靠海边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这家客栈名叫福通客栈,在安州城附近只能算是一家小客栈,周宪章一行住在这里,不显山不露水。为了保护周宪章的安全,韩令准亲自带着一伙人马,扮作平民百姓,在客栈周围警戒。

众人冒着风雪走了三天,这一路上,要么住在路边的小庙里,要么到百姓家借宿,整日餐风露宿,极为辛苦。福通客栈条件虽然一般,但总归可以挡风避雪,客栈中生着炭火,暖烘烘的,众人用罢晚餐,天色已晚,各自回房安歇。

周宪章上了楼,信步走到房间门口,推门走了进去,这是一个通铺,里面一张大土炕,炕下烧着火,暖洋洋的,姚喜、郭二杆、赵正伦三人早已上了炕,正要往被窝里钻,见周宪章走进来要上炕,赵正伦慌忙说道:“少爷,您和下人们住在一起,虽然体现了您平易近人的生活作风,但是,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了,必然生疑,您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我自己的房间?”周宪章摸不着头脑:“在哪里?”在朝鲜这大半年来,周宪章不管是当小兵还是当大官,都是和士兵们同吃同住。

姚喜说道:“大哥,这间客栈两层楼,随从们都住在楼下,我们三个和您以及夫人住楼上,您和夫人的房间在隔壁。”

“夫人?”周宪章摇头:“那是个假夫人,我怎么好和她住在一起?我看还是咱们兄弟几个挤一晚上算了。”

赵正伦慌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要让店里其他的客人知道了,必然起疑。”

正说着,忽听门外传来柳英淑妖娆的声音:“少爷,时候不早了,快回房歇息吧。”

周宪章还想赖着不走,郭二杆说道:“少爷,夫人这话,全客栈的人都听见了,你要是不过去,到了明天,全安州的人知道,少爷您不和夫人一起睡,却和大少爷们睡在一起,轻则,大家会怀疑您的性取向,重则,您的身份就曝光了!”

周宪章无奈,只得退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口,轻轻一推,门吱扭一声敞开,屋里生着炭火,暖烘烘的,八仙桌上点着一支红蜡烛,光色暧昧,一张双人床,粉红色的秀帘轻垂,柳英淑凹凸不平的身段在秀帘里若隐若现。

周宪章脚步迟疑。柳英淑从床帘里探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少爷,快把门关了,到床上来,别冻着了。”

周宪章关上门,来到床边,冲着柳英淑一拱手:“柳姑娘……”

“怎么又成柳姑娘了?”柳英淑拉下脸来。

周宪章急忙改口:“夫人请安歇,周某就在这椅子上对付一晚上。”

“为什么?”柳英淑皱眉:“少爷,这大冷天的,在椅子上坐一晚上,要是冻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你那些弟兄们交待?你那些弟兄个个都是如狼似虎,他们非吃了我不可!”

“我恩师说过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恩师说的没错。”柳英淑柔声说道:“可是,你是少爷,我是夫人,少爷和夫人有什么授受不亲的?我就不信了,你恩师和你师娘晚上还各睡各的?”

“不是,咱们俩的关系不一样。”

柳英淑没了耐心,一声娇喝:“少爷,你上不上来!”

“这个,还是从长计议……”

“放屁,老娘数三下,一……”

“夫人,先您别急……”

“二!”

“夫人,咱们得讲道理,圣人云……”

“三!”柳英淑腾地一下掀开萝帐,赤条条地跳将出来,扑进周宪章怀里,一口咬在周宪章的耳朵上。

周宪章顿觉耳朵上一阵麻痒,小腹下腾起一团火苗,身子不由自主起来。

那柳英淑原本就是青楼里的头牌,容貌娇媚,身材火辣,浑身上下如绸缎一般洁白滑腻,胸前两团嫩肉如两堆凝脂,体态妖娆,摄人魂魄。

柳英淑床上功夫更是不同一般,她这一口咬在周宪章的耳朵上,牙上并不用力,而是上下摸索着耳根,两片嫩红的嘴唇吸吮着皮肉,咬得周宪章似痛非痛似痒非痒,胸前两团酥肉摩梭着周宪章的胸脯,如同两团文火,两支光溜溜的玉臂缠在周宪章的脖子上,嘴里哼哼唧唧:“少爷,我冷,冷,你就看着我冻死啊……”

周宪章慌忙张开双臂,搂住柳英淑的腰,柳英淑的腰堪称“柳腰”,光洁滑腻,细如柳条,如水蛇一般缠在周宪章身上,周宪章手上打滑,滑到到柳英淑的屁股上,那屁股却是丰满膨.大,柔软挺翘,在周宪章的手掌中扭摆起来。

周宪章再也把持不住,拦腰抱起柳英淑,冲到床前,把柳英淑扔在床上,一个饿虎扑食,把柳英淑压在身下。

柳英淑眯缝着眼睛,任凭周宪章蹂躏,手里却不闲着,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周宪章的衣服裤子。

周宪章是个处男,虽然在天津武备学堂偷看过敏秀的身体,可那纯粹是远距离观看,带有艺术欣赏的性质,对于女人身体的内在性质,却是一无所知。身下挺着一门巨炮,乱冲乱撞,猴急急不得章法,顶得柳英淑身下一阵疼痛,却是进不了门。

柳英淑身下虽然疼,心里却是大喜过望,这个周宪章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打得小日本屁滚尿流,搞了半天还是个童男子,柳英淑赚了,赚大发了!

柳英淑心中狂喜不已,一把握住周宪章的胯下之物,对准自己的蜜源,两手按住周宪章的屁股,恨恨一按,只听得噗哧一声,对接完成,紧接着,柳英淑发出一声惨叫。

柳英淑完全没有料到,周宪章的宝贝太大了,完全超出了柳英淑的预料,也怪柳英淑自己,她比周宪章还猴急,前.戏没做足,必要的准备还没有完成,就拉着周宪章的宝贝硬往里插,痛得柳英淑满头大汗,如同是处女的初夜一般。

不过,正如俗话所说,此时的柳英淑痛并快乐着。没几个回合,童男子周宪章还没啥,久经沙场的柳英淑反倒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泄了身。

柳英淑见过无数男人,周宪章是她头一个泻身的男人!

柳英淑觉得自己要溶化在周宪章的怀里了。

又是一番缠绵,两人渐渐平息下来。

柳英淑吹熄了蜡烛,屋里漆黑一团。

周宪章平躺在床上,发出匀净的鼾声,他睡着了。

柳英淑侧身伏在周宪章的臂弯里,摸索着周宪章宽阔强劲的胸脯,摸到了一块温润滑腻的东西,挂在周宪章的脖子上,像是一块玉石。

柳英淑一时好奇,轻轻把玉石拿出了被子。

玉石发出夺目的绿光,如同一盏明灯,驱散了浓密的黑夜。

柳英淑被绿光刺得一阵眩晕,不由得一声惊叹:“仙子阿!”

仙子阿是极为名贵的玉石,就是朝鲜人也很少有人亲眼见过。

绿光中,映出一张少女俊美的脸庞,神情忧郁地望着熟睡中的周宪章。

周宪章紧闭的双眼里,淌出两行滚烫的泪水,滴在了柳英淑的脸上。

“少爷,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柳英淑叹道,把仙子阿轻轻放回到周宪章的胸前。

窗外,突然响起了两声枪声。

周宪章猛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