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种攻击则必死的Flag?”
“不对,应该是传送规则,实体攻击传送规则?”
“娘的,这家伙就是一个满身是刺的乌龟,根本无从下手嘛。”
......
哈蒙斯头也没抬的淡淡道:“我说,冲动是原罪,你们怎么就那么心急呢。”
再次凭空被抹去的男人让众人头脑清醒了几分,虽然仍旧一个个眼神凶狠,却也没人再打算用鸡蛋碰石头,去挑战那无解的必死陷阱。有两个血淋淋的教训就已经做够了,在没有到最后关头前,送死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骚动只是刚刚掀起就再一次安静了下来,面对不可抵挡的力量,只能选择臣服。
他说完也不理众人的反应,转头开始侍弄翁中的叶飞。等这个男人彻底站进坛子里,和前几个大瓦罐一样,,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哈蒙斯然后撬开叶飞的嘴,用两根铁钉左右顶在他的上下颚上,把他的舌头长长的扯到外面,小心翼翼的钉在坛子边缘。
哈蒙斯拿来一个竹笼,伸手进去抓了一把,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全是各种各样的花花绿绿的虫子毒物,即使没人分辨的清,却也知道这些虫子绝对不会是什么良善的主。哈蒙斯把这些毒物放在叶飞的舌头上,它们好像很听话似的,顺着男人的舌头往里爬,慢慢一竹笼的毒物都喂到男人的肚子里。
第二个袋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是一名皮肤白皙的少女。却是六名被丧尸壁虎炸开的脓液泼中的人之一。少女双目无神,略显青涩的胴体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皮肤青白,还有一块块的紫色斑点。在哈蒙斯的示意下,这少女和叶飞一样,机械的走入了墙边的大瓦罐之中。
又是一轮折骨、拔舌、喂食毒物......种种手段看得人心胆皆寒,冷汗直冒。
哈蒙斯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三名冒险者逐一地放进坛子里。
这时候林萧忽然明白为什么坛身会这么大,吃下这么多毒物,肚子会腹大入牛,只有这样才装的下。
等他把坛子的盖子盖好时候,有人已经明白这间房子的用途,把毒物放在坛子里这些人的肚子里,它们不会吃掉这些人,而是在这些人体力产卵,等到幼虫出来会从这些人的口中爬出来,附着在舌头上。
哈蒙斯再用这些毒物的幼虫喂养木箱子里那些半死不活的人,算是一种养份,这样可以让这些人身体上长出更多的蘑菇。
叶飞他们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又为什么会半死不活的落在了哈蒙斯的手里?哈蒙斯公爵是谁?他有什么能力?如何离开这场梦境?生路到底在何方?
看着一副智珠在握,笑容处变不惊的哈蒙斯,众人就忍不住心头发凉,这怪物手段诡异,杀也杀不得,打也打不到,根本就是无解啊。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泰格眯着眼睛,沉声问道。
哈蒙斯缓缓走到众人面前,从泰格开始一边认真看一边用温和低沉的嗓音说:
“干什么?如果换成你们被陌生人随意入侵到家里来,你们会怎么做?事实上,我对你们已经很宽容了,而且还带你们参观我的收藏馆,仁至义尽了。”
“谁想看你那些恶心的玩意儿!”
明眼人都知道,想善了是不可能的了。哈蒙斯既然能干掉叶飞,就自然有法子将其他人也一网打尽。可以说现在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赚来的。
哈蒙斯也不介意,继续微笑道:
“说起来,我确实有事要麻烦你们,唔,跟我来吧......”
第三间屋子,同样的阴冷潮湿加黑暗。房梁上绑着两个人,两个衣衫单薄的胖子,目光呆滞无神,但个个却红光满面身体不成比例的肥胖......又是两张很熟悉的面孔,可是早已没有了当初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只剩下麻木与惊恐。
哈蒙斯公爵极其有耐心的用木桶里的蘑菇喂食这两个人,有点饭来张口的意思,一大桶种在活人身上的蘑菇不一会就被他们吃完,已经分不清是他们自愿还是妥协。恍惚间,大家看见其中一个人嘴里忽然有半截蜈蚣头伸出来,很快又缩回去,再次出来的变成了蛇头。场景颇为的诡异可怖。
有人终于看明白这个房间里所有的环节,像一条分工明确的流水线,哈蒙斯公爵用被埋葬的活人的养分培植出蘑菇,再用这些蘑菇喂养瓦罐中的人,肯定那些坛子里的人绝对不是第一批被装进去的,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你要我们干什么?”
泰格冷冷问道。他的额头青筋扭曲如蚯蚓,一股股的跳动。相信若不是所有能力被封印,若不是没找到破解哈蒙斯无视攻击的法子,若不是找不出离开这里的出路,这头宛若老虎一般的男人,早就露出满嘴獠牙,将眼前的一切撕碎成渣了。
哈蒙斯没有回答泰格,而是弯下腰,将地面的石板掀开,露出一个木板掩盖的洞,足足有三米多宽,望下去黑洞洞看不到底,这间房子已经够恶心和诡异,但至少发生什么都能看见,对于面前这个黑洞只感觉后脊更加冰凉。
哈蒙斯用刀把柱子上的两个人放下来,没有了束缚他们竟然没有半点反应,依旧呆滞的站在原地,所有人都盯着他。哈蒙斯将一条绳子紧紧寄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再推到黑洞边,把绳子固定在滑动的木轮上,轻轻一推其中一个人掉进黑洞里,哈蒙斯慢慢松动着手中的绳子,于是那名原本笑容很爽朗的冒险者,就这样慢慢没入那漆黑的洞中。
房间里异常的安静,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哈蒙斯却像是在等待这上面,只有木轮摩擦绳索的声音没有节律的回荡在房间,有种心弦快要被割断的感觉。
哈蒙斯手里的绳子快到头,从绳子的长度来看,这洞不浅至少有二十多米深,他把绳子固定牢,这个高度好像是早就计算好的,可见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然后她他腰间拿出不知什么动物的号角,对着洞口用力一吹。
呜……
低沉而绵长的号角声在黑洞中回荡,和我们之前在森林里听到的一样,号角声后又是长时间的沉静,令人有窒息的感觉,所有人面面相觑。
忽然绳子猛烈的摇晃一下,从黑底下面传来一声惨叫,时间很短促可从下面震荡着传上来就变成无数的回声,每一次穿到耳朵里,都让人心脏随之剧烈的收缩,固定在木轮上的绳子来回摇晃着,摆动的幅度越了越小,最后又安静的停下来。
“看样子是真饿了呢。”哈蒙斯公爵自言自语的对着黑洞说着,然后慢慢转过头盯着刚才问话的泰格。“我让你们做的事情是......”